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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龍百變

一百零四章雨中迷香

云龍百變 東北三哥 3076 2017-03-05 23:14:37

  風(fēng)無雙剛剛避過射來的勁箭,莫長空竟突然出現(xiàn)在風(fēng)無雙身后,一只手無聲無息的襲向風(fēng)無雙后心!

  風(fēng)無雙頭也沒回,一轉(zhuǎn)身一劍刺向莫長空咽喉!

  就在這時,莫長空嘴角露出一絲狡詐的微笑,左手一把抓住了風(fēng)無雙的長劍,右手一抬,一陣褐色的煙霧襲向風(fēng)無雙!

  風(fēng)無雙心中一驚,但覺一陣香氣襲來,渾身剎那間酸軟無力,手中的劍被莫長空一把奪去,接著幾處穴道一麻,已被莫長空擒住!

  莫長空臉上泛起得意的笑容,突的一道刀光,令人驚懼的的刀光,直直的劈向莫長空!

  刀未到,但刀上的殺氣似乎已將莫長空定住,一時間莫長空似乎竟忘了閃躲,莫長空仿佛聽到自己腦袋碎裂的聲音,感到身體被劈成兩半的痛楚!

  可這把刀竟沒有劈下,為什么?

  只因一柄劍已放在了風(fēng)無雙的咽喉,只要拿劍的人修長的手指稍稍一用力,風(fēng)無雙必香消玉殞,是以夏侯飲血必殺的一刀才沒有劈下!

  拿劍抵著風(fēng)無雙咽喉的不是別人,正是一身白衣的樸海鎮(zhèn)!

  樸海鎮(zhèn)不慌不忙的笑道:“住手,我有話說!”接著,樸海鎮(zhèn)發(fā)出一陣狂笑,每個人不由覺得心底一寒!

  雨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眾人的衣衫皆已濕透,身體正被雨水帶來的寒意陣陣侵襲!

  而這又遠(yuǎn)比不上眾人相互怒視的目光中帶出的寒意,那種寒意是發(fā)自心底,慢慢延伸直透每一個人的身體,似乎比雨水帶來的寒意更勝幾倍!

  夏侯飲血緩慢的收起了飲血刀,恨恨的看了一眼莫長空和樸海鎮(zhèn),昂首走到葉不落身旁,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也許樸海鎮(zhèn)和莫長空早已不知死了幾回!

  可惜目光殺不了人,但夏侯飲血的目光還是令莫長空心頭一震,竟不敢望向夏侯飲血,一轉(zhuǎn)身站到了樸海鎮(zhèn)身后!

  兩個圍攻葉不落的高手也如釋重負(fù)般,站到了樸海鎮(zhèn)身后!

  風(fēng)無雙此時只覺得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身體越發(fā)的不受控制,突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朦朦朧朧之間,風(fēng)無雙只覺得自己倚在一個男人的肩上,風(fēng)無雙越是掙扎,竟越無法挪動身體半分!

  眼見風(fēng)無雙倒在樸海鎮(zhèn)肩頭,夏侯飲血和葉不落齊齊的往前走了一步,片刻間又都停了下來!

  只因樸海鎮(zhèn)的劍還在風(fēng)無雙咽喉處,是以他們不得不停下來!

  夏侯飲血的眼中似乎已要噴出火來望著樸海鎮(zhèn)一字一句的道:“樸王爺此舉,似乎著實令人猜想不到!堂堂王爺之尊,暗箭傷人也就算了,想不到對一個小姑娘,居然會用下三濫的迷香,今日就算樸王爺勝了,難道就不怕日后被人恥笑嗎?”

  樸海鎮(zhèn)嘴角泛起一絲笑容緩緩的道:“有夏侯兄和葉先生這樣的高手在,小弟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只因小弟實在想不出別的辦法,能在兩位面前將鳳姑娘請過來,不得已只好得罪了!不過你們二位放心,小弟絕不會為難鳳姑娘,只要我殺了龍飛云,小弟必將鳳姑娘送還!”

  葉不落輕嘆一聲道:“夏侯兄,江湖上不要臉的人不少,但今日一見樸王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世上竟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下三濫的手段都用了,還可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就憑這一點,老瞎子我自愧不如!”

  樸海鎮(zhèn)對于葉不落的譏諷好似沒有聽見一般,淡淡一笑道:“葉先生罵起人來竟不帶一個臟字,看來小弟今日如何辯解,兩位只怕也不會相信!依目下情形看,小弟帶風(fēng)姑娘離開,二位應(yīng)該不會阻止我了吧!”說完又是一陣狂笑,臉上盡是得意之色!

  葉不落氣的悶哼一聲,夏侯飲血眼露殺機(jī)道:“樸王爺就這么走了嗎?難道連你手下的命都不要了嗎?”

  樸海鎮(zhèn)道:“我的手下這不都好好的在這里嗎?不知夏侯兄說的是誰?”

  夏侯飲血怒道:“樸王爺?shù)臒o恥在下才剛剛領(lǐng)教,想不到裝傻的本事竟然一樣的好,我說的就是他!”說罷,夏侯飲血已出刀!

  刀很快,深寒的刀光帶著殺氣劈向一直倒在雨水里的車夫!

  車夫一直躺在雨水里,難道他沒有死?

  可若沒死為何會一動不動的倒在雨水中?

  就在刀快劈在車夫的頭顱時,倒在雨水中的車夫突然動了,而且動作十分迅疾!

  只可惜他遇見的是夏侯飲血,無論車夫如何閃避,夏侯飲血的刀始終不離車夫頭頂三寸之處!

  就在這時車夫突然不在閃躲,只因葉不落此即已到了車夫身旁,車夫閃躲已毫無意義,是以他只有站著不動!

  車夫不動,夏侯飲血的刀懸在車夫的頭頂三寸處自然也停了下來!夏侯飲血帶著寒意的刀凝而不發(fā),看著樸海鎮(zhèn)冷冷的一笑!

  樸海鎮(zhèn)面色微微一變,隨后神色如常的拍了拍手笑道:“夏侯兄的確高明,這都被你看了出來,可是為時已晚,鳳姑娘如今在我的手里!”

  夏侯飲血怒斥道:“我覺得一點都不晚,你若是不把雙兒交出來,我立刻就殺了他!”

  樸海鎮(zhèn)眼睛一瞇冷冷的道:“夏侯兄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只不過可惜你錯了!”

  夏侯飲血問道:“我錯了?”

  樸海鎮(zhèn)點了點頭道:“夏侯兄當(dāng)然是你錯了,你覺得我會用鳳姑娘換他的一條命嗎?何況你還是用一個死人來交換,似乎更加不妥吧!”接著,樸海鎮(zhèn)說了一句高麗語,但葉不落與夏侯飲血卻誰也聽不懂!

  夏侯飲血道:“死人,他明明就是一個大活人?”說罷,夏侯飲血看向車夫!

  車夫這時的臉已扭曲,臉上帶著一種只有死人才有的暗灰色,七竅流出黑色的血,顯是已經(jīng)是個死人,車夫七竅流出暗黑的血混雜在雨水中,透著說不出的詭異,緩慢倒在了泥水中!

  看來車夫的口中早已暗藏毒藥,而樸海鎮(zhèn)剛剛說的高麗話,正是他的催命符!

  夏侯飲血還能怎么說?

  還能做什么?

  葉不落開口道:“樸王爺,我和夏侯兄這次認(rèn)栽了,你可以帶著雙兒離去,不過你最好不要忘了你自己說過的話!”

  夏侯飲血盯著樸海鎮(zhèn)道:“樸王爺,龍飛云的事一了,他日我必再領(lǐng)教樸王爺?shù)母哒?”

  樸海鎮(zhèn)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后會有期,我可帶著鳳姑娘走了!不過有件事,小弟還是要提醒一下兩位,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就是我只記得別人答應(yīng)我的事,卻總是忘記答應(yīng)別人的事,是以哪里做的不好,還請兩位多多諒解!”

  說罷揮了揮手,三輛漆著黑漆的馬車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樸海鎮(zhèn)面前,樸海鎮(zhèn)帶著風(fēng)無雙和莫長空幾人駕車而去,馬車來得快去的也快,只片刻便已消失在風(fēng)雨中!

  葉不落和夏侯飲血二人能做什么?

  當(dāng)然只有一個字,那就是追!

  雨終于停了,滿身濕透疲憊不堪的葉不落和夏侯飲血終于追上了馬車!

  三輛馬車并排停在道邊,遠(yuǎn)遠(yuǎn)望去拉車的馬兒正悠閑地吃著路邊的野草……

  夏侯飲血一拉葉不落輕聲道:“只怕有蹊蹺!”

  誰知葉不落道:“車內(nèi)已沒有人!”

  夏侯飲血自然相信葉不落的話,只因江湖上沒有人會懷疑葉不落的耳朵!

  據(jù)說瞎子的耳朵都特別好使,而葉不落又是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瞎子,是以,葉不落的耳朵比常人更加敏銳!

  葉不落雖然說車內(nèi)無人,但夏侯飲血和葉不落還是小心翼翼的登上了最后一輛馬車,可惜車內(nèi)竟無半點線索!

  接著兩個人上了中間的馬車,車內(nèi)也是毫無線索!

  葉不落和夏侯飲血進(jìn)了最前面的馬車,夏侯飲血眼睛不由一亮道:“這里寫著幾個字!”

  葉不落急忙問道:“寫的什么字?”

  夏侯飲血湊上前去,只見在靠近馬車車窗處的地方寫著:葉不落夏侯飲血……

  剩下的字竟被馬車車窗的簾幕擋住,夏侯飲血一拽簾幕,但見簾幕后寫著幾個腥紅的大字:斃命在此!

  夏侯飲血大叫一聲:“不好!”

  拽著葉不落剛剛躍出馬車,身后竟就傳來一聲巨響,聲音大的好似平地起了驚雷一般,震的仿佛天地都在顫抖,漫天的煙塵里碎削亂飛七零八落,馬的殘骸更是落了不少在二人身上,好在夏侯飲血見機(jī)得快,不然二人豈不與炸裂的馬車相同!

  本已疲憊不堪的二人,此時更加狼狽,弄得灰頭土臉不說,渾身沾滿了馬的碎肉殘血,更是令二人周身腥臭無比!

  些許,葉不落道:“好手段!好本事!”

  夏侯飲血道:“不錯,此人心思縝密,而且用心之毒,的確令人敬服!不過越是如此,我們就越要快些救出雙兒,不然別說無法面對龍飛云,就是我們自己也會良心不安!”

  葉不落道:“正是!幸好他們還留有一個破綻,不然我們還真就要跟丟了!”

  夏侯飲血道:“什么破綻?”

  葉不落道:“如果我是他們,留下這三輛馬車!自己又怎么離開?”

  夏侯飲血腦袋靈光一現(xiàn)道:“不錯,他們一定在此處還備著別的馬車,只是要怎么查呢?”

  葉不落道:“前面不遠(yuǎn)處應(yīng)有一個大的城鎮(zhèn),想必這三輛馬車也是在那里買的!只因絕沒有人會坐著滿是火藥的馬車到處走,是以這三輛馬車必然在那里買的!而后,他們將自己的馬車留在這里接應(yīng),只要我們找到這賣馬車的地方,不就有線索了嗎!”

  夏侯飲血點點頭道:“葉先生此言極是有理,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動身!”

  葉不落雖猜的不錯,但葉不落心中卻無半分底氣,只因葉不落認(rèn)為自己可以想到的事,樸海鎮(zhèn)又怎能想不到?

  但如今葉不落和夏侯飲血已沒有別的路可走,為今之計也只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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