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以死明鑒
“千席,別,別進(jìn)來,求你……”邢宗絕的喘氣聲更大了,他顯然一直在努力壓抑著他的欲’火焚身的痛苦。
東城千席怎么會聽他,掌下一用勁,“嘣”了一聲,門拴應(yīng)聲而斷了。
他到底要看看邢宗絕不要他安排給他的藍(lán)衣,還能解決怎么自我解決。
“霸情”的強(qiáng)勁藥性,曾經(jīng)他可是親身體驗(yàn)過了。那種生不如死,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被烈焰灼燒過似得又熱又脹。如若不與人合’歡是完全得不到疏解的,還會因?yàn)闅庋嫘校w而亡。
當(dāng)東城千席推門而入時(shí),雙眼所見的一切,頓時(shí)刺疼了他的心。只見廂房里能摔能砸的東西都被砸得四分五裂,圓桌圓凳瓷碗瓷盤的碎塊散得到處都是。而邢宗絕竟然躺在那些碎屑上痛苦的翻滾著,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液,幾乎將他躺的地方給染紅了。
他似乎感覺不到那些扎進(jìn)血肉的碎片,只是不停的撕扯著他那身黑色的衣袍,似乎只要這樣才能讓他疏解那一身難忍的痛苦。
邢宗絕睜著那雙赤紅迷茫的雙眼,看著破門而入的東城千席,揚(yáng)頭冷笑道:“呵呵,東城千席,你夠狠?!?p> “我……”東城千席竟然一時(shí)語塞,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給他下藥,的確是他的錯(cuò),他已經(jīng)失去了辯駁的資格了。
邢宗絕雙手撐在地面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撐起他虛軟的身軀坐了起來后,就拿起他身邊的長劍,用它作為支撐物,才勉強(qiáng)的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只是從地上站起來的一個(gè)過程,邢宗絕幾乎會廢盡他全身的力氣才能勉強(qiáng)做到。
邢宗絕擦了擦他滿臉的汗水,整了整身上凌亂染血的衣袍后,才用充滿血絲的雙眼,看著東城千席一字一頓的怒聲說道:“東城千席,我可以不要求你愛我,但是你不可以這么侮辱我!”
他從來沒有奢望過,東城千席會愛上他??蓮膩硪矝]有想過東城千席會如此狠心的對他。他不僅不愛他,還使出下藥送女人的手段來侮辱他。他到底是有多么嫌惡他,竟然連待在他的身邊都不允許了。
東城千席再一次無話可說了,他的確在看到藍(lán)衣?lián)淙胄献诮^懷里時(shí),他就想著怎么去折辱他了。當(dāng)時(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那么惱火,只想著讓邢宗絕后悔的??扇缃?,看到他這般痛苦,他的心竟然也疼了起來。
邢宗絕說愛他,可他又做了什么,竟然把他逼成這樣,讓從來都沒有連名帶姓叫他的邢宗絕,也徹底的憤怒了。那憤怒中帶著深深的絕望,讓他都忍不住心底發(fā)寒。
“呵呵,果然如此?!毙献诮^低頭自嘲一笑,那笑是含著冰渣子,將他心里僅存的那一絲妄想也徹底的泯滅了。
當(dāng)他再抬頭時(shí),眼中不在有任何光亮,剩下了只是如死水的沉寂。他舉起手里的長劍,指著東城千席如此決絕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見到我,那我消失就是?!?p> 邢宗絕說完這話,長劍一揮,就是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那一劍揮得毫無留情,幾乎是使勁了他全身的力氣。
對不起,我食言了。碧落黃泉,不能再與君相隨了。
“噗!”利刃劃破皮肉的聲響之后,鮮血順著劍身一滴滴的落到地上了。
“千席,你……”邢宗絕蒙了,看著手里抹脖子的長劍被東城千席緊緊抓住,剎那間竟然忘記該做什么了?
“你是我的人,我沒準(zhǔn)你死,你敢給我死一個(gè)看看?!睎|城千席一把奪過邢宗絕手里的長劍,隨手這么一扔,就讓飛出去的長劍,把本是大開的房門給緊緊的關(guān)上了。
“……”這時(shí)候換邢宗絕語塞,他到底什么時(shí)候,就成了東城千席的人,他怎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
“白癡?!睎|城千席無奈,要是換成別人,怕是早就聽明白,而邢宗絕竟然只會傻愣愣的看著他??磥?,今晚,他要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才能讓他從心到身體都深刻的明白,怎么樣才算是他——東城千席的人。
“啥?”邢宗絕完全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畢竟他前一刻,就要自我了斷,而這一刻,東城千席卻對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傻瓜,我說我要你成為我的人?!睎|城千席一把摟過邢宗絕的腰,將他往他的懷里帶,看著他那如死水的雙眼重新染上了驚訝的顏色后,才心滿意足的傾身吻上了他那滾燙的薄唇……
邪魔靈
有河蟹路過,以下h,請君自行腦補(bǔ),總之就是東城千席將邢宗絕給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