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凡回到桌上,發(fā)現(xiàn)趙晶天一臉邪笑,正對著自己擠眉弄眼。頓時后庭一緊。
我去,那小子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哎,長得帥就是麻煩。簫凡這樣想著??蹿w晶天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戒備。
“哎喲,不錯哦。沒想到你小子魅力挺大啊,隨便一個笑容就讓妹子神魂顛倒”趙晶天玩味的說道。
簫凡松了一口氣,看來并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甩了甩頭:“哦,這個呀,習慣就好”
靜下心來,簫凡審視著趙晶天,發(fā)現(xiàn)他其實也是個帥哥胚子。
且看他雙目炯炯,湛發(fā)點點熒光。一對劍眉恰似風中柳絮,拂定在上。鼻梁高聳宛若小小山巒,艷唇如血,薄比蠶翼。談笑間風情萬種,一蹙眉郁情重重。
趙晶天發(fā)現(xiàn)簫凡盯著自己,大驚失色。瞪了眼簫凡:“我警告你啊,大庭廣眾的別亂來哈。那什么…沒什么事你先走吧,改日再敘!”
簫凡不明所以,一臉無辜,這趙晶天怎么跟一些女生似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過想到有些日子沒回家了,順便就答應了。向趙晶天要了手機號揚言他日必報解圍之恩。
簫凡走出飯店大門,看著陌生的街道。摸了摸空空的口袋,思考了數(shù)秒。轉身進到趙晶天近前,看著他專心吃著剛出來熱騰騰的青椒肉絲一時也沒好意思打擾。
身無分文。在這個什么都要用錢的世界無疑是寸步難行?;丶倚那校嵎勃q豫再三,還是果斷的拍了拍趙晶天的肩膀打斷了他的進食“慢慢吃,別噎著了”
“唔~嗯~”趙晶天應著。習慣性的看了看身旁,一口把剛送進嘴里慢慢嚼著還沒細細品味的飯菜吐了出來。
“臥槽,你怎么還沒走?難道……”
簫凡打斷了他的話,摸了摸鼻尖?!摆w哥我們是不是朋友?”
“是啊,怎么了?”
“那借我50塊錢吧,加上剛剛的飯錢正好湊300,明天還你”
“我去,50塊錢能干嘛?今天我請你這頓飯就沒指望著你還,區(qū)區(qū)250塊小錢我還不放在眼里?!?p> 趙晶天豪氣的說道,接著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喏,給你250,湊個500吧,好記”
簫凡滿臉黑線……
謝過了趙晶天,簫凡又來到大街上。抬手招了個出租車報了家里的地址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留下還在吃著肉絲的趙晶天,呆呆的看著簫凡的背影,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乘車來到自家樓前,站在小區(qū)門口,簫凡倍感親切。踏進電梯,按下熟悉的樓層,想著老媽溫柔的面容恍然間竟有點不知所措。
不一會兒,簫凡進到家門口,熟練的輸入自己的生日,門啪的一下打開了。進到客廳,聽著洗手間傳來的嘩嘩的流水聲。簫凡以為老媽肯定下班回家不久,正洗澡呢。
簫凡都8天沒洗澡了,此刻也是渾身難受啊。不過沒辦法,浴室老媽霸占著呢,只得看起了電視。
大約半小時后,洗手間的門打開了,簫凡迫不及待的沖了過去,沖到一半,簫凡就停了下來。望著眼前這個剛出浴的美人呆呆出神。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把簫凡拉了回來。簫凡趕緊上前捂住了美人的嘴。
“你是誰?我媽呢?”簫凡強裝鎮(zhèn)定,注視著美人。
美人睜大雙眼驚恐的瞪著簫凡,手腳不停的揮舞著,嘴里傳來“唔唔”的聲音。頃刻眼角流下了淚水,一蹬腳昏了過去~
簫凡一把攬住了她,心臟猛烈的跳動著?!袄潇o,冷靜”簫凡不停地鞭策著自己。
“天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事?”簫凡小聲嘀咕著。嘗試著強行分析一下,然而并沒有分析出個所以然。
只得強壓著心中的欲火,抱著美人走進老媽的臥室,輕輕放下美人轉身離去,深藏功與名。
等到關臥室門的時候簫凡才發(fā)現(xiàn)自己褲子拉鏈勾著一條雪白的浴巾拖在地上。
簫凡茫然的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不可做過多描述的場景。
簫凡腦袋里嗡的一聲像是發(fā)生了爆炸,一陣沉悶,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令胸腔隱隱作痛。渾身血脈噴張,面若赤巾。身體的溫度不斷上升,燒的簫凡大腦一片空白,片刻間便要昏睡過去。
簫凡急忙轉移視線抬起右手,張口咬了下去,一下就咬穿了手掌。幾滴殷紅的血液順著手腕滴落在地板上。忍著劇痛,簫凡幾步退出了房間,關上房門,沖進浴室打開淋頭讓冰冷的自來水沖擊在身上。
良久,簫凡才漸漸冷靜下來,開始仔細清理著自己的身子。
太突然了,自己家里怎么會有一個陌生女人?老媽去哪了?自己怎么從棺材里出來?還擁有了變態(tài)的能力?種種疑問,令簫凡頭疼不已。只得日后一個一個去調查。
洗漱完畢,簫凡來到自己臥室,還好東西都還在。從衣柜里找了套衣服穿上,翻出床頭柜里的6S準備上上網,卻發(fā)現(xiàn)手機因為沒電早就關機了。沒辦法,只得找出充電器給手機充電。
百無聊奈,簫凡躺在床上細細回想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悄然進入了夢鄉(xiāng)。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打斷了簫凡的美夢。
“怎么了?媽”簫凡揉了揉眼睛,茫然的走向老媽的臥室,打開門親切的問道。
回答他的是一部嶄新的6plus撞在他的臉上變得支離破碎。用被子遮擋著身體的美人蜷縮在床頭呆了半秒,驚恐的瞪著簫凡這個人間怪物嘶吼著“救命啊,搶劫,殺人啦!”
簫凡一下清醒了過來,連忙對著美人說道“等等,冷靜,你聽我解釋”
“滾!”床上的美人胡亂的抓起床頭一把指甲刀對著簫凡惡狠狠的吼道。
簫凡舉起雙手:“你聽我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這是個誤會……還有,那什么,你……”簫凡定定的看著因伸著手被子滑下而露出半邊小白兔的美人這樣說道。
美人察覺到了簫凡炙熱的目光,低頭看了看,瞬間俏臉一紅,連忙拉上被子打量著簫凡,時刻戒備著。內心五味雜陳。
忽然,她發(fā)現(xiàn)簫凡腳下那幾滴殷紅,再想到自己光著身子。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猛的抬頭瞪著簫凡,憤怒得說不出話,淚水像決堤的河水從眼里噴涌而出。把手中唯一的武器——指甲刀。狠狠地丟向簫凡,放聲大哭。兩條腿在被窩里不停的蹬著,雙手死死拽著被子護著身子大叫著,狀若瘋魔。
“血是老子的,哭個屁!”簫凡心領神會,見狀惱怒的大吼道。
估計是被簫凡突如其來的霸道嚇傻了,美人竟然安靜了下來。
半分鐘后她咬緊牙關,憤恨的望著簫凡,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要!殺!了!你!”(ps:別惹女人。)簫凡感受到后背傳來陣陣寒意,冷的打了個哆嗦。
簫凡知道,美人覺得自己被某個禽獸那啥啥了。連忙解釋,一股腦把昨晚進屋發(fā)生的事統(tǒng)統(tǒng)倒了出來。
美人好像沒聽進去,簫凡又重復了N遍。終于,在N+1遍的時候美人發(fā)聲了:“真的?昨晚只是扶我進來?那血也是你自己咬的?”
“恩”簫凡一臉誠懇。美人再次睜大雙眼望著簫凡,不一會又放聲大哭“哇~怎么可能,你騙人,死變態(tài),禽獸!”
“我發(fā)誓,如果剛才有半句假話我以后買方便面永遠沒有調料包!”
“噗”美人破涕為笑“真的?”
“廢話,我都下這么惡毒的誓了還敢有假?”簫凡悲怨的說道。
美人審視著簫凡,發(fā)現(xiàn)他眼神清澈,目光誠懇,也沒有過多的動作。不像是說謊。
再者自身也并未感到異樣,身上除了常用的香水味也沒有其他異味。終于相信了簫凡。
“你出去!”
“為什么?我沒有說謊啊,你還不相信我?哎,你這女人,,,,”
“滾出去,變態(tài)!”美人打斷了簫凡的陳述,下意識的扯了扯被子,憤怒的吼道。
瞥見美人的動作,簫凡茅塞頓開?!罢凇睂W著電視劇里行了個太監(jiān)禮便退了出去,順便拉上了臥室的房門。
“神經病啊?遮你妹遮,不是全被你看光了嗎!哼!”
簫凡惡寒,不理會房里發(fā)出的咆哮聲徑直來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真不懂風情”簫凡這樣想著。
不一會兒,美人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來到客廳,手里拿著電擊棒對著簫凡:“接下來我會問你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否則我就把你電暈了交給警察!”
“家里不是有暖氣么,穿這么多干嘛?”簫凡提了提身上單薄的毛衣示意道。
“少廢話,關了。死變態(tài),嚴肅點,別打岔”美人按了按電擊棒的開關,放出電花威脅著簫凡。
簫凡笑了笑,心想就我現(xiàn)在的身體,你整個高壓電來又能奈我何?偷偷的鄙視了一下美人,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把暖氣關了。
“開始吧”簫凡靠在沙發(fā)上愜意的說道。
美人盯著簫凡的眼睛“那好,我問你,你是誰?叫什么名字?怎么進來的?”
“我叫簫凡,從大門進來的……”簫凡如實回答。美人努力的記著簫凡的名字,默默地念著“簫凡,簫凡……”
“你怎么進來的?撬鎖?你是小偷?”美人花容失色,驚恐的問道。
“進自己家撬什么鎖,神經病??!當然是輸正經密碼進來的。”簫凡不耐煩的說道。
“什么叫自己家?難道你以前住過這房子?”美人整理著思緒。
“什么叫以前住過?一直以來,這房子都是我的固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簫凡自信滿滿。
“哼,房產證都在我手里,還你的財產呢?”美人認真的說道。
“在你手里?我媽給你的?”簫凡一陣疑惑。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你媽我不知道,反正是房子的主人賣給我的。我還有她電話呢”美人眨巴著眼說道。
“我媽為什么會賣房子?”簫凡自言自語。
“你口口聲聲說這房子的主人是你媽,你有什么證據(jù)嗎?”美人質問簫凡?!?***”簫凡隨意報出一個號碼。
美人拿出房主電話小抄一個個的對著。全都能對上!這下美人總算肯相信簫凡了。在現(xiàn)在這個信息化時代沒人會用腦袋記著一個完整的電話號碼,除非是至親的。還是挺能讓人信服的。
“那為什么你媽把房子賣了你卻不知道?”美人小聲嘀咕著。
簫凡沉默了,靜靜回想這幾天發(fā)生的事……
“不知道。我這就問問我媽去。”蕭凡說著從臥室拿出充滿電手機準備給老媽打電話。
可是卻提示手機號已被吊銷?
簫凡向美人求助“美女,手機借我打個電唄?!?p> 美人恨恨的望著簫凡,從口袋里拿出一坨廢鐵“你不說我差點還忘了,諾,剛砸你的時候砸壞了,你賠我手機!”
簫凡剛送到嘴里的水還沒來得及下咽一口噴了出來“小姐,那是你自己摔壞的好不,怪我咯?”
“呸!明明是你弄壞的,我不管,就你賠?,F(xiàn)在房子是屬于我的,你非法入室,小心我告你強(和諧社會)奸!”美人嚴肅的說道。
沒辦法,目前的情況確實是簫凡理虧。可是簫凡身上也就200來塊錢,家里除了自己臥室里的衣服和床就剩現(xiàn)在還剩手機有點價值了。怎么賠?總不能賣腎吧。
哎,手機?簫凡想著,自己從棺(大吉大利)材里出來,多半已經宣告死亡了,吧。身份證什么的一定也注銷了。要個手機也沒啥用了。于是便提出了用自己的手機賠的方案。
美人把玩了一下簫凡的6S:“行吧,湊合著用吧。不過手機是解決了,給我?guī)淼男睦韯?chuàng)傷得另算?!?p> 簫凡一陣頭大:“行行行,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先借我打個電話”
美人望著簫凡皎潔一笑“你說的”簫凡打了個冷戰(zhàn),有一種被賣得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