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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夜夜驚,瘋批江總請克制

大結(jié)局終

  許柚躡手躡腳的從教室后面回到座位上,沖發(fā)現(xiàn)自己的任課老師笑了笑,對方并未追究。

  她不由得感嘆,大學(xué)不愧是大學(xué),自由的很。

  這要是在初中高中,輕則罰站,重則請家長。

  寧溪笑著看她:“睡過頭了?”

  “這也是個原因。”許柚不悅的皺著臉,“我剛剛在東門口碰見一個討厭鬼,要不是他為難,我也不至于遲到?!?p>  寧溪:“怎么了?”

  “不過也是我錯在先,我無意把他豆?jié){撞灑了,道了歉,又賠了錢,他還是不滿意,非拽著我不讓走?!?p>  “然后呢?”

  “他要求我買杯豆?jié){給他賠罪,買就買吧,他還要我?guī)退迳衔埽阏f這人是不是得寸進(jìn)尺!”

  李葫聽后捏了捏拳頭,“我看啊,這人就是欠揍,要我在的話,保證幫你把他給揍一頓?!?p>  許柚打量了一下她放出豪言壯志的小身板,搖了搖頭,“你打不過他的?!?p>  朱語詩拍了拍許柚的肩膀,“柚子,你可別忘了,你身后是我們?nèi)嗨氖藗€人呢,我們拿了你哥給的工資,是要你一個群電話,我們?nèi)喽紩ⅠR趕去為你撐腰的?!?p>  許柚腦中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噗的一下笑了出來,“怎么有種黑.社會的感覺?!?p>  今天的課程很滿,下午四節(jié)都是滿課,許柚給江言栩打了個電話,申請今天要住校,江言栩叮囑了幾句后同意了。

  朱語詩幾人得知今晚許柚住宿舍都十分高興,李葫建議幾人晚上一起去嘗嘗城西新開的那家燒烤。

  “聽說味道特別好,這兩天新開業(yè)還打七折呢?!?p>  朱語詩是個燒烤重度愛好者,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

  江言栩平時并不讓許柚吃燒烤,但為了不掃她們的興,也滿口答應(yīng)下來。

  寧溪對這種辛辣的東西并不感興趣,“我就不去了,你們早點(diǎn)回來,要是趕不及查寢時間,我也好為你們打掩護(hù)?!?p>  李葫:“行?!?p>  三人打了輛車前往城西,燒烤攤的位置有點(diǎn)偏,許柚她們到時,也就兩三桌散客。

  有一桌坐著三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胳膊上紋著亂七八糟的紋身,模樣看上去有幾分兇悍。

  許柚與其中一人對視上,對方?jīng)_她邪淫的笑了笑,她害怕的拽了拽朱語詩的衣袖,“那個人的眼神好嚇人,要不我們還是走吧?!?p>  朱語詩皺了皺眉問:“哪個?”

  李葫笑著安慰:“誒呀?jīng)]事的,你別看他們就是了,燒烤攤這種沒素質(zhì)的男人多的是,我們不去主動招惹就行,走吧,我們先去選串。”

  許柚還是有點(diǎn)慌,緊張的挽著朱語詩的胳膊進(jìn)店挑選烤串。

  三人選了一個離那桌最遠(yuǎn)的位置,坐著邊閑聊邊等燒烤。

  忽然間一道黑影罩了下來,三人抬頭看去,許柚認(rèn)出這就是剛才那個沖自己淫笑的猥瑣男,她沒忍住驚呼一聲,往旁邊縮了縮。

  “這位大哥,你這是?”朱語詩有些警惕的看著她。

  那男人目光毫不掩飾的將三人掃了一圈,笑得不懷好意,“你們?nèi)齻€應(yīng)該是學(xué)生吧,我們正好也是三個,不如一起拼個桌,交個朋友,你們這份錢,我們替你們出了?!?p>  李葫性子剛直,“不用,我們自己有錢,請你走開?!?p>  男人一腳踢在李葫的凳子上,將她整個人踹翻在地,氣焰十分囂張,“考慮好再說話!”

  李葫腦子懵了幾秒,許柚連忙去扶她,朱語詩見情況不妙,悄悄掏出手機(jī)要打電話。

  男人的同伙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三個人杵在那,兇神惡煞,其他食客嚇得紛紛跑路。

  其中一人一把奪過朱語詩的手機(jī),重重摔在地上,手機(jī)被摔的四分五裂。

  店主在撥打了報警電話后也匆匆趕出來打著圓場,“三位大哥,小姑娘家不懂事,你們別跟她們計較,這樣,你們?nèi)唤裉烀鈫?,燒烤酒水隨便吃......”

  話未說完,店主被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踹翻出去,“有你說話的份嗎,嘰嘰喳喳沒完沒了!”

  誰也沒料到,李葫從地上爬起來后,掄起長凳就朝踹她的那男人頭上砸去,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那男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一下,踉蹌兩下后,面色可怕的像是要吃人的鬼。

  朱語詩震驚的看向一臉憤怒的李葫,心狠狠一沉,心道:這回完了!

  -

  開會中,江言栩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個陌生電話,他不甚在意的掛了。

  那電話又鍥而不舍的撥打了一遍,大概又是個推銷的,江言栩漠然將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

  兩分鐘后,李特助舉著手機(jī),一臉驚慌的沖進(jìn)會議廳:“不好了老板,許小姐出事了!”

  “你說什么???”江言栩臉色一白,手中的鋼筆重重劃破策劃書。

  ......

  江言栩雙目無神的呆坐地上,身后的急診室大門緊閉。

  李特助從警察那了解到情況,許柚與兩位同學(xué)一起去城西吃燒烤,碰上了那片區(qū)出了名的混混,爭吵間,許柚為了幫一個叫李葫的同學(xué),被混混推倒在地,后腦重重砸在路邊石墩上。

  送來醫(yī)院時,許柚腦袋后的白色擔(dān)架被染成得血紅,觸目驚心,整個人面色蒼白,毫無生氣的躺著。

  他第一次見到自家老板如此失控,仿佛陷入了癲狂,護(hù)士強(qiáng)行按著打了鎮(zhèn)靜劑之后睡了一覺。

  醒來之后,江言栩如行尸走肉般的坐在搶救一天一夜都還未開門的急診室門前,雙目無神,一言不發(fā),可怕的嚇人。

  醫(yī)生最終還是無能為力的搖了搖頭,對著連夜趕回來的江氏夫婦嘆息,江母一聽當(dāng)場暈厥過去,江父一個大男人也哭的不成樣,心里止不住的悔恨。

  江言栩面無表情的走出醫(yī)院,給警局撥去了一個電話,說出了一句讓警察都萬分震驚的話:“將那三個人放了?!?p>  萬籟俱靜的夜晚,圓月高照,幽深的森林里。

  三個壯漢被捆綁起來,扔進(jìn)了一個大坑里,江言栩站在坑外,月光映出他那張慘白沾血的俊容,嘴角勾著一抹瘋癲的笑意,舉著手中鏟子,一下一下的重重?fù)]舞......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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