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互相婚外情?
“哎呀你還說他呢,簡直要嚇死個人了?!?p> “我還第一次見半獸化的獸人呢,太嚇人了?!焙贪装讻]有正面回答你的問題,一臉驚恐的模樣,捂嘴吃驚。
但是這做作的綠茶語氣,時貍實在是要聽吐了。
原主是怎么跟這樣的一個人玩成好閨蜜的?
“要我說,貍貍,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好嗎?”
“你看你這么多個獸夫,最后鬧成了什么樣子?”見時貍沒搭腔,禾白白有些奇怪,要是平時,時貍一定會非常擔心的安慰她的。
畢竟時貍平時對于她說的話那是言聽計從,幾乎就像個傻子。
“像我跟我們家阿曼,相處的多和諧,最起碼阿曼從來不會動手打我?!?p> “甚至我都沒有見過他獸化的樣子?!焙贪装渍f的洋洋得意,正說的起勁,病房的門就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推開了。
直到男人抬起頭,時貍才認出來這人是誰,這不正是原主的那個白月光嗎?
“阿曼!你怎么來了?”
“你不是說母后今天召你入宮有事嗎?”禾白白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費爾德曼吸引,不再分給時貍一點眼神。
時貍則是淡淡的打量了一下費爾德曼,對于原主的執(zhí)念有些費解。
費爾德曼也不能說長的磕磣,一樣有不錯的面龐,甚至和延森有幾分的相像,畢竟是兄弟倆,雖然同母異父,但也不至于毫不相干。
尤其是垂眸向下看的時候,時貍都覺得有幾分恍惚。
但是相比較,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延森了,為什么又要執(zhí)著于已經(jīng)成家的費爾德曼呢?
況且延森是更為祥瑞的金龍,費爾德曼是龍族常見的墨龍血統(tǒng)。
原主真是揣著寶當垃圾用。
“沒什么別的事情,只是問問咱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個孩子?!辟M爾德曼一副溫柔的模樣,揉了揉禾白白的腦袋,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病床上的時貍。
而禾白白則是沉浸在溫柔鄉(xiāng)中,依偎在費爾德曼懷里,并沒有注意到費爾德曼的眼神壓根不在她的身上。
時貍有些懵。
她對于原主的記憶繼承有限,也不知道是因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太短了,還是原主的記憶本身就因為她的到來而丟失了部分,時貍并不明白費爾德曼為什么要這樣盯著她。
見時貍沒有什么反應,費爾德曼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哎呀什么孩子不孩子的,當著貍貍的面說這種話,不知羞啊?!焙贪装准t著臉,嬌嗔著錘了錘費爾德曼的胸口。
“貍貍都有五個獸夫了,這種話在她面前說,估計連菜都算不上吧?!辟M爾德曼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似乎在諷刺時貍荒淫無度。
但是原主作為一個貴族后代,有五個獸夫這種事情很常見啊,不常見的應該是五個獸夫,各個反骨,好好一個家,硬是沒有一個愿意在家里呆著的。
“對啊,貍貍,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要個寶寶啊。”
“說不定你們有了愛的結晶,他們的心思就在家庭上了呢。”
“你不會一直在做措施,心里其實還是一直想著我家阿曼吧?”禾白白突然收起了剛才那副較弱的模樣,望向時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威脅。
可是,時貍實在是冤枉啊,從記憶來看,似乎這五個獸夫,沒有一個是真的搞過的,何來措施這一說。
壓根沒這個步驟!
她還真是擔了好色這個罪名,卻一點實際的福利都沒有享受到?。。?p> 委屈,時貍覺得非常委屈???
“你自己都說了是你家的了,還這樣看著我做什么?”這兩口子也是奇怪的很,一個明明說兩人非常恩愛,一個明明曾經(jīng)非常討厭原主的追求。
怎么好像禾白白也沒有嘴上說的那么放心費爾德曼,而費爾德曼似乎非常希望吸引住她的注意?
“白白,你去問下護士咱們需要觀察到什么時候,我剛一路有點累了,想坐一會?!辟M爾德曼溫柔的捧住了禾白白的臉龐,一副深愛到死的樣子,甚至說完話后還親昵的親了禾白白一口。
簡直煞風景到不行,看的時貍有些生理不適。
“行,那你坐下休息吧,我去問問護士,應該不用太久,畢竟貍貍已經(jīng)醒了?!焙贪装足妒亲碓诹藴厝徉l(xiāng)中,就被這樣拙劣的借口給騙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時,時貍只覺得十分尷尬。
不得不說,這個費爾德曼是有些油膩在身上的。
時貍忍不住別開臉望向了窗外。
有些擔心延森到底被送到了哪里。
“我不就有三天沒有去看你嗎?怎么就跟我鬧脾氣了?”床墊一沉,費爾德曼竟然直接單膝壓上了病床。
“我?”時貍瞪大了雙眼,希望眼前的場景是幻覺。
“還跟我裝?哦~是又在哪里學到的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真是調(diào)皮?!辟M爾德曼將時貍的舉動理解為是在和他玩,直接壓低了嗓音,伸手就想去摸時貍的臉。
時貍直接跳下了病床,躲開了這只咸豬手。
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到底是費爾德曼婚內(nèi)出軌了,還是原主婚內(nèi)出軌了???
不是,這劇情和記憶對不上號?。?!
為什么要丟失這么重要的記憶部分?
“你神經(jīng)吧?按輩分你還得喊我聲嫂子!”時貍整個人都要炸了,這白月光怎么沒有一點該屬于白月光的清高?
說好的苦情暗戀呢?合著白月光是在和原主搞黑暗潮濕地下戀!
“延森呢?我要去找他?!备矍暗娜藳]什么好說的,她又不是原主,于情于理,她都不可能跟眼前的費爾德曼廝混在一起。
而且在時貍的審美里,她倒是覺得延森比費爾德曼更帥氣幾分。
“嗤,你是被他給打傻了嗎?”
“你什么時候和我弟弟這么恩愛了?要鬧脾氣也要有限度。”
“只是冷落你幾天沒有找你而已,這種激將法玩過頭了,對我沒用。”費爾德曼卻并沒有意識到時貍的怒氣,反而還以為時貍在鬧小情緒。
畢竟從前時貍對他那可是言聽計從,費爾德曼當時不會懷疑自己的魅力。
別的雄性都費盡心思的討好雌主,甚至還要和別的雄性競爭。
他不一樣,他能吊著兩個雌性為他爭搶。
換誰誰不自信?
“住嘴!我不管之前我們有過什么,那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各自過好各自的日子,不要來我跟前說這種不著調(diào)的話?!睍r貍沉下了臉,面露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