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萱萱拉倒了她的休息室,那拉緊我們的手,不停的顫抖著,而我們兩個相視最后決定先不問,畢竟,這個是她的生活,她不說,我們沒有必要硬要人說,她沒有必要必須跟我們說,就算是最好的朋友,她也該有她自己的秘密。
“我不知道,他跟你們說了什么,本來,我是不打算跟你們說這件事,等我忙完,我跟你們說??梢詥??”我看著萱萱那手足無措感,反手緊緊握著她。
“不用勉強自己,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們認識的是現(xiàn)在的你,不是以前的你!”
“對,萱萱,我跟莎莎以前也不是什么好鳥?!痹趺磸捏憧伦炖镎f出來那么不對勁呢?
“你才不是什么好鳥。”
“哎喲,不就這樣一說嘛?!薄肮好了,你們兩個啊,我先去忙了,你們自己看著玩吧?!陛孑孀詈筮€是被我們兩個逗比逗笑了,然后也先去忙了,我們兩個最后只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鬧騰了。而那位男士,依舊自己坐著,大概坐了一個小時左右,才走的!
“你說,那個男的,是不是萱萱以前的男朋友,然后他是那種特別花心的人,把萱萱?zhèn)暮苌?,萱萱就一個人來到這里,現(xiàn)在他終于想通了萱萱的好,就想回來追回萱萱?”雖然萱萱說了等會會跟我們說,但是筱柯還是忍不住要八卦,自己瞎猜瞎想一番。
“你別亂猜了,等下萱萱忙完了不是會跟我們說嘛?你也別鬧了。安靜的坐著等她吧?!?p> “你說,最近我們是不是都犯了爛桃花???嘖嘖,明天我們?nèi)グ莅???p> “拜你頭,你桃花什么時候不爛?”我猛地敲了一下她的頭,她瞪了我一眼。
“我桃花那叫爛嗎?你這個鋼筋混泥土的直女!跟你說都白費,白長一張好看的臉。”
“你妖嬈行了吧!你最妖嬈,最迷人,最善解人意。哈哈”后來我們又鬧了一翻,鬧得差不多,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一兩張桌的人還在拼酒未走。這里沒有一天是沒有人醉酒的,不知道這醉的是人心,還是人身。明日醒來,是不是重整衣裝,繼續(xù)向世界不低頭的往前沖?酒后雄心壯志,醒來卻為了生活咬牙切齒是嗎?
“又在想什么呢?收拾一下,去找萱萱了?!蔽覀兠看蝸砘旧隙际亲约菏帐白雷樱驗閬砹?,就是最后走的那個。等我們自己收拾完了,最后一桌人,相互扶持的跌跌撞撞的出門了,到了門口,有一位,還是沒忍住,向著生活嘔吐了。明日醒來,會更好吧。
“你說,他們那么努力是為了什么?”我看著他們?nèi)肓松?,突然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為了活啊。你啊,有腦子想這些,不如想想你自己。瞎操心那么多。趕緊的吧。我今晚都沒喝,等會我要跟萱萱大喝一場?!?p> “你別折騰了,忘了上次,她都忙暈了?”
“她又不缺錢,休息一天又不會怎樣。”
“那你一天不喝會怎樣?你還不是一樣?”
“好啦好啦,說不過你。等下我自己喝?!?p> “你也別說筱柯了,趕緊去坐著吧,我再去做點吃的拿過來,你們要喝什么,就自己拿?!边@時,終于忙完的萱萱過來了,把我們手上的抹布垃圾都拿了過去。而,最后一位員工也將大門帶上了,看著突然靜的只剩下我們,筱柯立馬拿了一瓶酒,跳到她最愛的那個位置上喝了起來了。而廚房里響起了美味的聲音。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很幸福。在這孤獨的夜里,與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做著孤獨的事,說著孤獨的話。萱萱弄了一些小吃到我們坐下來喝這第三杯已經(jīng)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是沒人說話,我等著筱柯先問,可筱柯卻給使眼色。就這樣我們兩個瞪來瞪去,十幾分鐘了,眼看吃的都要被吃完了,一字都還未說。而萱萱一直在吃,仿佛一個世紀沒吃東西般,一點間隔的時間都沒有,不停的吃。
“你們兩個這眼神都把我影響到了。想問什么?”這時,萱萱終于停止了吃!是的,她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然后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們都呆了,因為平時她都不喝酒,因為喝酒了,第二天就沒精神忙。
“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問,還是你來說吧。你想說便說,我們只是聆聽者。”聆聽者?我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果然每個人都是自私的啊。
“他是我前夫?!陛孑嬉豢跉鈱⒁槐聘闪撕?,攤在位子上,無神的望著天花板,深嘆了一口氣。說了這五個字后,我能感覺到,那一刻,她好像終于放下了什么,輕松了很多。
“什么,你結婚了?不是,你離婚了?也不是,我的天,你前夫?”這著實讓我們一驚。我們可能想到是那層關系,但卻想不到是....
“我與他是世交。婚姻不過是商業(yè)的一個手段。五年前我便與他離婚了。后來我便來到這里,認識到你們?!鄙钪粫瞧矫衽?。這倒不讓我驚訝,只是沒想到,這種狗血小說劇情,真的存在。讓我遇到了。還能再狗血一點嗎?比如,結婚只是為了給他生個孩子。比如,她是受害者等等。
“我與他現(xiàn)在唯一的聯(lián)系,就是我們的一個小孩。諾諾?!卑得,真的是狗血。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她又開始講了。她們結婚的時候就說好,只要有了孩子就立馬離婚,以后互不相干。萱萱結婚也是為了家族企業(yè)。本就無什么感情可言。在小孩剛出生的第六個月的時候,也干脆的離婚了,孩子男方管,女方得到一筆資金,這個是婚前談好的!離婚后,萱萱忍痛來到這個城市,重新生活。可是,有些該掛念的還是會掛念,并不代表,有些人,并不能說割舍就能割舍。生活,哪有什么重新開始?
“那他現(xiàn)在怎么出現(xiàn)?”筱柯聽完,問了一個我也很想問的問題,既然說話以后互不相干,那,現(xiàn)在怎么出現(xiàn),而且從他對我們說的話看得出來,并不是巧合。是有意為之。
“不知,不管他來這里是有意,還是巧合,我做我的生意,他,做他的客人,互不打擾,就還是不影響?!?p> “萱萱,這些年,辛苦你了,很想他吧。你的小孩,你房間里照片上的小孩,很可愛,我們看過?!比缓髮⑤孑嬉话驯ё?。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抱抱她,也許她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因為我們從未問過,她也從未說過,我們就以為這是理所當然之事,現(xiàn)在才知道,其實她也需要傾訴者,她也是個需要擁抱的人。很多時候,我們來這里,她一直都是充當著我們的聆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