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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荒紀

第十五章 夢境中的現(xiàn)實 變種逃脫

明荒紀 弎個亦 1913 2013-05-11 23:15:08

    我不知道和你有什么仇恨?但我至少明了,你率軍隊滅了我的國家,屠戮了我的族人,我與你原本不共戴天。可是,你落此下場,我本可以饒你性命,但你身為異魔,傷害力更比一個將軍要強的多。戰(zhàn)神今日護你,甚至不惜任何代價,我無法抉擇。終究,今日饒你,必要費了你的能耐才行,免得仗著能耐連累他人也受到傷害。如若,再有言聽到你做害蒼生,那是再不能饒!不如,今日就做個了結(jié)。元子諾把底氣亮低到了極點。若不是戰(zhàn)神地維護,這個怪物早就化成一灘膿水了。

  我王,我會對我的話堅持到底。動我的哥哥,就請我王先殺了我吧!原地閉上雙目,顯然,他并不想存在身為一位戰(zhàn)神應(yīng)該具有地反抗。

  這是我和你哥哥之間的事情,必須兩人來個了段。不過,我可以答應(yīng)你,我不會傷害你的哥哥分毫,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大可以放心。元子諾對這位人族首領(lǐng)喜愛非常,當(dāng)面下了保證書。

  謝謝。我敬服地王。

  你想怎么做?東方圣顏攔在元子諾地面前,看著這個心里好喜歡地男人,擔(dān)心地問。在她的心底,自認這個男人一向大膽地讓人看到了他的傻里傻氣。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情的。同樣的話,如同這個男人進神靈臺時說的話一樣??伤錾耢`臺時,已是一年之久了。事態(tài)也在一年之中變化了好多。近在眼前儼如在放電幕可又是那么地讓人扳著手指讓時間流逝之中漸漸地回眸,當(dāng)指尖輕輕地觸碰,依然發(fā)現(xiàn)一切恍如一夢,感覺似乎已經(jīng)好遙遠,也讓人情難自禁地難過。如今,見了面,一樣地讓人失魂落魄,來不及多說話,又留下一道背影。那道背影是多么地寂寞與凄涼。如今他強大了,我卻發(fā)現(xiàn)原本打敗他的人就是他自己。東方圣顏不知覺間,竟然開始同情起了這個男人——這是多么不好滴預(yù)兆??!

  沒有預(yù)兆時的不詳,卻有擔(dān)憂中第隱患。在發(fā)現(xiàn)天平原本傾斜地時候,我們可以相互地深情地一眸,可以和自己的朋友說笑宏圖,共創(chuàng)偉業(yè)。可是一切事又是那么低讓人始料不及。當(dāng)你開始認真地對待,原本施舍懦弱是對成功最大地一次性侮辱。元子諾倒下了,成了另外一個人——冷寒。而冷寒則成了元子諾。在眾人眼里,這一切來得沒有改變什么,甚至,連魔族總領(lǐng)管事綠默湘也未察覺冷寒使用了移魂架魄之術(shù)。而這一變故,也就成全了前文那一幕,凄婉地一幕,讓誰都在糊涂著,可夢終究是要醒的,醒來就回歸到了現(xiàn)實。現(xiàn)實是無可挽救地錯誤,注定著一生欲用寂寞來成全心里地所屬。

  我在哪里?

  我殺了元子諾還是冷寒?

  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誰能告訴我!

  空谷回音,縈繞耳旁。

  劍鋒閃過一絲光亮,一滴鮮紅地血瀝在了劍尖。

  蒼云翻卷著似浪花一般涌過天空,狂風(fēng)掃過肆虐著人間地一切事物,緊接著,閃電毫無預(yù)兆地將天地昏暗撕裂開道道口子,寂靜在瞬間成了躁動,噼里啪啦地雨點,開始濺動凡塵。

  聽老人說,天空下雨都是對人間不平之事的同情與憐憫。而我補充一句,其實那是老天爺在掉眼淚。因為,老天爺他實在看不下去那些人間發(fā)生地不平事了,老天爺也會傷心,也會昏天黑地地難過,也會把眼淚和鼻氣弄得是人間到處都是。

  如果傷心可以彌補自己曾經(jīng)應(yīng)有地錯誤,在很多人并不認同地情況下,結(jié)局成了適得其反地場景,接著拋棄應(yīng)有地事物,放棄仇恨和憎怨,反思起自己的不對,如此來理解結(jié)局,其實不是一種好的認同,反而覺得錯誤是早該具備地警醒,在變換意念地同時,她把自己送上了不歸天。

  她承認她恨元子諾。但更承認,自己很喜歡元子諾。她討厭冷寒,卻也承認她恨同情冷寒。她想自己的父王,想見見父王,可惜,對父王的記憶已經(jīng)不在腦海里存在了。她想見自己的父母,想二位老人都應(yīng)該是慈祥而善良地人。她無法講自己的故事,卻在內(nèi)心懷念那些從身邊走過而停下腳步說話的人,一生沒有什么功績,死的也稀里糊涂。意念在這一刻是她看見了地獄之門已經(jīng)為她敞開。小時候?qū)Φ鬲z是個什么樣子有過探測,而如今正在實踐小時候腦海里所猜測的那些事物。

  日月劍士東方圣顏用心所發(fā)出來地劍,故名也可以叫做心劍。此刻,她的意志摧殘樂兒一切分析能力,劍指向自己心窩的同時,日月劍面對主人的心意,自甘粉身碎骨,甚至連劍柄也在東方圣顏手里消融。主人是上古之神的女兒,她的生死由不得她自己來做抉擇。面對如此之事,傷心欲絕,卻絕然不能,是可悲啊還是可嘆呢?

  異魔冷寒因閃電和大雨地降至,早已遁地游走,脫離凡塵,遙遙而不知去向。

  只留下,東方圣顏早已憔悴地容顏,臉上淌著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眼淚?良久之后,她輕輕地啟唇,唱著一首歌

  ——天,不解愁,笑容早已黃昏時;

  夢,很遙遠,想念侵蝕相思腸。

  真假不分,愛已深,恨卻了難斷。

  惆悵了你,祈望是我,

  天涯海角,只隔一心結(jié)。

  只盼同心圓,終是兩難全,

  如今路已分開,我可以解散沿路寂寞,

  隨孤獨唱歌。

  不奢求結(jié)果,只保你過得很快樂!

  ——元子諾,我可以就這樣忘了你嗎?

  ——元子諾,我就這樣離開你,好嗎?

  ——元子諾,能跟我笑著說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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