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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夫君竟有兩副面孔

第37章 又誣陷她謀害人命

柔弱夫君竟有兩副面孔 紅妝為君畫 2146 2025-01-18 22:28:32

  原身離開秦家時確實(shí)拿了東西,但不是秦夫人的陪嫁,是她親生母親的遺物。

  一套銀頭面,和一箱醫(yī)書。

  而且,在離開前的一晚,是她親生父親秦老爺同意了。

  可最后,都沒有能拿得走。

  如今她既用了這具身體,就應(yīng)該為原身做點(diǎn)什么。

  她看了看章太守,又看向阮同知。

  當(dāng)下章太守以為她品行不端,肯定不會幫她。

  偷竊這個黑鍋她絕對不能背,不然不僅會被從太守府打出去,還會牽連黃老夫人和黃悅之。

  秦含笑想了想,咬牙俯身磕頭。

  “阮大人教訓(xùn)的是,我定不敢惹秦夫人和秦老爺傷心難過。

  當(dāng)初離開秦家時秦夫人叮囑我不要再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我一直謹(jǐn)遵秦夫人的令,從未再去過秦家。

  哪怕再如何思念二老,也只敢在心中為二老祈福,祈禱二老身體康健,笑口常開。

  她們雖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但養(yǎng)恩同生恩一樣重,我斷斷不敢忘,也不能忘?!?p>  聞言,阮同知眸色微斂,臉色也變了。

  厲聲質(zhì)問秦含笑,“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怨恨上他們了?

  要不是你手腳不干凈,他們怎么會狠心不見你?

  你在秦家那十幾年他們是白疼你了,果然有什么父母就有什么子女,你就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你爹娘為了榮華富貴狠心換女,又為了賭博賣親生女兒。

  而你,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告上公堂,你們就是一丘之貉,從根子上就已經(jīng)爛透了?!?p>  然后他躬身對章太守行禮,“下官不知她為何會在大人府上,但懇請大人千萬莫要聽信她的花言巧語上她的當(dāng)。

  此女品行不端,絕不可信,還請大人明鑒。”

  秦含笑在心里痛罵,面上卻依舊是謙卑恭敬的姿態(tài)。

  她抬頭就看到章太守沉重的臉色,看她的眼神明顯是懷疑,是審視。

  秦含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知道,今天她要是說不清楚,那她將再無翻身的機(jī)會。

  恐怕出了太守府的大門就會被擄走,然后無聲無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她又一次俯身磕頭下去,“同知大人說民婦偷竊,民婦萬萬不能認(rèn)這莫須有的罪名。

  當(dāng)日民婦確實(shí)拿了些東西,但卻不是秦夫人的陪嫁。

  民婦拿的是嫡母衛(wèi)士留下的遺物,而且在拿走之前也得到了秦老爺?shù)耐狻?p>  民婦從小沒有別的愛好,只喜歡看醫(yī)書。

  秦老爺和秦惜瑤小姐見民婦喜歡鉆研,便大度送給了民婦。

  民婦之所以會醫(yī)術(shù),也是十來年如一日反復(fù)翻閱鉆研那些醫(yī)書才學(xué)來的。

  同知大人若有有什么疑問,可以請秦老爺夫人和秦大小姐來當(dāng)面說清楚?!?p>  在說起這三人的時候,秦含笑抬頭雙眼直視阮同知。

  到了生死關(guān)頭,她也沒有什么好顧慮的了。

  要她死,他們也得脫一層皮。

  阮同知知道她不是秦河的女兒,當(dāng)然不可能叫妹妹一家前來對質(zhì)。

  該死,竟然敢威脅他。

  “大人,下官曾經(jīng)也是她的舅舅,算是看著她長大的,深知她巧舌如簧,且素來會拌可憐博同情,她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您看,事到如今她為了圓謊竟然還要攀扯她的養(yǎng)母,這種人就應(yīng)當(dāng)掌嘴打板子,讓她得個教訓(xùn)?!?p>  章太守的眉頭越皺越緊,明顯是更信阮同知的話。

  “養(yǎng)恩大過生恩,秦家夫妻養(yǎng)育你一場,你當(dāng)懂得知恩圖報(bào)?!?p>  章太守這是在敲打她。

  黃老夫人看到此時,站了出來。

  “請二位大人允許老婦人說幾句話?!?p>  章太守看在母親的面子上對黃老夫人的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您請說?!?p>  “老婦人不知道同知大人和秦氏說的誰真誰假,但老婦人與秦氏相處這一個來月,認(rèn)為她不是那種品行低劣的人。

  而且,她從小在秦老爺夫妻身邊長大,定然是受秦老爺夫妻的教導(dǎo),斷不會受她那親生父母的影響。

  她親生父母如何,與她無關(guān)。

  方才她也說了,是真是假,只需向秦老爺夫妻問一聲便能知曉。

  二位大人恐怕不知,她的丈夫受傷癱瘓?jiān)诖?,婆母也臥病在床,兩人都需要昂貴的藥費(fèi)支撐。

  下面還有兩位未長成的弟妹,和兩個大伯哥留下的孩子。

  可以說整個夫家都是她在支撐,可她卻咬牙撐著,沒有半句怨言,更沒有去秦家找養(yǎng)父母求助。

  單憑這一點(diǎn),她的人品就值得被相信。”

  秦含笑打心里感激黃老夫人,她先向黃老夫人點(diǎn)頭致謝。

  再對章太守道:“那日秦老爺并不在府上,秦大小姐也因?yàn)閭臎]有出面,所以秦夫人有誤會也在情理之中。

  民婦不敢再惹秦夫人傷懷,所以并沒有帶走任何一樣?xùn)|西?!?p>  此時章太守的臉色也好了不少,他問秦含笑。

  “本官問你,你在嫁人時可知道夫家的情況?”

  秦含笑點(diǎn)頭,“民婦知道,我是嫁去裴家為夫君沖喜的?!?p>  聽了她這話,章太守和黃老夫人都蹙了蹙眉。

  而阮同知的神情也十分復(fù)雜,不過他卻不是為秦含笑唏噓惋惜,只心煩秦含笑話多。

  章太守又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秦含笑坦然道:“民婦的夫君是出了意外才受傷癱瘓昏迷不醒,原本他有未婚妻,但出于某些原因解除了婚約。

  民婦的婆母不得已只能請媒人再尋人家,民婦聽聞沖喜有二十兩聘銀便主動去了。

  民婦的父母親雖沒有養(yǎng)育過民婦一日,但生恩不能不報(bào)。

  好在,成婚之后民婦的夫君真的醒了過來。

  民婦感念夫家的恩情,早就發(fā)過誓,不管以后的日子有多難,都會與他們共進(jìn)退?!?p>  秦含笑說得真情實(shí)感,坦坦蕩蕩。

  此時此刻,章太守已經(jīng)信了秦含笑大半。

  他也覺得,能有如此品行的人,不會行偷竊之事。

  見她恭順有加,說話也有條理,就更信了。

  “看來此事恐怕真有誤會,同知不妨回去問問令妹?!?p>  章太守此話一出基本就定了,秦含笑算是過了一劫。

  而阮同知也改了方才的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大人說的有理,是下官沖動了。

  定回去問清楚妹妹,絕不會冤枉任何人。”

  緊接著,他的神情又嚴(yán)肅起來。

  他冷聲問秦含笑,“你到太守大人府上來做什么?”

  秦含笑說,“來為章老夫人診治。”

  “你只是自學(xué)了些皮毛,頂天了是紙上談兵,怎么敢為人治???

  你這已經(jīng)不算是庸醫(yī)害人了,是在謀害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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