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段的熔巖酒吧本應該是最熱鬧,客流量最多的,可是今天酒吧內的顧客卻寥寥無幾,少得可憐。因為這家酒吧的廁所內,有一名女性慘遭殺害,兇手就藏在幾個顧客之中,兇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帝君聽清楚段輝給他安排的任務后匆匆離開了犯罪現(xiàn)場。她來到趙童身旁坐下,在她耳畔呢喃著什么。權子晉右手中指在額頭上撫摸著,王安娜橫尸的這間廁所里,除了打開門以外唯一可以離開的出口就只有上面了。為了確保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他讓現(xiàn)場的幾個嫌疑人都嘗試地爬了一遍。
趙童艱難地抱住隔板,腳好不容易蹬上去,一使勁就從第四個廁所上方翻了下來,段輝趕忙上去扶起了他,段輝無奈搖搖頭,他覺得權子晉完全是在做無用功,鑒識科都說了隔板上方?jīng)]有血跡反應,他怎么還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第二個翻上去的是酒吧老板,他這么瘦小剛好可以通過隔板,老板身手敏捷,上下翻墻一點難度也沒有,這讓徐申和權子晉更加懷疑他。
大塊頭盧浩站上坐便器,大家立馬就覺得他可以下來了,把他拆成兩個都不一定能鉆過去。
“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嗎?這里就只有你可能殺了死者再爬過隔板,這里是你的酒吧,你想去哪里換掉衣服都沒問題,我勸你早點放棄掙扎,和我們去警察局里好好招供。”權子晉左手在懷里掏著什么,一邊說著。
“對了,在你之后有誰去了廁所?!毙焐陠栔?。“盧浩去了廁所,我還告訴他第四個廁所水管壞了?!?p> 盧浩站在一旁雙手環(huán)胸,無奈地搖著頭“很明顯我的嫌疑被排除了吧,我又不認識死者,也沒法爬過上面的隔板?!?p> “你去廁所是不是去找死者的?!睓嘧訒x咬著酒吧老板不松口。
“我是去廁所里找過她,而且和安娜也起了爭執(zhí),我想和她停止冷戰(zhàn),勸她放下一切??墒撬盐亿s出去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出去后她還活著,不是我殺了她?!崩习逶僭趺捶瘩g解釋都沒什么用,在權子晉眼里他已經(jīng)認定了這家伙就是殺人犯。
“段輝,我剛剛問過趙童了,也找到了這個?!卑椎劬叩蕉屋x身邊,手里提著一個黑色挎包,是趙童的,里面有個黑色的塑料袋?!肮弧6屋x”自言自語著。
老板說的沒錯,他沒有殺害王安娜,那么剩下的只有那個人了。可是,有什么證據(jù)能指證他呢……段輝陷入了沉思。
“段先生,請你盡快把證物送回鑒識科?!币粋€鑒識科的大叔走進了廁所?!按笫?,麻煩你一件事,你去檢查一下第三間廁所,看看有沒有……”段輝輕輕地在鑒識科大叔耳邊說著,大叔詫異地看了段輝一眼,“這是警官的吩咐么?”段輝尷尬地點點頭?!澳呛冒?。”
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兇器還沒好好觀察。
段輝拿過兇器,走到酒吧燈光亮一點的地方仔細端詳著,白帝君坐到他身邊問著,“你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沒有?”
“當然有了,你瞧這個地方?!倍屋x把刀把朝向白帝君,白帝君接過被透明塑料袋封好的兇器,“發(fā)現(xiàn)什么沒有?”段輝問著,白帝君搖搖頭?!澳憧吹栋涯┪驳奈恢?,是不是有被什么東西擦掉血跡的樣子?”白帝君拿起刀仔細看了看,刀把末尾,有一條整齊的線,線以外一點血跡也沒沾上。
“兇手擦掉了血跡,不過為什么只擦掉了刀柄上末尾的血跡?”
“不知道,肯定有什么重要的線索我們忽略了,到底是什么呢……”段輝自言自語著。
“該死,還不讓我出去,這都幾點了?!北R浩這個大塊頭又不耐煩地踹了廁所門一腳。他去吧臺拿了一瓶酒坐在一旁喝了起來。段輝瞥了一眼他,突然直起身子,“我終于知道了……”白帝君詫異地往段輝看到的方向看去。
“盧浩先生,你這手指受了什么傷???”段輝走到盧浩面前坐下,白帝君和酒吧門口的保安商量著什么,一會就離開了酒吧。
“被人打骨折了?!北R浩點了一支煙。他捂了捂綁著繃帶的右手食指?!捌婀郑矣浀媚阒敖壍氖亲笫职?。”段輝問著?!耙欢ㄊ悄憧村e了?!北R浩正眼都不看段輝一眼,自顧自地喝酒。段輝笑了笑,這時候,權子晉和徐申正帶著酒吧老板走了出來。
“你們去哪?”段輝攔住了他們。
“警局,帶他回去好好審審?!睓嘧訒x一把推開段輝,向前走去。
“你們不把真正的犯人帶走嗎!”段輝在背后吼了一聲。
權子晉和徐申回過頭,望著段輝,段輝目光堅定地望著他們兩個,徐申耳畔仿佛又響起那句話
“交給我吧警官,我會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