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云帶著一部分人馬去到了另一處地方,這個地方相當(dāng)?shù)钠ъo,周圍幾乎沒有人員往來。
江憶安也就在這里成長著,觸摸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
這個世界,喚做靈淵,是人鬼共生的地方。
在靈淵世界中,靈力是一種無處不在的神秘能量,它是構(gòu)成這個世界的基礎(chǔ),也是所有生命和力量的源泉。靈力滲透在空氣、水流、土壤乃至每一個生靈的體內(nèi),它是修煉者追求的力量,然而擁有靈力的人卻少之又少。
靈力的強(qiáng)弱決定了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中的地位和能力,因此,修煉靈力成為了人類社會中最為重要的活動之一。人類中,那些能夠感知并操控靈力的人被稱為靈師。靈師是人類世界中的精英,他們通過冥想、修煉和戰(zhàn)斗,不斷地提升自己的靈力,以期達(dá)到更高的境界。
靈師的職業(yè)多種多樣,每個靈師根據(jù)自己的天賦和修煉的方向,選擇成為不同類型的靈師。大多數(shù)靈師都是修煉己身,與鬼戰(zhàn)斗,保護(hù)一方。有一些靈師,他們精通靈器的制作和使用,被稱為器靈師,他們能夠鍛造出強(qiáng)大的靈器,增強(qiáng)自己和同伴的戰(zhàn)斗力。而藥靈師則擅長煉制各種靈藥,這些靈藥能夠治愈傷病,增強(qiáng)靈力,甚至改變體質(zhì)。
在靈淵世界中,靈師的地位極為崇高,他們不僅是戰(zhàn)斗的主力,也是社會秩序的維護(hù)者。每個城市和村莊都有一定數(shù)量的靈師分布,他們負(fù)責(zé)保護(hù)人民,維護(hù)和平,同時也探索未知的領(lǐng)域。
在靈淵世界的古老傳說中,鬼族的存在幾乎與世界本身一樣久遠(yuǎn)。他們是一群既非生者也非死者的神秘存在,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與人類社會始終保持著一種緊張而微妙的關(guān)系。
在靈淵世界形成之初,天地未分,陰陽未判,鬼族便已在混沌中孕育。他們中的一些,是由自然界中的極端負(fù)面情緒自然化成,如戰(zhàn)場上的無盡哀嚎、瘟疫肆虐后的絕望、天災(zāi)人禍后的悲憤,這些強(qiáng)烈的情緒在特定的條件下凝聚成形,成為了鬼族的一部分。而另一些鬼族成員,則源自于人類。他們生前或許是受盡折磨的冤魂,死后因未了的心愿或深重的怨念而無法安息,最終化作鬼族。這些由人類轉(zhuǎn)化而來的鬼族,他們對生者世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感,既有懷念也有憎恨。
鬼族與人類之間的對立從未停歇。鬼族視人類為剝奪他們安寧的存在,而人類則將鬼族視為帶來災(zāi)難和死亡的惡靈。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對立逐漸演變成了深仇大恨。鬼族中的自然化成者,他們對人類并無太多個人情感,他們的行動更多是出于本能,對生者的侵?jǐn)_往往是無差別的。而那些由人類轉(zhuǎn)化而來的鬼族,則在對人類的攻擊中帶有個人的情感色彩,他們的復(fù)仇往往更加精準(zhǔn)和殘忍。
鬼族內(nèi)部并非鐵板一塊。自然化成的鬼族成員往往更加強(qiáng)大,他們掌控著幽冥之地的大部分權(quán)力。而那些由人類轉(zhuǎn)化而來的鬼族,則在鬼族社會中處于較低的地位,他們中的許多人仍然保留著人類的記憶和情感,這使得他們在鬼族中顯得格格不入。盡管如此,這兩類鬼族成員都有一個共同點(diǎn)——他們都渴望打破與人類世界的界限,無論是為了擴(kuò)張自己的領(lǐng)地,還是為了尋找解脫之道。這種渴望在鬼族中催生了無數(shù)的陰謀和戰(zhàn)爭,也讓人類世界時刻處于警惕之中。
鬼族的行動變得越來越頻繁和激烈。他們不僅在夜間出沒,甚至在白日也敢公然襲擊人類。鬼族的行動不再局限于暗殺和恐嚇,他們開始組織大規(guī)模的攻擊,試圖徹底摧毀人類的防線。人類社會為了對抗鬼族的威脅,建立了強(qiáng)大的防御體系和獵鬼組織。由各類靈師組成的獵鬼團(tuán)成為了人類社會中的精英,他們擁有強(qiáng)大的靈力和戰(zhàn)斗技巧,專門對抗鬼族的侵襲。
一些人類中的頂尖高手們則研究古老的法術(shù),試圖找到克制鬼族的方法。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中,雙方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鬼族與人類的矛盾,已經(jīng)成為了靈淵世界中最為深刻和無法調(diào)和的沖突之一。
誰也不知道未來到底會怎樣……
——五年后
這五年來,江憶安每日都被悉心照顧著,空中再也沒出現(xiàn)過異象,小女孩也健康的長大了。
沒有詛咒,也沒有賜福。
如果詛咒纏身,那應(yīng)該很快就會應(yīng)驗(yàn),時間過去五年之久了,這片土地依然寧靜,似乎根本就沒有詛咒。
“娘親~”江憶安生猛地拽著一只半人高的兔子,跑到了母親季詩瑤年前。
季詩瑤扭過頭,驚詫地看了一眼女兒,江憶安頭發(fā)有些亂糟糟的,那稚嫩可愛的臉龐上有不少污泥,身上也有很多泥點(diǎn)子,此時她手里拽著兔子耳朵,硬生生給那只兔子拖了過來。
“閨女,你這是……?”季詩瑤有點(diǎn)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兔子比江憶安高大了許多,是一種性格暴躁的莽兔,普通成年人遇到也要繞開,生怕被它襲擊。江憶安才多大?此時這莽兔像是被她收拾地服服帖帖。
“娘親,這只兔兔喜歡我,想跟我回家。”江憶安滿臉欣喜,死死地拽住這只兔子的長耳朵。
“?!”
兔子聽完一愣,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江憶安,兔子唇瓣都張開了,甚至懶得掙扎。
季詩瑤看到這只兔子的反應(yīng),禁不住笑了一聲。
“閨女,你先松開它吧?!奔驹姮幰饕饕恍Α?p> 江憶安扭了扭頭:“不行,兔兔會跑掉的,它喜歡我?!?p> “?”
兔子用力扭了扭兔頭。
“閨女,你從哪找到的這只莽兔?”季詩瑤問道。
“外面,我看見它在挖菜菜,它可喜歡我了,見到我就撲了過來?!苯瓚洶不氐馈?p> 季詩瑤無奈地用手扶了一下額,這哪里是撲過來啊?這是莽兔的頭槌撞擊,一般的成年人被撞到都會飛出幾米遠(yuǎn),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自家閨女似乎一點(diǎn)事都沒有啊。
“娘親,我可以養(yǎng)它嗎?它好可愛,我喜歡它。”江憶安眨動著大眼睛,充滿期待地看著母親。
“嗯……你問下兔子先生愿不愿意吧?!奔驹姮幟嗣瓚洶驳男∧X袋瓜子。
“兔兔,你喜歡我嗎?”
莽兔用力搖著頭。耳朵都快被被拽掉了,還想讓我喜歡你,當(dāng)它是傻子嗎?
“它聽不懂我說話的,肯定是喜歡我。”江憶安小臉氣鼓鼓的。
“你不喜歡喜歡我嗎?”江憶安有些委屈。
兔子趕緊一直點(diǎn)頭,并且眼神充滿熾熱地看向季詩瑤。仿佛她能救自己一樣。
江憶安頓時十分傷心:“娘親,它不喜歡我?!?p> “那就把它放走吧,回歸山林。”季詩瑤輕語道。
兔子激動地快流出淚來,終于離開這個小魔王了。
“不要,我想吃了它?!苯瓚洶灿每蓯鄣穆曇粜钠綒夂偷氐?。
“?”
不是?剛才不是喜歡我嗎?怎么這下又要吃了我?不要啊!
莽兔掙扎的厲害,但是在做無用功,江憶安那小小的身軀似乎有巨大的力量,那莽兔無論如何動彈,它都無法掙脫分毫。
掙脫了一會兒,累了,心死了。
“可是我還沒做過兔子,不會做?!奔驹姮幷f道。
莽兔又一次燃起了生的希望,它一臉感動地看著季詩瑤。它就知道,自己定是天命之兔,不該命絕于此。
然而,快樂總是短暫的。
“興許我可以試一下?!奔驹姮帨厝嵋恍?。
“?”兔子徹底絕望了。吃吧吃吧!活爹,誰能吃得過你啊?
“兔兔,你現(xiàn)在喜歡我嗎?”江憶安摸了摸兔頭,口中流出了口水。
兔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中淚光閃爍。
“娘親,你看它都被我的愛感動哭了,我不吃它了。”江憶安用力抱緊了兔兔。
“嘔……!”兔子的脖子抻出二里地,粉舌頭吐出,好懸沒被江憶安勒死。
“那你就養(yǎng)著它吧?!奔驹姮幒呛且恍?。
“太好啦?!苯瓚洶脖е茸约捍罅瞬簧俚耐米愚D(zhuǎn)圈圈。
“嘔……!”兔子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由于體型比江憶安大,它的屁股和尾巴還在地上摩擦呢。
別轉(zhuǎn)啦別轉(zhuǎn)啦!尾巴毛快禿了!
瀟何林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