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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嬌滴滴,禁欲將軍日日想奪妻

第22章 打你在二夫人面前不知輕重

  此刻,司琴在后院滿臉怨氣的割草。

  一邊割一邊在心里把沈夏真咒罵了無數(shù)遍!

  新婚第二天,沈夏真就把她弄到后院里掃地割草洗下人的衣服,干不完不準(zhǔn)她吃飯睡覺。

  馬累了會睡覺,牛累了會哞哞叫,而她只能不停地干活,她連牛馬都不如!

  短短兩天時間,她手上就長了三個大水泡。

  她跟在沈欞依身邊哪一天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苦?

  更別說她每天忙到連接近沈夏真的機(jī)會都沒有,更別提去監(jiān)視沈夏真了!

  真是可惡!

  等她哪天溜出去見著了小姐,一定要讓小姐好好收拾一下沈夏真那賤人!

  司琴嘴上低聲咒罵,沒察覺到身后慢慢有兩個膀大腰圓的嬤嬤逼近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只手已經(jīng)被嬤嬤鉗住,拖著她就往前院走。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

  司琴拼死掙扎,可哪里敵得過兩個婦人的力氣,沒一會兒就脫了力,像個小雞崽兒似的被人提著走。

  兩個婦人把司琴拖到南院主屋,丟在地上。

  眼前出現(xiàn)一雙淡粉色的繡花鞋,司琴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蘭枝。

  本來干一天活就煩,看到蘭枝居高臨下睥睨著她的眼神,司琴氣得是破口大罵:

  “我可是沈夏真的陪嫁,你算個老幾?你不過是沈夏真身邊的一條狗,有什么資格抓我?!”

  司琴掙扎著爬起來,卻被蘭枝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那力氣之大,險些把司琴的頭給打歪了。

  司琴摸著火辣辣的臉頰,顫抖著手,難以置信地看著蘭枝。

  “你、你敢打我?”

  蘭枝嫌棄地甩了甩手。

  “我打的就是你?!?p>  “你、你……”

  司琴被她這跟沈夏真如出一轍不卑不亢地態(tài)度給徹底激怒了,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擼起袖子就要打回去。

  又被蘭枝搶先回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司琴是暈頭轉(zhuǎn)向的,差點沒栽倒在地上。

  “我第一巴掌,打你嘴巴不干凈。”

  “你就算是陪嫁又怎樣,辱罵我們家二夫人,這是第一罰!”

  蘭枝冷冷地看著她,繼續(xù)說:

  “我第二巴掌,打你在二夫人面前不知輕重。”

  “怎么,你爹娘沒教過你規(guī)矩嗎?在主子面前,你有什么資格狗叫?”

  蘭枝從小就干粗活,與常年跟在沈欞依身邊只知道對下等奴婢指手畫腳的司琴的力氣有很大的差別,她一只手就把司琴提溜了進(jìn)來,讓司琴跪在沈夏真面前。

  “二夫人叫你過來,對你是天大的恩賜,管好你的狗嘴,二夫人問什么,你說什么。”

  司琴跪趴在沈夏真面前。

  一連挨了兩巴掌,她已經(jīng)沒力氣爬起來了。

  只是一雙眼睛仍惡毒地瞪著沈夏真看,那些說不出口的咒罵全都化成了她此刻的情緒。

  沈夏真慵懶地倚在小榻上,繡鞋脫了一半,用腳尖兒勾著,一晃一晃地,看著極具嫵媚勾人。

  看著司琴滿是怨恨的眼神,沈夏真朱唇一勾,露出一個肆意的笑來。

  沈夏真腳一發(fā)力,把繡鞋勾回去穿好。

  然后,用腳抬起了司琴的下巴。

  “討厭我嗎?”

  “瞧瞧這滿眼怨毒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吧?”

  司琴覺得屈辱,想躲開。

  沈夏真卻是死死地抵著她的下頜,讓她躲不了半分。

  司琴只好憎恨地說:

  “沈夏真,你現(xiàn)在得意什么?”

  “我是治不了你,可等我家小姐出馬,她很快就會讓你失去一切!什么二夫人,我呸……!”

  司琴啐了一口。

  “不過是一個智障傻子的下賤媳婦,賤人配傻子,你倆天生一對!”

  司琴笑出了聲,為自己呈了一時的口舌之快而暗自得意。

  “司琴,你還不長記性是吧?”

  蘭枝一聽,上來便要再給司琴一巴掌。

  沈夏真一個眼神遞過去,蘭枝會意,又退下了。

  “你以為你這些話能激怒我嗎?我從來不把狗叫的話放在眼里。”

  沈夏真用鞋底蹭了蹭她的臉,發(fā)出一聲冷笑。

  “要怪,就怪你從前跟著沈欞依為非作歹折磨我那么多年,從今后的每一天開始,你跟沈欞依施加在我身上的那些事,我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p>  “先來算筆賬吧?!?p>  沈夏真收回腳,手一伸,蘭枝便將一本賬本放了上去。

  “我嫁給薛清頌,陪嫁十箱,金銀珠寶名貴布帛折價超過五百萬兩,這么多珍貴的寶貝卻在我出嫁當(dāng)日全都不翼而飛。”

  “司琴,我給你一個機(jī)會,告訴我,我的嫁妝被沈欞依藏到哪兒去了?!?p>  沈夏真將賬本丟到司琴面前。

  司琴瞥了一眼,別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不知道?那你是不想認(rèn)了?”

  沈夏真身子往小榻上倚去,笑,“好啊。那我這就上報薛清風(fēng),說是你偷了我的嫁妝,價值五百萬的嫁妝,你通通折價償還?!?p>  司琴不服氣:“憑什么?沈夏真,我根本沒偷你的嫁妝,你栽贓陷害也要拿出證據(jù)!不是我做的,我絕不承認(rèn)!”

  “證據(jù)?”

  沈夏真把弄頭上珠翠,拔下最貴重的那支發(fā)釵。

  “那就傳出去吧,說我丟了一支翡翠玉釵,叫人去搜院?!?p>  “你說,這支玉釵如果在你床上搜出來,算不算你偷東西的證據(jù)呢?”

  司琴氣得滿臉通紅。

  “沈夏真,你這是栽贓陷害!你骯臟下賤!連這種陰招都想得出來!”

  但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沈夏真真要這么做,她連解釋的余地都沒有。

  沈夏真抬起她的下巴,冷笑:

  “嘴巴還是這么不干凈,等把你抓個現(xiàn)行,就把你這張嘴割了喂狗去?!?p>  沈夏真這副說到做到的神色,不像是在開玩笑。

  真是見了鬼了,沈夏真從前不是一向軟弱可欺。

  怎么進(jìn)門后性情大變,現(xiàn)在活脫脫像個冷漠狠戾的惡女!

  “夫人,那我這就去稟報大爺,說偷嫁妝的小賊已經(jīng)抓著了?!?p>  蘭枝接過沈夏真手中的玉釵,正要走。

  司琴忽然大叫一聲:

  “等等!”

  她有些慌張地看著沈夏真。

  “沈夏真,你不能這樣!我、我沒錢的,你就算是把我殺了,我也賠不起這么多錢!”

  五百萬兩,那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p>  她就算是給沈府當(dāng)牛做馬十輩子,也掙不來這么多錢!

  而且薛清風(fēng)的狠戾手段燕州人盡皆知,只怕比起沈夏真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可以看不起沈夏真,但決不敢跟薛清風(fēng)對著干。

  薛清風(fēng)一出馬,她就真的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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