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趁她意亂情迷,太子爺又上位了

低血糖患者喬枳鮮血

  喬鹿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喬岳打斷,“不都說了讓她好好養(yǎng)身體嗎,能有什么大事。”

  周若虹附和道,“你爸爸說的是,鹿鳴你還小,骨髓移植又不是什么大事?!?p>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喬枳的心涼了又涼,墜入深不見底的寒窖。

  喬珍寶這才開口,楚楚可憐的賣慘,可那小人得志的模樣卻半點不帶遮掩,“姐姐,謝謝你,我真的很感激你,要不是你,從小營養(yǎng)不良的我……嗚嗚嗚,怕是就沒救了……”

  “可是姐……”

  喬鹿鳴還想說什么,喬枳冰涼的手,輕輕拍了下他的手,苦笑著搖頭。

  沒必要了,不用了。

  “對了,喬枳,爸爸覺得你還是回喬氏集團上班吧,爸爸給你出高薪聘用合同。”

  喬岳得寸進尺的嘴臉簡直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而他的手,隨時準(zhǔn)備拔掉親媽的氧氣罩,以此來達(dá)到威脅喬枳的目的。

  喬枳被攔著,她不敢賭,不敢拿病弱奶奶的性命做賭注。

  “好?!?p>  喬枳一步步的妥協(xié)著,心底在不斷的自我凌虐。

  如若不經(jīng)歷徹骨入地獄的寒心,她那顆隱隱作亂的僥幸心理、對喬家的溫情還抱有一絲期待的心,又怎么能徹底變冷。

  二十八年的養(yǎng)育之恩,朝夕相處的親情血脈,沒那么好割舍。

  但也絕非沒有割舍的可能,喬枳想,她已經(jīng)等到一個她徹底絕望的時機-他們竟然拿奶奶來威脅她!

  觸底反彈的謀劃已經(jīng)在喬枳心底有了計劃,來日方長,她勢必送這些人下地獄!

  喬枳答應(yīng)的太快,喬岳有些愣神,隨即看了眼床上八年前被他氣倒的老太太,老太太還是躺著不能說話的好,要是能說話,指定為那個孽障撐腰,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

  醫(yī)院事情告一段落后,喬鹿鳴送喬枳到醫(yī)院樓下,遞給她一把鑰匙。

  “姐,我知道你被房東趕出來了,現(xiàn)在沒地方住,我給你在原野小區(qū)買了一套房,就當(dāng)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p>  喬鹿鳴拉過喬枳的手,將鑰匙放在喬枳手中。

  鑰匙不重,可這份沉甸甸的心意,卻讓喬枳動容。

  親姐弟不說兩家話,喬枳果斷揣入兜里,“謝了?!?p>  “和我客氣什么。”

  喬鹿鳴笑著道,擺脫掉病房內(nèi)的沉悶壓抑,兩人這才有了暫時的輕松。

  為了慶賀喬遷之喜,喬鹿鳴去菜市場買了火鍋食材,和喬枳在新家一起煮著吃。

  一百平米,兩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的布置格局,淡雅恬靜的裝修風(fēng)格,陽臺上放了秋千,和她最喜歡的紅玫瑰。

  鮮紅色的玫瑰上,落了純白無瑕的雪,紅白相襯,更顯得嫵媚多姿。

  “姐……八年了,你還沒放下他嗎?”

  那人喜愛紅玫瑰,喬枳愛屋及烏,便也跟著喜歡上這張揚的花。

  喬父和喬母從小教導(dǎo)他們要低調(diào)處理,不管是行事還是喜好,越簡單低調(diào)越好。

  可人的叛逆心理也由此而生,喬枳在父母面前裝的有多乖,在外面就有多混不吝,可這樣一個張揚狂傲的人,卻也逃不過命定的情劫。

  飛揚跋扈的千金遇到貧民窟的高嶺之花,甘愿丟盔卸甲,成為他的籠中鳥、金絲雀。

  “別提從前,就當(dāng)癡心喂了狗?!?p>  喬枳折斷花瓶內(nèi)的紅玫瑰,丟在地上,像是在發(fā)泄情緒。

  喬鹿鳴買的房子在一樓,陽臺很大,有喬枳喜歡的小菜園,當(dāng)然也更適合某個偷聽墻角的人躲躲藏藏,江森嶼:喂了狗?我是狗??

  喬枳和喬鹿鳴吃著火鍋,時不時傳出輕快的笑聲。

  江森嶼派人暗中盯著,以防不測。

  喬家中落,攀上楊開夜這條毒蛇,必定危機四伏。

  有備無患總好過事后無能為力。

  周白開車帶著江森嶼離開,駕車前往京城醫(yī)院-ICU病房。

  八年來,江森嶼在江氏集團高壓下,仍保持著一周兩到三次的探訪,風(fēng)雨雪無阻、從不間斷。

  病房內(nèi),墨許山收回把脈的手,“老太太脈象平穩(wěn),或可有幾日的清醒。”

  周白看著病房內(nèi)的監(jiān)控畫面,“喬岳還真是蠢得可笑,要不是有鬼醫(yī)坐鎮(zhèn),他還真以為把老太太往病房一放,氧氣罩一帶,就能平安無事這么多年?”

  “喬小姐也真是的,明明有您這個靠山,卻還答應(yīng)喬岳的無恥要求,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周白憤然不平,江森嶼的面色愈加沉冷,青筋凸起的手背彰顯著他的在意與心疼。

  他知道,喬枳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倘若她隱忍而不發(fā),那一定有更大的圖謀。

  那她所圖,究竟為何?

  “咳咳咳……”

  病床上的老太太突然一陣劇烈咳嗽,從昏睡中悠然轉(zhuǎn)醒。

  睜開眼看見江森嶼時,不太明朗的意識慢慢變得清楚,“木木來了啊?!?p>  “嗯,來了。”

  江森嶼坐在老人旁邊,討喜道。

  他和老太太說他五行缺木,所以名字里有森,老太太便一直喊他木木,想著能讓他的五行不那么缺,老人家最是信這些。

  “咳咳咳……”

  老太太陳迎咳喘嚴(yán)重,上氣不接下氣的劇烈咳嗽,墨許山摘掉她的氧氣罩,將人從病床上慢慢扶起,江森嶼端起床頭柜上清香的湯藥,給人喂藥。

  味道清甜微苦,見效甚快。

  老太太一會兒便不像先前那樣咳喘的嚴(yán)重,自打八年前陳迎被氣暈后,病情就忽高忽低,間歇性的精神失常,得了老年人通病-阿爾茨海默病,俗稱老年癡呆。人也是一陣清醒一陣兒糊涂。

  江森嶼挖空心思去查八年前的喬家變故,卻遲遲沒有結(jié)果。

  神秘?zé)o影蹤,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竟無人知曉?

  哪怕是他動用京圈太子爺?shù)膭萘θゲ?,也只隱隱約約查到點細(xì)枝末節(jié),這背后必然蘊藏著更大的布局謀劃。

  唯有他坐到江嚴(yán)崇的位置,或許才能徹查當(dāng)年真相。

  豪門一向腥風(fēng)血雨,他用了近八年的時間,才從一個‘外來者’的身份,變?yōu)榻摇畠?nèi)人(里面的人)’。

  越向上攀升,是權(quán)利的極致誘惑,更是人性的反復(fù)碾壓。

  “木木,奶奶記得你,木木,木木……”

  奶奶笑的很慈祥,枯槁的雙手輕拍江森嶼的手背。

  沒說胡話,看來現(xiàn)在還算清醒。

  “木木,奶奶有一個特別特別漂亮的小丫頭,不曉得你見沒見過,你應(yīng)該見過?”

  陳迎自說自話,江森嶼溫善的點點頭,“見過的?!?p>  “那你喜不喜歡奶奶的孫女?”

  江森嶼頓了下,心臟倏然一僵。

  “可惜她,可惜她……”

  陳迎反復(fù)的嘀咕著‘可惜她’三個字,然后又陷入昏厥的沉睡中去。

  江森嶼想問清楚,卻永遠(yuǎn)沒有得到回應(yīng)。

  每當(dāng)話題說到這,陳迎就像是被按下暫停鍵的機器人,瞬間失靈。

  22:30-京城醫(yī)院獻血-輸血科。

  喬枳被抽掉500ml的鮮血,獻給喬珍寶后,意識渙散的坐在長椅上。

  喬鹿鳴被親爹喊回公司應(yīng)酬,只留了喬枳一個人來鮮血。

  另一邊長椅上,獻血后的喬珍寶意氣風(fēng)發(fā),活像偷吸人類陽氣的妖精。

  而喬枳臉色慘白如紙,背靠墻壁都靠不穩(wěn),就連從兜里拿糖吃的力氣都沒有,虛弱到張嘴說話,卻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

  “珍寶,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珍寶,你要是有哪出不得勁兒,一定要和媽媽說!”

  “……”

  周若虹殷切關(guān)心的話,刺耳到喬枳如鯁在喉。

  不知道的,還以為喬珍寶獻血了呢。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