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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纏寵,我被京圈大佬圈進懷里

第五章:姜小姐,你的回程由我負責(zé)

  姜顏梔暗咬唇內(nèi)軟肉,嗡聲道:“不用了,我不冷。”

  橘暖色的光線橫在她臉上,映現(xiàn)出兩坨紅。

  祁淮舟輕笑了聲,就是故意挑逗她,盯她緊張無無措的神情,挺有意思。

  “真的?”

  姜顏梔暗暗瞪他一眼。

  這人,僅兩年不見,怎變得這般會廝磨人。

  這不是將她架在爐子上烤嗎?

  錢嫻芳拍了拍她手背,竟順著祁淮舟的話:“梔梔,你要是冷,還是穿上吧,萬一凍著了可不好。”

  姜顏梔抿唇,堅定搖頭:“姥姥,我真的不冷。”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披上他的衣服,跟直接撲進他懷里有什么區(qū)別。

  祁震峰隔著老遠也瞪了祁淮舟一眼。

  現(xiàn)場里,兩家人座位分明,偏他一人跑到陸家位置上去。

  顯眼包。

  人家小姑娘臉皮薄,大孫子分明是故意的,以往不清楚他這事時,認(rèn)為他對感情不開竅,還總催他找女朋友。

  或者跟某某家千金聯(lián)個姻,他不肯,甚至放言,如若再逼,他就去滬城久居,家業(yè)轉(zhuǎn)手別人。

  祁老爺子氣得緊,他共有四子,長子鬧出那事后就已經(jīng)不堪大用,二子和三子的事每每涉及他就一口氣提不上來,四子玩混不中用。

  孫輩中要么性格優(yōu)柔寡斷,要么沒有經(jīng)商頭腦,唯有長孫能夠擔(dān)起家族重任。

  他說不干,那是真不干。

  老爺子身體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如此重壓,只望長孫接手,但這位時不時得氣他一下。

  此情此景,也只能無奈妥協(xié)。

  空氣中彌漫著詭異氣氛,如同毒物,無色無形,卻令每人都開始心生煎熬。

  姜顏梔實是受不住,率先站起身:“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p>  為了躲遠點,她特意上了二樓。

  這才得以松口氣,摁著胸口位置輕緩。

  站在盥池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

  眼眸忽明忽暗,始終郁著一股蔫氣,自從再遇祁淮舟,她的心似乎早已離她而去。

  不受她牽動,當(dāng)年分手時說老死不相往來,互相將有關(guān)記憶沉海,當(dāng)前看來,真的如此嗎?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重逢,一面,就足以牽動起所有記憶。

  她恨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卻又不自覺深陷其中。

  良久,姜顏梔嘆口氣,從洗手間走出,卻意料之外撞見個人。

  他摟著個嬌媚女子,一張嘴擱在人姑娘臉上,笑得不懷好意。

  見到姜顏梔后,他忽地變了臉色,情急間將女子一把推開,朝她追來:“梔梔,你怎么在這?”

  說話時,不斷瞟向女子,一個眼神,對方就離開了。

  姜顏梔蹙起眉頭,攏緊披肩,語氣輕淡不喜:“今天的宴會是什么,你不清楚嗎?”

  孫卓維自是清楚,但姜顏梔在他心里,只不過是在陸家賴以生存的人罷了,陸家千金的相親宴,他不認(rèn)為姜顏梔有資格來。

  他臉上堆笑,伸手想要攀上姜顏梔腰際。

  姜顏梔往旁側(cè)挪動,冷眼覷他:“孫少爺,還請你自重,我記得前段時間你父親剛警告完你吧?”

  孫家在京城算不上豪門,只能說是暴發(fā)戶,孫卓維是獨子,家里有點錢后全給花在不實用的地塊去了,各式女人他近乎玩了個遍。

  前些天,還將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那女人鬧到孫家去,這事也就成了許多人口中的笑料。

  而他在看見姜顏梔第一眼后便展開了強勢追求,只是心思擺在臺面上,與其說是追求,不如說是把玩,追逐獵物。

  得不到的,心永遠在瘙癢。

  姜顏梔不清楚他是怎么混進這個宴會。

  孫卓維頓了頓,隨即重新提步上來,嘴里的話油膩又不堪:“梔梔,從我見到你第一眼之后,我對其他人就只是玩玩?!?p>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心了,只喜歡你一個,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p>  “我都追你這么久了,你什么時候給我個機會?”

  姜顏梔連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這番話從他嘴里說出,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她又不是沒長眼,適才摟著的那個女人,若是沒遇到她,估計他們已經(jīng)換地了。

  想罷,她懶得啟唇,這種貓捉老鼠的戲碼她不感興趣。

  轉(zhuǎn)身欲走,孫卓維卻不依不撓,徑直扣住她手腕:“梔梔,你還沒回答我呢?!?p>  姜顏梔甩開他的手,滿面嫌棄:“孫卓維,我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是你的玩物,你要是再糾纏,我就報警了?!?p>  他笑了笑,擺明不信,直至姜顏梔抬起手機屏幕,上面已經(jīng)按好的三位數(shù)字令他怔?。骸澳銇碚娴??”

  “你試試?!苯仐d一點沒開玩笑,他的追求已經(jīng)對自己造成很大困擾。

  “姜顏梔,你別給臉不要臉,你只是一個在陸家蹭吃蹭喝的人,還真拿自己當(dāng)千金小姐了?”

  “我看得上你,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還敢跟我玩報警的把戲?”

  孫卓維破防的樣子使臉部猙獰些許。

  也對,他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哪個像姜顏梔這般不給面子的,一下就戳破他自尊心和那高仿的傲嬌優(yōu)越感。

  姜顏梔神情未變,但心還是被刺了一下,曾幾何時,遇到的許多人,幾乎都會說一句,她只是在陸家蹭吃蹭喝,無時不在提醒她。

  甭管有心還是無心,這的確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她也渴望家庭,但她已經(jīng)沒有家了,從小到大,先后的兩次家庭拋棄,她的渴望成了奢望。

  家,對她而言,永遠都遙不可及。

  孫卓維見她被自己唬住,剛準(zhǔn)備攬她,手腕猝然被人捉住,直接向后一擰,他整個人被迫轉(zhuǎn)了個圈。

  “誰?。「夜軤?shù)氖?!?p>  姜顏梔亦被這幕驚到,瞧清來人后,稍加思索。

  這好像是祁淮舟身邊跟著的那位助理?

  陳遲一腳將孫卓維踹開,他滾地爬起,嘴里罵罵咧咧:“敢壞我好事,你完了!”

  陳遲始終謹(jǐn)記老板的吩咐,這不,在暗中觀察了會,便發(fā)現(xiàn)姜小姐被咸豬手騷擾。

  作為老板的愛情守護者,能忍嗎?

  二話不說丟給孫卓維一張名片:“你如果有什么不滿就找我老板,我老板親自跟你談。”

  孫卓維拾起名片,頓然嚇出一身冷汗。

  名片上雖未注明他老板是祁家哪位,但祁家二字,便是當(dāng)頭一棒,啥心思都消散了。

  陳遲朝姜顏梔紳士伸手:“姜小姐,您請?!?p>  “謝謝?!?p>  “不客氣,都是老板吩咐的,您應(yīng)該感謝老板?!?p>  “……”

  回到原先位置,才發(fā)覺兩家人人影都沒了,只有祁淮舟坐在那,看著她過來,嘴角擒著笑意。

  他本就骨相優(yōu)越,一上一下的角度轉(zhuǎn)換,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當(dāng)初她就是這么看上他的。

  她提溜著眼睛。

  “他們都走了,姜小姐,是要回去還是繼續(xù)坐會?”

  “我剛剛已經(jīng)跟你姥姥說好,你的回程由我負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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