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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欲嬌藏!深陷修羅場后被搶瘋了

陪我一晚

  “咔嚓——”

  王總那短粗的手臂以極其詭異的角度扭曲著,手指軟趴趴地垂下來,指腹呈現(xiàn)出紫紅色的腫脹感。

  季檸捂著頭皮,一臉后怕地看向又出現(xiàn)在包廂之中的男人。

  包裹著西裝褲中的長腿一踹,王總七扭八歪地倒在地上,抱著斷裂的手臂痛得縮了起來。

  裴景宴眸色森涼,如同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終于亮出利爪,抬起锃亮的皮鞋,用鞋尖反復碾在他肥胖的臉肉上,居高臨下,像是睥睨一切的君王。

  “不想活了......我的妹妹你也敢碰?”

  “是這個婊子先來勾引我的——誒誒誒痛痛痛!”

  男人被裴景宴踩得直翻白眼,淺色的西裝被虛汗打濕。

  “嗯?你說什么?”

  季檸站在一旁,看著渾身環(huán)繞著暴戾危險氣息的男人,不禁心驚膽戰(zhàn)。

  “對,對不起,裴,裴總,我錯了我錯了,您別踩了......”

  “跟誰道歉呢?”裴景宴再次加重力道。

  王總能坐到這個位置,腦袋絕對靈光,頓時眼神一轉(zhuǎn),朝著季檸看過來:“對不起季小姐,我錯了,您原諒我啊啊啊?。?!”

  伴隨著皮鞋下沉悶的骨頭斷裂聲,王總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后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裴景宴蹭了蹭鞋底的鼻涕眼淚,嫌棄之色溢于言表。

  季檸震驚地看著生死不明的王總,絲毫沒有察覺到裴景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也絲毫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衣衫半褪,紅裙的吊帶垂到大臂上,露出豐盈的膩白,在男人眼中,是多么誘人。

  直到肩膀上傳來酥癢的觸感,季檸才回過神來。

  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勾著她的吊帶,安置回原處。

  “怎么,舍不得?”

  季檸抿著唇瓣,感覺事情太超出她的預期:“你把他打成這樣,王氏和裴氏的合作怎么辦?”

  “呵,”男人毫不在意地嘲笑出聲,“裴氏要垮便垮,反正也是強弩之末,你替老頭操心什么?”

  季檸不再說話。

  裴景宴和家里關(guān)系不好,從來沒有接手裴氏的想法,倒是重新白手起家,創(chuàng)建了獨屬于他自己的商業(yè)帝國,且隱隱有超越老牌家族,屹立豪門頂端的趨勢。

  見她又沉默,裴景宴臉色沉了沉,將人扛在肩膀上往外帶。

  “你又干嘛?”

  季檸簡直快要被他陰晴不定的情緒磨平了。

  “既然季小姐傍金主的計劃破碎了,不如在我身上亡羊補牢......”

  “陪我一晚,百萬一小時,夠不夠?”

  ......

  季檸屈辱地死死抱住裴景宴勁瘦的腰身,在震耳欲聾的引擎聲和劈頭蓋臉的冷風中,緊貼上男人的后背。

  “開慢一點!”

  “速度賽?!遍e然自得的嗓音隔著頭盔悶悶地傳來。

  季檸氣不過,但也不敢有大動作。

  在這七拐八折還格外陡峭的盤山小路,這群公子哥你爭我搶地不斷超車。

  所有孤注一擲突破內(nèi)心恐懼才勉強能和裴景宴比肩片刻的男人,還來不及朝他炫耀,后座的女人們就一個個爭先恐后地朝著對方拋去媚眼。

  得到對方的哼笑,和提速后留下的一車尾氣。

  他是領(lǐng)跑者,也是天生的掌控者,沒有人有資格和他齊頭并進。

  很快他們就已經(jīng)把其他人遠遠落在身后。

  山里的夜色濃郁,沒有被摩托車前燈照到的地方一片漆黑、靜謐。

  季檸閉上了眼,感受著心臟快要跳出來的刺激感和血液上涌的激情,腦海中像是在放鞭炮一樣,一簇一簇地爆開。

  她尖叫出聲,任由帶著哭腔的吶喊砸在頭盔上,又反彈回自己耳窩。

  “混蛋!”她大聲罵道,也不知道是罵身前這個不要命的男人還是那個惡心的王總。

  裴景宴挑了挑眉,在過彎時扭動手把,再次加速。流暢的摩托車身幾乎完全貼合著地面而過,輪胎和泥沙摩擦出火星,濺起大把塵埃。

  季檸被這突如其來的炫技嚇到,把頭完全埋在男人的背上,哭出聲來。

  聽著女人哭得凄慘的聲音,裴景宴卻更加興致勃勃,心中肆虐的野獸快要關(guān)押不住。

  “求我,我就停下。”

  前面是條岔路,他們以前飆車都選擇左邊的路,但這一次,他想去右邊看看。

  一個漂移轉(zhuǎn)彎,女人又是一聲驚呼。

  “嗯?”許久沒聽到她的回答,他的耐心告罄,“說話?!?p>  季檸咬緊一口銀牙,愣是連尖叫也憋了回去,不愿發(fā)出一點聲音。

  “哼,”裴景宴笑了一聲,“好樣的。”

  一個緊急剎車,銀白色的摩托車堪堪壓著線停在懸崖邊上。

  季檸已經(jīng)在后座哭得泣不成聲,見終于停下來,顧不上先觀察身在何處就要想翻越下車。

  “小心!”

  “??!”

  裴景宴一個飛撲,驚險地抓住了女人的指尖。

  “這......是哪里?”

  季檸驚恐地向腳下黑不見底的懸崖看去,只覺得頭暈目眩。

  “冷靜?!?p>  裴景宴迅速在周圍尋找可以借力的物體,但這懸崖邊上只有沙土和碎石,連一根長一點的雜草都沒有。

  他的手心急出了一層薄汗,摩擦力變小,女人柔軟細膩的手便不受控制地在自己掌心緩緩滑落。

  “裴景宴......”

  季檸小聲嗚咽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將希望全部寄托于趴在懸崖邊上的男人。

  太陽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裴景宴側(cè)眸看了看自己按在砂石里的左手,心下有了主意。

  當機立斷,他將手弓起,手指破開碎石硬土,朝著深處插進。

  他需要足夠穩(wěn)定的支撐,才可以使力拉人。

  指甲在厚土的阻力下被掀開,露出包裹在里的皮肉,他感受到了指尖的刺痛,但仍眼都不眨地繼續(xù)向深處探去。

  “抓緊我,我拉你上來?!?p>  有力的手臂和腰腹肌肉一陣收縮緊繃,裴景宴把驚魂未定的季檸拉上來后,左手快速插進衣兜,用右手扒拉著她檢查了一圈。

  見人沒事,才怒不可遏的開口斥責道:“你的眼睛是擺設嗎?”

  “還是你的眼里只能看到金錢和權(quán)利,其他的一概入不了您金貴的眼?”

  季檸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著,聽他這么說,反而冷靜下來:“你說話不用這么夾槍帶棒,要不是你把我?guī)线@里,我根本不會碰上這些?!?p>  裴景宴聞言,臉色更是黑沉,指尖用力扣住她的兩腮,語氣頗有風雨欲來的危險:“你也就知道跟我頂嘴了。”

  “那些男人在你身上亂摸的時候,你不是很溫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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