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冥王死不了,那么他還是早點走的好,免的被人發(fā)現(xiàn)了,露了端倪那就不好玩了。
其他幾方勢力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誰也不敢在此多做耽擱,發(fā)了招喚信號,撤人。
只有第四方的那人,站在山崖上氣的直跺腳,卻又實在是不甘,于是就一等再等。
然而,就這么一等,他的人走不了。
同時走不了的還有其他幾方勢力的人馬。
雖然他們已經(jīng)早一步發(fā)出了撤退的命令,但是那也要他們能退的出來才是。
只見那山道間幾方人馬已呈了環(huán)形之狀。
冥王府的親兵在最里面,中間圍著各方勢的人馬,最外圍卻被后來臂纏紅巾的那一方人馬所占,甚至還將它封的連一只蒼蠅都別想飛出去。
夾心,那些人被夾心了。
后來的黑衣人動作不急不緩,卻阻止了任何一個人撤離這方。
他們主子說過了,一個不留。
他們要是讓人溜過去一個,那他們就該回爐再造了。
有了蕭子矜的隱衛(wèi)的加入,戰(zhàn)斗的形勢立即發(fā)生了變化,那些原本圍攻冷墨一眾的黑衣人,頓時變成了待宰的羔羊,以絕對令人抓狂的速度開始減少。
另一邊,在蕭子矜和冷墨的默契配合之下,擊破三十六個高手的攻擊已是時間的問題。
然而,當蕭子矜看到那些站立在山崖頂上觀看的觀眾準備退席之時,美眸當中立即劃過一絲冷芒。
手腕一翻,一塊金黃色的令牌頓時飛出,從三十六位高手眼前劃過,之后穩(wěn)穩(wěn)的插在地面之上,同時也吸引了這三十六人的眼球。
眼睛看過去的同時,那三十六人還保持著進攻的姿勢,但是當他們看到那插在地面上的那塊金牌上面的“魂”字之時,進攻的身姿剎時停頓,整個人再也進不了一分。
下一刻,那一雙雙眼眸之中浮現(xiàn)驚恐之色,嘴巴越張越大,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那是,那是……
那三個字,是所有江湖人士的惡夢,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提出那個名字。
一塊令牌,瞬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蕭子矜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跟著抬頭看向崖頂,眼中冷芒直射而出:“弓來!”
下一刻,之前被她用過的那張弓,沿著拋物線軌跡向她疾飛而來,揚手接過,身體瞬間騰空而起,同時左手對著暗一身上的箭筒就是一吸。
四支金色的箭立即被她吸到了手中,騰空而起的身影穩(wěn)穩(wěn)的落在大石之上,身體一旋,搭弓,拉箭,動作一氣呵成,端的是瀟灑自如,飄逸如仙。
金色的箭沒有目標的朝天抬起,“嗖”的一聲快若流星一般向著天際飛射而去,卻在某一個高度瞬間分散開來,向著四個不同的方向疾飛。
底下的所有人都被蕭子矜這一動作給驚住了,誰也沒想到同一個方向射出去的箭竟然可以朝不同的方向疾射而去。
這種控箭的手段,當真是聞所未聞,舉世無雙。
手執(zhí)長劍的冷墨,看著巨石之上的蕭子矜眸中劃過一絲詫異。
雖然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手段不一般,卻沒想到就連箭術(shù)也如此高超。
而她所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救他。
幾次三番出手相救,他要是再以為這個女人帶著什么目的來接近他,那他冷墨還真是在這人世白活了一朝。
雖然他不知道這人為何如此待他,但是是真心還是假意這還是分的出來的。
更何況,她的接近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似似曾相似,只是他一時想不起來何時何人給過他如此感覺而已。
這么一來,冷墨對她就更加好奇了,好奇的想要接近她。
當世奇才七夜,錦繡山莊的主人,這兩個身份不管是哪一個都那么神秘。
低頭看著插在地面上的那塊令牌,冷墨的心中還在想這個女人的身上還有什么樣的身份是他不知道的。
奪魂令,江湖第一暗勢力夜魂之主的標志物。
這個七夜,真讓人真不敢小視。
就在冷墨暗自揣度之時,另一方利箭劃空,就連空氣都被那箭氣撕裂,發(fā)出“嗡嗡嗡”的響聲。
感覺到危險來襲,原本要遁走的四方人物不約而同的回頭看來,就看到陽光之下,一支利箭向著自己疾飛而來。
四人眼眸徒然一睜,紛紛做出防衛(wèi)。
“?!?p> 明黃錦衣的男子,拔出隨身的彎刀奮力一擋,身體瞬間偏上幾分。
那支被他的彎刀擋了來勢的箭,竟然還帶著無勁的力量從他的頰邊堪堪的劃過,同時帶動了空氣在他的臉上劃出一道傷痕。
受傷了!
之后那支箭氣勢依舊不減“撲撲撲”連穿了他三個手下,這才穩(wěn)穩(wěn)的插入一旁的巖石當中,并且還入石三分,深的讓人膽寒。
手指劃過臉上的傷痕,一絲血珠落在了手指之上,明黃錦衣男子的身上徒然現(xiàn)出一股煞氣,如霜的眼眸帶著毀天滅地的冷血,直直的看向崖底那巨石之上的黑衣女子。
一雙眼眸幾乎就要吃了她。
他的左前方,那白衣男子拿出玉蕭堪堪抵擋利箭,卻不想那利箭氣勢猛烈直將他的手震的發(fā)麻,同時氣勢微微一頓,卻還是劃過他的手臂穿過他身后隨從的胸膛,再插入腳下石面之中,同樣入石三分。
好強的箭勢。
白紗飄起,白衣男子一雙眼眸深深的看向崖下的女子,心頭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意。
同一刻,在崖對面,另一方勢力的首腦,青衣面具男,長劍抵擋,身體飛側(cè),同時被那箭氣逼的連退三步,躲避不及只得側(cè)身一讓,那只利箭竟然劃破他的衣衫,之后射穿了他的屬下的肩甲,竄入一旁的地面之上,整支箭沒入,就連箭尾幾乎都看不見。
好強!
看了眼胸前的衣衫,青衣男子眼眸閃爍:此女不除必成大患。
而就在此時,第四方的勢力那處卻傳來了一聲慘叫,那方的首腦因為躲避不及被那箭穿透胸膛,重傷倒地。
一個招面,就令他們實力受損,這個女人實力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