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名人雜志上,刊登出連鐘墨獻愛心捐贈活動的照片來,還有大篇幅的文章,秦天憶正翻看著這本雜志,突然他停下了翻閱,看到上邊連鐘墨的照片,他“啪”的一聲將手中的雜志扔到桌上。
他撥通了曉曉的電話:“喂?曉曉,你在哪兒呢?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就是那家有名的法國餐廳,我在餐廳等你?!?p> 秦天憶買了一枚金燦燦的鉆石戒指,訂好了這里最好的一家法國西餐廳,然后等待著金曉曉的到來。
“金小姐,您這邊請,秦先生已經(jīng)訂好位置了。”指引小姐領(lǐng)著她走向了二樓的餐廳,秦天憶自己坐在中間的餐桌邊,周邊沒有人,只有她們兩個,金曉曉慢慢的走進餐桌,秦天憶看到金曉曉走過來,忙站起身說:“曉曉,你來了?!闭f著給曉曉拉開椅子,金曉曉坐下看著他問:“今天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怎么這一層的餐廳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吃飯???”
秦天憶說:“因為我把這一層的房間都包下來了,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在這里共進晚餐!來,曉曉,我敬你一杯酒!”
“哇,把這一層都包下來了?!什么名堂?”金曉曉好奇的問道。
秦天憶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紅色絨絲小盒子,打開它放在金曉曉的面前說道:“曉曉,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金曉曉剛剛叉了一塊牛排放進自己的嘴里,聽到秦天憶的話,問道:“這算是求婚嗎?”
“是?。∫院蟛还馨l(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保護你的,曉曉,嫁給我吧!”
“這個嘛!我要考慮一下!不過,這個戒指我先收下了!”
說著,金曉曉拿起它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秦天憶說:“那,你收了我的戒指,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不能反悔??!”
“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啊!”說著低頭吃起牛排來。
兩人說說笑笑,紅酒,燭光,鮮花,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何木被老大召喚到茶之道餐廳,老大這次跟以往不同,打扮的西裝革履,雖然看不到臉上的表情,但是金絲邊小眼鏡背后的眼神閃著爍爍的光,整個人顯現(xiàn)出的神清氣爽讓看到的人簡直不相信這就是老大,何木忙問:“老大,您今天心情不錯?。∈遣皇怯惺裁聪彩掳??是不是又賺錢了?”
“你就知道錢,除了錢,沒別的事了!!”
“哎吆,老大,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賺錢,其他都白費!!”
“張小玉最近有什么動靜么?盯到什么沒有?”
“別提了,我天天跟著她,除了上班,回家,和連鐘墨約會的時間也不多,每周固定的去四合院收拾收拾,哪兒也沒去??!我都納悶了!”
老大沉思了片刻,說道:“也許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她自己把藏月影燈的地方告訴我們?!?p> “哦?您是不是想到什么方法了,老大,快點說來聽聽!”
“你過來,我跟你說,這樣。。。。。。。。知道了嗎?”何木聽得直樂:“哎吆,老大,這個辦法真的是太絕了,真的,沒有比這個再好的了!”
“那就按我說的去辦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聽我的指揮!”
“那是,那是,額,老大,能不能再給點。。。。。這個?”何木做了一個捻錢的動作,老大說:“怎么?我給你的錢還夠多嗎?你不會都花了吧?這才過了多久啊!你就花光了?不會吧!何木,你小子可別給我耍什么心眼兒啊,這次事成之后再談錢吧!”
“是是是,你教育的對,這不前一段時間我去澳門了嗎!跑了幾趟馬,回來手頭就緊了!”
“什么?何木,你小子行?。“盐医o你的錢都賭馬了?那你自己想辦法吧!?。∵@件事辦成之后,在提錢的事吧!”
這次是老大站起來首先走出了茶之道。
看著老大走遠了,何木惡狠狠地說道:“哼,等我弄到月影燈,看我怎么收拾你!別老是這么得意!”
何木的家住在一個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平房里,雖然老大給了他很多的錢了,可是他仍然很低調(diào),不敢張揚,白天不敢出門,每天像老鼠一樣的過日子,到了晚上,他才敢出門,萬一白天有事情也是戴著棒球帽和墨鏡,在人稀少的地方出沒,二十年前的那一幕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的夢中,他經(jīng)常把自己嚇醒,妹妹向自己索命,自己當(dāng)初做的事現(xiàn)在想來有點后悔,不知道妹妹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畢竟這是跟他在世上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何木想著,小時候,他和妹妹的關(guān)系很好,他總是把省下來的好吃的留給妹妹吃,家里窮,父母離去的早,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迷上了賭博,一發(fā)不可收拾,甚至于讓他失去了理智,除了錢之外,連人性最基本的親情都沒有了。
何木感到了悲哀,他突然很想自己的妹妹,這天傍晚,他鬼使神差的去了菜市場,以前妹妹買菜都是去哪個菜市場,不知道還能不能碰到她,哪怕是遠遠的看她一眼也行啊。
“林嫂!林嫂!”連劍鋒正從樓上走下來,邊下樓邊叫:“林嫂,林嫂,你干嘛呢?”還是沒有人答應(yīng),連劍鋒走進了廚房,看著廚房中的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可是不見林嫂的人,只有另外一個保姆在忙活著,看到連劍鋒,忙招呼:“連先生,林嫂出去買可樂了,可能過一會兒才能回來。”
“買可樂?買什么可樂?”連劍鋒忙問道。
“哦,林嫂說今天想給鐘墨做可樂雞翅,可是冰箱里的可樂已經(jīng)沒有了,今天早上去買菜的時候忘了買可樂了,這不又出去買了。”
“嗨,今天做不成了,明天再做唄,非要今天做???”
“林嫂把雞翅都準(zhǔn)備好了,說今天不做明天就不新鮮了!”
“我還想找她幫我找件東西呢,得了,等她回來了在說吧!”
菜市場的旁邊就是一個小超市,林嫂步行去超市也就十幾分鐘的路,超市的售貨員都認(rèn)識她了,知道她就是連家的管家,再走近超市時,就聽見有人問:“吆,林嫂來了,今天怎么這么晚?。抠I什么???”
“哦,姑娘,給我拿瓶可樂,我早上忘了買了!”
“哦,好沒沒問題,您等著,我去給您拿!”
“好,謝謝啊!”
“給!”
“謝謝,姑娘!給,錢!”林嫂轉(zhuǎn)身要走,售貨員忙叫住她:“哎—林嫂,還沒找錢呢!”
“算了,下次吧!我趕時間回去呢!”
“好好好,慢走啊!”
林嫂在走出超市的門口時,一個戴著帽子和墨鏡的男人盯著她的背影看,他忙摘下了自己的墨鏡,跟在林嫂的背后,走走停停,林嫂感覺有人再跟著她,回頭看看,又沒有人,何木看她回頭看,忙躲到拐彎兒處的一個墻邊,林嫂走進了連家的大門,開門的是連家的門衛(wèi),高高的鐵翎門,緩緩的關(guān)上了,何木往里邊瞧了瞧,很熟悉的地方,這不是二十年前來過的連家嗎?難道妹妹還在這家沒有離開,剛剛看到的真的很像何林。
“哎,你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的,你找誰???”連家的門衛(wèi)看到一個戴著帽子的中年男人在門前徘徊,走過來向他問道。
何木忙一溜小跑走掉了。
金曉曉在吃完晚飯后,坐在自家的花園里欣賞著那些牡丹,看到它們想起了爺爺。
“小姐,秦大夫來了,要不要讓他來這邊?”周嫂走過來通報,金曉曉說:“不用了,讓他在客廳等我就行了?!?p> “好的?!敝苌?yīng)聲回去了,金曉曉忙走出了花園,穿過走廊,走向了客廳,秦天憶正欣賞著客廳內(nèi)的一尊香爐,金曉曉輕輕地走過去,站在秦天憶的背后,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誰?”
“嗯,是一個大大的美女!”
“不對,再猜?!?p> “嗯—是秦天憶的太太!”
金曉曉忙松開她自己的手,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你是我秦天憶的太太!怎么了?說錯了嗎?”秦天憶問道。
“這個,待會兒再說。我有一樣?xùn)|西給你看??赐曛竽阍贈Q定要不要娶我?!苯饡詴阅贸鲎屄蓭煍M好的財產(chǎn)公證書,遞給連鐘墨。
“什么啊?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鼻靥鞈浗舆^那份公證書,沒有生氣,反而笑吟吟的說:“哦,這個啊,你怎么才給我?。课疫€以為你前幾天就得給我呢!”
“你,你同意這種做法嗎?”金曉曉問。
“當(dāng)然同意啊!”秦天憶說著,忙拿過金曉曉手中的那份財產(chǎn)公證書,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拉著金曉曉的手說:“曉曉,我要告訴你,我娶你是因為我愛你,想和你在一起,過一輩子,并不是因為別的,我是個男人,我現(xiàn)在的錢也夠我們過很久的,你明白嗎?”
金曉曉靠在秦天憶的肩膀邊,說:“天憶,自從爺爺走后,我身邊只有你了,你要答應(yīng)我,永遠對我好,知道嗎?”
“你放心,曉曉,我心里只有你,你要相信我?!?p> “天憶,你真好!”她抱著秦天憶的脖子,高興地親了他的臉頰,把頭埋進了秦天憶的懷中,秦天憶剛剛溫柔的眼神中瞬間露出了那原有的冷峻。
金曉曉看著桌上的那份財產(chǎn)公證書,突然離開秦天憶的懷抱,拿起它,把它撕扯成碎片,放在了桌子上,秦天憶忙問:“哎,曉曉,你這是?。。。?!?p> “現(xiàn)在,有沒有這份公證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對我的心,我已經(jīng)看到了,我相信你。天憶?!鼻靥鞈浳罩饡詴缘氖謸硭霊?,他親吻了她的手背。
“哎呀,林嫂,你終于回來了,連先生剛剛找了你好幾趟了。”
“是嗎?我上去問問他,找我什么事,你幫我看著鍋點?!?p> “哎,林嫂,你去吧!”保姆接過林嫂手中的可樂,放在了一邊。
林嫂上了樓,敲了敲連劍鋒的門,“進來!”聽到連劍鋒的聲音,林嫂忙推開了書房的門,只見連劍鋒穿著休閑的運動長褲,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衫,手中拿著一件紅色的運動上衣,看到林嫂進來了,忙向她招手:“林嫂!你可回來了,快點過來幫幫我!”
“連先生,您這是?”邊說邊走進他的旁邊,這才看清楚連劍鋒左手拿著一根細(xì)針,右手拿著一根紅線,正往針眼兒里穿線呢,林嫂笑起來:“來來,給我吧,連先生,這個活兒啊你還真干不了!”
“哎呀,我記得以前我穿線的時候可沒那么費勁,怎么現(xiàn)在看針眼兒都是兩個空了。還真是老了?”
“嘿嘿,鐘墨都多大了,你還不老???”林嫂穿好線問道:“怎么,看你這身裝扮,像是要出門兒?。 ?p> “哦,我想去打高爾夫球,所以拿出這身行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袖子上開了個口子,想補一下,穿了半天的針也沒穿進去,急得我一身汗?!?p> “我看,可不是呢,真的出了一身的汗。”林嫂在口袋里掏出一塊手絹,給連先生拭汗,連劍鋒指著額角說:“恩,這里,這里。。。。”
“好啊,爸爸!林嫂,你們在干什么呢!”連鐘墨突然不知從哪里竄出來,看到林嫂給連劍鋒擦汗,忙問道。
“恩,鐘墨,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也不敲門?還是這么沒禮貌!”
“沒有,我剛剛敲了門了,沒有人答應(yīng),所以我就進來了,看到林嫂給您擦汗,可親密呢!”
“這孩子,別胡說,我剛剛穿針引線,找不到針孔,身邊連個人兒都沒有,只能叫林嫂幫我,找你也沒找到?!?p> “爸,改天我?guī)€人回來,讓她幫您穿針引線?!?p> “什么人?女朋友?”
“您見了不就知道了嗎?!?p> “又耍什么花招,對了,月影燈的事,有眉目了嗎?”
“剛剛找到點兒眉目,聽說它在一個老教授的手中,不過具體是誰,還不是很清楚,爸爸,好像不僅我們在找,金家的人也在找。很多人都在找?!?p> “唉,月影燈,到底要害多少人。。。。?!边B劍鋒說著,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