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比試
將再緣很滿意增益丹對功力的增長,雖然增長了只有不到一年的功力,但是按照將再緣修煉外功的情況下來計算的話,算得上是他幾年的苦修了。
畢竟外修修煉功力本來就比內(nèi)修修煉功力要差很多。
將再緣為了這枚增益丹可以說是歷經(jīng)波折,其中有驚險,震撼,喜悅等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卻也覺得刺激萬分,將再緣每次都會覺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揮發(fā)了一樣,讓將再緣有種干勁十足的活力。
想起前段時間的種種事情,將再緣不禁啞然失笑。
最后,將再緣便倒頭睡下了,畢竟這段日子以來,將再緣雖然睡過覺,但是卻一直在提心吊膽,能讓他安心入眠的也就只有回到六道門這里了。
畢竟將再緣已經(jīng)在心理上承認(rèn)六道門是他的第二個家了。
就這樣,將再緣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中午,當(dāng)將再緣醒來時,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都神清氣爽,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將再緣今天的氣色極佳,這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
將再緣洗簌一番后,就出門了。他打開房門,看了看天氣,發(fā)現(xiàn)還是中午時間,正好肚子也餓了,將再緣就來到弟子食堂這里,他才剛吃了個半飽,就見江安急沖沖的跑過來。
江安一到將再緣的身邊,就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然后一個勁地往外拉,火急火急的說道:“將再緣,總算是逮到你了,你什么都不用說,快跟我來,十萬火急啊。”
“我~~可~~”將再緣一句話都說不出兩個字就被江安給拉走了。
一路上,江安帶著將再緣一路狂跑,接連跑出幾條街,然后來到比試廣場這里來,將再緣發(fā)現(xiàn),那里此刻正有一群人在,只是好像分成了兩波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江安見到那群人后,就更加賣力的拉著將再緣往那里跑去了,只見江安拉著將再緣跑到一名身穿白衣的冷俊青年那里去。
江安一到來,就對那名冷峻青年高興的說道:“孟師兄,我終于把人帶到了,現(xiàn)在我們的數(shù)量持平了?!?p> 孟先理長得還算英俊,只是他的樣子看起來比較刻薄,給將再緣的第一感覺就是不值得交往,身穿白衣的他是一名內(nèi)修內(nèi)弟子,功力已臻一流境地,雖然如他這種存在在六道門不在少數(shù),可他也算是眾內(nèi)門弟子中有一點顏面,現(xiàn)在他身邊匯聚了包括將再緣在內(nèi)正好十個人。
孟先理見到江安帶人過來后,不禁皺眉道:“怎么去了這么久,這次我和張允約戰(zhàn)可是說足了口氣,結(jié)果卻讓他們等我們,我已經(jīng)被張允那混蛋奚落一番了?!?p> 江安抱歉道:“不好意思,只因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正好離開住處了,我是在食堂里尋到他的?!?p> 孟先理揮手道:“好了,這些就不用提了,人到了就成,這次我要給張允那家伙一點顏色瞧瞧?!?p> 孟先理說完,就直徑往前走去,而對面同樣走來一個人,這個人渾身肌肉扎結(jié),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而他身穿黑衣,正好和孟先理相反,是外修弟子。
只是他的樣子就沒有孟先理那么俊俏了,他滿臉橫肉,鬢角和下巴都留有胡子渣,即粗獷又彪悍。他正是孟先理口中的混蛋張允。
將再緣很看不慣孟先理說話的口氣,他拍了一下江安的肩膀問道:“江安,你能說說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嗎?你拉我到這里來是為了什么,看戲啊。”
江安聞言,一拉將再緣,然后壓低聲音說道:“剛才比較急,來不及跟你一一道明,現(xiàn)在我跟你說哦~~~”
隨即,江安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jīng)過跟將再緣說了一遍,得出的結(jié)果卻讓將再緣有點哭笑不得。
原來,這兩伙人只是一群不明所以的腦殘粉。
雙方各自在精神上支持一個人,張允這一邊支持一名叫裴莉莉的女性直系弟子,而孟先理這邊不用說,有江安在,那么他們支持的女性直系弟子自然就是庚熙了。
這次他們會這樣,是因為在兩年后就要舉行直系弟子挑選名額,不過將再緣記得江安之前有跟他說過庚熙已經(jīng)是直系弟子。
將再緣這么問,江安就解釋說,這只是走走過場,做樣子給其他人看的,至于長老挑選的直系弟子名額,除了一些出類拔遂的人,一些內(nèi)定的人同樣也不在少數(shù),比如庚熙和那個叫裴莉莉的人就在內(nèi)定的名額之中。
將再緣聽了自然是一陣無語,不過問起為何拉他過來,江安就說,因為對方有十個人,而他們卻只有九個人,差了一個人自然氣場也就弱了,而江安來到六道門的時間又不長,認(rèn)識的人也不多,在場的幾人就是他這些日子以來所認(rèn)識的,而將再緣勉強算是一個吧。
而且拉將再緣過來,主要就是為了和張允他們進行比試,他們就是為了向他們的支持者證明誰的粉絲有實力。
將再緣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原本就要扭頭走人的,可一想到現(xiàn)在他的功力提升了這么多,還不知道怎么定義呢,現(xiàn)在正好有人可以測試一下,所以將再緣就留下來了。
而孟先理和張允這邊,首先孟先理高傲的盯著張允,內(nèi)修弟子本來就一直小瞧外修弟子,對于身穿黑衣,體魄壯碩的張允,孟先理就是一臉的鄙視。
孟先理雖然身子沒有張允高大,但他依舊睥睨著張允,輕蔑道:“雖然我是師兄,但我也不至于欺負你,規(guī)則你來定吧,只要合理,我都愿意接受?!?p> 張允瞇著眼,孟先理這副德行,他自然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但他也不在意,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這有什么規(guī)則,一對一單打,只要打到只剩下最后一人就算贏了,你覺得怎們樣?!?p> “哼哼~”孟先理陰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沒有意見,場上見分曉吧,粗鄙佬?!贝直衫惺莾?nèi)修弟子給外修弟子取得外號,不過一般都是私底下說說而已,不會在明面下說。像孟先理這樣當(dāng)面說出來可以說是和張允徹底撕破臉皮了。
“希望你的實力和你的嘴一樣厲害,軟腳蟲?!睆堅室膊豢蜌獾恼f出了外修弟子對內(nèi)修弟子的俗稱。
“你小心了?!泵舷壤砟樕慌?,忽然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來。
張允卻笑了笑,對孟先理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倏地直接扭頭走回他的同伴那里去。
把孟先理氣得壓根癢癢的,最后,孟先理一臉怒容的走回來,他硬棒棒的對一位身穿白衣的青年說道:“肖旅,第一場你來打,我要你狠狠的打?!?p> 肖旅看上去只有二十歲,一副很精干的樣子,他回答道:“是。你就放心吧,我早就想揍他們了?!?p> 肖旅說完,就走上比武臺,很挑釁的看了眼張允的陣營,而張允同樣派出一位內(nèi)修弟子,他叫林一尚,但是樣子比較老成,估計功力比較扎實。
兩人一上臺,肖旅立馬就出手了,肖旅似乎在輕功上下了一番功夫,只見他速度極快的沖到林一尚跟前,一出手就是一記穿心掌。
林一尚也不是吃素的,他眼疾手快的也揮出一掌,一舉拍開肖旅的穿心掌。跟著他還向肖旅身上踢出一腳。
肖旅輕蔑一笑,身子一彎,直接幾個后空翻就拉開了和林一尚的距離。
林一尚見了,不禁追了上去,只見他兩只手甩出一道太極式,然后很有規(guī)律的打出幾記拳法攻擊肖旅。
肖旅見到林一尚的拳法,不禁嘲笑道:“太極十八拳,這么低級的拳法虧你也練得出來,下去吧,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的?!?p> 肖旅一說完,就迎接而上,他重重的一腳踏在地面上,只見地面頓時“喀嚓”一聲,頓時龜裂開來。
把沖過來的林一尚震得忽然立腳不穩(wěn),而這時,肖旅就徑直沖了上去,雙手做出虎口形狀,對著出現(xiàn)破綻的林一尚狂打幾拳,最后更是一拳將林一尚給打出武臺。
因此,第一場肖旅獲勝,一時間,孟先理這邊頓時爆發(fā)出歡呼聲。而張允這邊則是一陣沉默。
將再緣看得很清楚,剛才那兩人,肖旅是二流高手,而林一尚才剛剛達到三流頂峰,自然打不贏肖旅。
可接下來的四場同樣是孟先理這邊獲勝,將再緣都要覺得是不是張允這邊沒有高手了,但是接下來的比試,就讓將再緣顛覆了。
江安一臉喜滋滋的樣子走上比武臺,之前的幾場江安看到張允這邊全敗,讓他以為張允的同伴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而張允這邊走來一位面容淡然的青年,他身穿黑衣,是外修弟子。但是除了身子比較硬朗外,卻沒有張允那么壯碩。
江安也不理會,很果斷的直接出手了,江安使出一記拳法,對著這位青年就是一陣亂打,可青年卻一一避開,不但避開了,還乘機看準(zhǔn)機會反擊,把江安打得手忙腳亂的,結(jié)果,江安被青年看出破綻,立馬幾拳就把江安給打下武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