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寸進尺,等我爺爺來了看他怎么收拾你?!苯雍藓薜目粗Z勇山。
公孫陽此時已經(jīng)感覺到了閆勇山剛才的態(tài)度,雖然什么也沒說,但是話里的意思,還是再說自己有點墨跡了。
“動手?!惫珜O陽也不再猶豫,大喝一聲。他身后的兩個領事加上落領事,馬上動起手來。
瞬間就制服了江公子等人。想反抗的仆從則被打倒在地。
三個領事分別壓著三個公子。就像大人打小孩一樣,小孩怎么可能有還手之力。
公孫陽走到江公子面前,江三人的儲物戒指摘了下來。
“公孫陽,你就是摘了我們儲物戒指,你也拿不出一分一毫,現(xiàn)在還給我們還來得及。等我爺爺來了,我看你怎么辦?!苯哟藭r還沒死心。威脅道。
“這個就不勞江公子費心了?!闭f著,公孫陽拿著戒指走到桌前,然后拿出一個硯臺道:“大人,這是污神硯臺,里面產(chǎn)生的墨水,可以將別人法寶上的印記抹去?!?p> “嗯,看看里面的東西值多少錢?!遍Z勇山點有些意外,這公孫陽居然還有這種寶貝。完全是搶劫的必備良器啊。
“是?!惫珜O陽馬上將三個戒指放入了硯臺中,很快,污神硯臺就將那三個儲物戒指上屬于江公子三人的印記抹除。
江公子瞬間就感應到自己的印記沒了。但是沒在說話,等我爺爺來了,看你們怎么死。
“大人,這三個戒指里面的所有東西,就值八千下品靈石。”公孫陽將三個儲物戒指遞給閆勇山。
閆勇山接過戒指,皺眉道:“這么少?”
“大人,這三人雖然都是官家子弟,但是其祖輩卻都是勤儉節(jié)約之輩。其家族雖然寵愛他們,但并不會給他們太多財物?!崩溲獙φ麄€朝中大臣的家里情況可以說了如指掌。
“兵部江大人我也知道此人非常節(jié)儉廉政,卻不想家中出了這么個敗類,還是家門管教不嚴啊。”閆勇山嘆氣道??炊紱]看戒指里裝的什么,就收了起來。
兵部尚書,自己父親的手下大將之一。閆勇山如何能不知道其為人。但知道閆勇山真實面目的,卻是太少。
門外,圍觀的人則又議論起來。
“是啊,兵部尚書江大人,可是好人,就是他們家一脈單傳,太寵愛他孫子了?!?p> “嗯,我家以前還受到過江大人的援助。確實是好人?!?p> “此人卻是欺人太甚了,居然如此霸道?!?p> “那是這江公子咎由自取,你難道不知道前因后果么?”
“確實是管教不嚴啊,你看我家那孩子,對人禮數(shù)有家,知書達禮?!?p> “這公孫大人真就聽那人的話啦?那人什么來頭?”
“一頓飯吃上四萬多靈石,你說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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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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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p> 這個時候,傳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所有人都看向呂子布。
呂子布非常不好意思的。這么多人看的自己都想找個地方鉆進去。
“我都忘了,你們是來吃飯的吧?!遍Z勇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見虞元杰點頭,閆勇山對公孫陽道:“把桌子上的都撤走,朋友來了怎么能殘羹冷飯,再照這些從上一份。”
公孫陽眉頭一跳,這可是四萬多靈石啊。他偷偷瞄了一眼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卻非常開心問道:“我一個月只能吃八盤烤蛟龍肉,剛才已經(jīng)一次都吃沒了。這頓你請我?。俊?p> 雖然帝都第一樓的進貨渠道非常之廣,但就算所有的獵者都喜歡將妖獸肉賣到第一樓,蛟龍肉也是非常的少。作為第一樓的主人,朝陽公主也是限量一個月只有八盤。剩下的朝中大員每個月都是按品級爵位分配數(shù)量。
一般來這里吃蛟龍烤肉的,都是宴請及其重要的賓客?;蚍浅V匾娜兆?。
“一個月八盤?”閆勇山疑惑道,對于蛟龍肉的限量,并不知道。
公孫陽馬上解釋原因。
閆勇山一聽,馬上明白了,雖然不知道第一樓到底有多少蛟龍肉的存貨,但是物以稀為貴,限量是非常正確的決定。
作為第一樓的主人朝陽公主都限量,其他人也不在會說什么,慢慢的人們也就接受了這個設定。許多人更是以能吃到蛟龍肉為榮。
“今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做主?!遍Z勇山非常溫柔的看了一眼朝陽公主,然后對公孫陽道:“去將所有蛟龍烤肉都拿來?!?p> “這,這不負規(guī)矩啊?!惫珜O陽心中一驚,這口氣也太大了,非常為難的看向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卻沒有理會他,此時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滿臉幸福的看著閆勇山。
公孫陽渾身一激靈,我這是看到了什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還不快去?!遍Z勇山喝道。
公孫陽知道,不管這個男人是龍是蟲。自己現(xiàn)在必須得照辦了。
很快,再公孫陽的吩咐下,幾個小二將桌子收拾的干干凈凈。然后公孫陽親自取出一套茶具,為閆勇山和朝陽公主倒茶。
“坐下吧?!遍Z勇山對虞元杰道。
虞元杰點了點頭,也沒什么不好意思。只是在坐下之前,對朝陽公主行了一禮。
虞元杰拉著呂子布坐在了之前小紅和冷血無情的位置。
呂子布非常震驚的道:“大哥,你真的要請我們吃飯?”
閆勇山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汝陽侯呂曠之子呂子布。”虞元杰回答道。
“汝陽侯的兒子都長這么大了?”閆勇山驚訝道。記得十年前,閆勇山去過一次汝陽侯府,見過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
“你認識我父親?”呂子布驚訝道。
“十年前見過他一次?!遍Z勇山回憶道,那一次,還是世子修煉找人對戰(zhàn),去汝陽侯府大戰(zhàn)了一天。結果汝陽侯敗了。那時彼此都是王級境。
“十年前?”呂子布有些疑惑,自己怎么沒見過此人十年前來過自己家。
閆勇山?jīng)]有在理會呂小布,而是看向虞元杰,道:“幾年沒見,混的怎么樣?”
“什么叫混啊?我現(xiàn)在可是刑部侍郎。”虞元杰不樂意道:“我還想問你上哪混去了呢?!庇菰苄睦镆蓡柼?,剛才也沒有明說,其實意思就是你修為怎么沒了。虞元杰知道,這個事情肯定對閆勇山打擊很大。
“有出息了啊,不是靠你老爹上位?”閆勇山打趣道。
“你不相信我的實力?”虞元杰心里暗出了口氣,知道沒了修為并沒有對閆勇山有打擊。
“你相信么?”閆勇山?jīng)]有正面回答。而是問朝陽公主。
“不相信,當然他都打不過你。”朝陽公主得意的道:“不在一個級別上。”
公孫陽越聽越心驚。公孫陽也是一個人精。對于眼前這個男人,公孫陽已經(jīng)猜出是誰了。也就只有朝陽公主的未婚夫,才能讓公主如此服服帖帖的。
大宇最年輕的公爵。
大宇最年輕的皇級境。
集于一身光環(huán)的人,此刻,最為之驕傲的東西居然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