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我的衣扣,唇齒細細密密地落下。
我拼命扭頭,不想看他。
“悅悅,”他的聲音低啞,“五年了,你的每一寸肌膚,我都記得。”
我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所有的抵抗在他的進攻下潰不成軍,身體的記憶比意志更早投降。
“叫出來。”他的聲音帶著蠱惑,“別忍著?!?p> 他吻去我的淚水,動作輕柔得像對待珍寶,卻更讓人絕望。
因為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