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短篇

阿鼻地獄之心靈之旅

第四十九章

阿鼻地獄之心靈之旅 棠梨先生 6337 2009-05-01 19:35:59

    第四十九章

  格蘭妮小姐瘋了,格卓兒公爵昏厥了一天一夜還沒有醒來,傭人們都有心忡忡的的守護(hù)在公爵的床邊,焦急的盼望著他們的主人能夠早日醒來;一個陌生人出現(xiàn)了,他說他是格卓兒公爵的朋友,但是沒有一個傭人認(rèn)識他,他只好離開了,那個人走到圍墻的外邊,看著從頭頂飛過的蝴蝶,他猛的跳了起來,鉆進(jìn)了蝴蝶的身體,蝴蝶身上斑斕的顏色突然消失了,黑色取代了一切,連晶瑩的眼睛也變成了黑色,蝴蝶飛過了圍墻,落在了青青的草地上,遠(yuǎn)處格蘭妮小姐嘻嘻哈哈的在草地上奔跑。

  蝴蝶在草地上不動了,從它的體內(nèi)流出了一些黑色的黏物,在陽光的照耀下,它默默的在草叢中游走;格蘭妮小姐的身邊有兩個丫鬟,一個丫鬟坐在椅子上,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想著什么;另一個丫鬟跟在格蘭妮小姐的身后,一會兒去拉他一把,害怕她跌到。黑色的黏物流出蝴蝶的體內(nèi),蝴蝶的身體只留下一個空殼,蝴蝶的身上有一道長長的裂縫貫穿全身。

  格蘭妮小姐在草地上跑來跑去,腳步一會兒接近一下那個黑色的東西,但是,始終沒有踩到那個東西的上面;黑色的東西著急了,繼續(xù)在草叢中游走,追逐著格蘭妮小姐的身影。格蘭妮小姐跑累了,坐在了塑料椅子上休憩,黑色的東西趁著這個好機(jī)會,竄到了她的腳下,鉆進(jìn)了她的褲管,格蘭妮小姐的身體被黑色的物體纏繞著,一直從腳跟蔓延了上來。

  “啊!”那個丫鬟把手放在了格蘭妮小姐的肩上,她觸及到了黑色的東西,驚叫了起來;那個丫鬟迅速地跑進(jìn)了客廳,喊叫著,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看到,我看到,小姐的身上有一個黑色的東西,跟橡皮泥一樣,它爬到了小姐的肩上!”

  所有人都跑了出去,慌慌張張地到了格蘭妮小姐的面前,她安閑地坐在椅子上,神情安靜。

  “你們怎么了?”格蘭妮小姐轉(zhuǎn)過腦袋問,“格卓兒公爵醒了嗎?”

  他們驚訝地看著格蘭妮小姐,七嘴八舌地說,“沒什么呀!”“還沒有醒來!”“呼吸好像越來越弱了!”“老爺不會有什么意外吧!”

  “好了,帶我上去看看!”格蘭妮小姐起站了起來說。傭人們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穿過客廳,上了樓梯,向左轉(zhuǎn),進(jìn)了格卓兒公爵的房間。

  “你們可以出去了!”格蘭妮小姐陰著臉說,“我想單獨和我爸爸待會兒,有什么事我叫你們,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準(zhǔn)進(jìn)來!”

  “是!”傭人們異口同聲地說。

  傭人們推推擠擠的出去了,屋子里頓時安靜了下來;陽光透過窗簾,照亮了整個屋子,因為有窗簾的阻隔,所以光線顯的很暗淡。格蘭妮小姐站在原地,注視著躺在床上的格卓兒公爵,他的額頭和眼睛都臃腫著,眼睛的周圍泛著黑青色,看上去很滑稽,額頭上的那個血胞有孩童拳頭的大小,他稀疏花白的頭發(fā)垂在他的腦后,鼻子紅腫,像俄羅斯人在西伯利亞放牧?xí)r的摸樣一樣。格蘭妮小姐走進(jìn)閣卓兒公爵,慢騰騰的坐在床沿,把手按在他的腦門上,又把手伸進(jìn)了被褥,按在胸口,心臟還在劇烈的跳動著。格蘭妮小姐把她的兩只手平行地放在她爸爸的兩個耳邊,她的眼珠頓時變成了黑色了,紅色的閃電在她的兩手間徘徊,從她爸爸的大腦上穿過,過了一分鐘,格蘭妮小姐的眼珠又恢復(fù)了原色,閃電也在那一刻消失了。

  “哦,我的女兒,你沒事吧!”格卓兒公爵睜開了眼,他朦朧地看到了眼前的女兒說,“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哦,那真是一場噩夢!”

  “我不是你的女兒!”格蘭妮小姐站起來說,“公爵,我是跟你合作的那個黑色的蝙蝠,我是黑血!”

  “什么,你怎么會不是我的女兒呢?”

  “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黑血微笑著說,“格蘭妮小姐已經(jīng)瘋了,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成這個樣子了,我也沒有辦法!你知道嗎?當(dāng)那幾個可惡的盜賊把你打暈后,一個叫阿杰的小子出現(xiàn)了,他說他是你以前的一個仆人的兒子,他摘下了面罩,他的樣子真令人惡心,他的樣子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他說他是回來報仇的,他拿出了一把匕首,準(zhǔn)備在小姐的臉上劃上幾刀,最后被我遏制了,但是,很不幸,格蘭妮小姐卻在此時昏過去了,醒來時就已經(jīng)開始胡言話語,瘋瘋癲癲的亂跑了!”

  “我可憐的女兒!”格卓兒公爵哭喊著說,“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都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破壞了我們家的平靜,你真是一個混蛋!你知道嗎?我的女兒是多么的可愛,她是我生命的支撐,如果沒有了她,我的生命將陷入一片黑暗,這些你知道嗎?她的死將帶走我生活中所有的色彩!”

  “你不要隱瞞了!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了!”

  “什么?你想推卸責(zé)任嗎?”格卓兒公爵喊道,“我知道你是個混蛋,你真的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那些鬼話嗎?你只是一個騙子而已,他們跟你是一伙的,只有我的女兒不知道,她太單純了,太幼稚了!可我是一個老世故,老奸巨滑,你能騙的了我嗎?你只是想得到的我的錢而已,何必害死我的女兒!”

  “哦,你真是太滑稽了,你怎么會這么想呢?”黑血接著說,“如果那天晚上沒有我,你們家,包括你的那些仆人一個也活不了!你知道嗎?”

  “你這個騙子真是會裝好人!”

  “我怎么和你證明呢?”黑血指著一個花瓶說,“你看著!”花瓶頓時變成了一個水杯,他繼續(xù)說,“你知道了吧!我是不是在騙你!”

  “他們?yōu)槭裁磿硗的悖∧阒绬??我知道!”黑血接著說,“你得罪了那個阿杰,是嗎?”

  “實際,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是西門,是他辦的這件事情,這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格卓兒公爵恐懼地說,“我根本不想怎么做,是他想要殺害阿杰的,這筆帳怎么可以算在我的頭上呢?”

  “好了,你就別哭訴了,事以至此,也不可挽回了!”黑血用手在自己的胸前摸了摸說,“不過,我知道你的女兒還有一線生機(jī)!”

  “是嗎?你快說!”

  “就是拿到秘密通道的鑰匙,那是一塊石頭,我們稱它為‘啟石’!”黑血得意地說,“只要你把啟石放在小姐的嘴里,她將轉(zhuǎn)死為生!再說,她只是瘋了而已,恢復(fù)神志志在必得!”

  這時,門噹噹的被敲了兩下,一個聲音喊道:“小姐,我是西門,我可以進(jìn)來嗎?”

  “是我的管家!”格卓兒對黑血說。

  “我想,你最好先想好誰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事情比較好!”黑血狡黠地說,“你想,如果這個事情有第三個人知道的話,那么我們的團(tuán)隊就多一個人,多一個人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這個載體在增加負(fù)荷!”

  “那是,我會緘口不語的!”格卓兒公爵微笑著說,“我又不是笨蛋,怎么會輕易地說出我的秘密呢?更何況問題好涉及到我的女兒,我怎么會隨便告訴別人呢?”

  “進(jìn)來!”

  西門在外面把耳朵貼在門板上,里面的話他聽的一清二楚,他思忖,父女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突然,格蘭妮小姐的嗓子喊道:“進(jìn)來!”他沒有多想,站起身,整整衣領(lǐng),扭動扶手,信步走了進(jìn)去,他帶著一貫卑躬屈膝的樣子,低聲說,“老爺,小姐!”

  他看到格卓兒公爵躺在床上,他便嗚嗚的哭泣了起來,他哭著說:“都是我不好,我才離開幾天,公爵俯就鬧的天翻地覆,我真是該死,沒有保護(hù)好老爺與小姐!”

  “別說了,我知道你忠心于我!”靠在后面說,“你還記得那個小孩阿杰嗎?如果你沒有忘記,那么這場災(zāi)難就是他帶來的!”

  “什么?阿杰,是當(dāng)年和小姐墜入愛河的那個小東西嗎?”西門疑慮地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我先把他的臉劃的面目全非,最后推下了萬米懸崖,如果他能夠活著,那真是不可能的奇跡!這樣的幾率太小了,我簡直不敢相信!”

  “這是真的,那個尸體還放在外邊,你可以去辨認(rèn)!”格蘭妮小姐一口不容質(zhì)疑的口吻說,“難道我的耳朵會聽錯嗎?我知道,你一向認(rèn)為知道你辦的事利索的很,如果不是我的話,那么,你很難再見你的小姐和公爵了!你知道嗎?那是多么的危險。”

  “小姐和公爵?”

  “哦,我爸爸!”格蘭妮小姐接著說,“你知道那是多么的危險嗎?我害怕極了!不過,格蘭妮小姐說,‘你們欺騙了她,你們答應(yīng)去找那個阿杰回來的,卻一直在追殺他,而這一切,格蘭妮小姐都被你們蒙在鼓里,你知道她為什么會瘋嗎?我告訴你,她看見阿杰懸在半空時,她又想著她父親欺騙了她,他的腦袋一下子血管堵塞了,她的神經(jīng)不受控制了,她當(dāng)然會瘋了!”

  “格蘭妮小姐,你知道你都說了些什么嗎?”西門瞪著電燈泡似的眼睛喊道,“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我不知道,但是不可以確信,你現(xiàn)在說話真的是語無倫次!”

  “哦…哦…”

  “哦,小姐她還沒有從昨天的噩夢中醒來!”格卓兒公爵為格蘭妮小姐解釋說。

  “哦,我昨天還被別人認(rèn)為瘋了,所以神經(jīng)還處于敏感狀態(tài)!”格蘭妮小姐解釋說,“所以說出來的話會顛三倒四,亂七八糟的!”

  西門感覺到一些異樣,他急忙走了下來,到了客廳里,坐在沙發(fā)上,望著破碎的兩塊大玻璃,他越想越感到不對,他抓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快速地?fù)艽蛄艘粋€神秘的號碼,聽筒里發(fā)出嘟嘟…的聲音。

  “喂,那位?”電話那頭說。

  “是我!西門!”

  “有什么事嗎?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你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難題了?我知道,如果沒有問題你是不會找我的!但是,你提供了那么多的信息,沒有一件是真的!你先說一說你到底見到什么了,或者聽到什么吧?”

  “大師,我這次可是見到真東西了!”

  “是不是跟上次一樣,發(fā)現(xiàn)老鼠會說話?”

  “不是??!大師,我告訴你,奇異的現(xiàn)象在我離開公爵俯的這段時間連續(xù)出現(xiàn)!我聽那些傭人們說,小姐瘋了一天,但在今天早晨突然又好了,并且,一個丫鬟見到小姐的手臂上有一塊黑色的東西在爬行,她說感覺想是一塊橡皮泥,軟綿綿的!”

  “還有什么異樣?”

  “前天晚上,一幫盜賊闖入了公爵俯,聽傭人們說,把公爵吖暈了,小姐嚇瘋了,奇怪的是,他們是怎么對付那幫盜賊的呢?并且從跡象上看,闖進(jìn)來的盜賊遠(yuǎn)遠(yuǎn)不只三個,客廳的玻璃上有兩個窟窿,一個窟窿摔了下去一個,而另一個窟窿下面什么都沒有,如果說逃跑了,那么,總會有點血跡吧!這不是更異樣的,三個盜賊中其中有一個竟然把頭給砍下來了,你說,是小姐能還是公爵能這樣做呢?”

  “還有什么?”

  “我剛才跟公爵和小姐談話時,小姐總是語無倫次的亂說一氣,并且老說,格蘭妮小姐說過,格卓兒公爵什么的!他以前都是說爸爸什么的,今天卻一改平常!”

  “還有什么?”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你快來看看,這兒是不是有什么妖怪?”

  “你等幾分種,我立刻趕來!”

  “我等你啊!大師,你快點??!”另一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西門放下電話,感到心里美滋滋的,他靠在沙發(fā)上,焦急的等待著他大師的到來。

  客廳里的時鐘咔咔地走過了兩分鐘,西蒙如坐針氈,側(cè)耳以聽街上的馬車,他疾步向外跑去;一輛馬車停在了公爵俯的門前,一個長著白頭發(fā)的神甫雙手夾著一個小的十字架慢騰騰的從馬車上鉆了出來,他的眼睛帶著蔑視掃視了一下四周,此時,西門一路小跑,喊著:“大師,大師!”的跑了過來。

  “我想了一路,我覺的可能你家的小姐就是妖怪!”大師對跑過來的西門說,“你知道嗎?它可能藏在你家小姐的體內(nèi),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我馬上把它抓起來,繩之以法?!?p>  “你有把握嗎?”氣喘吁吁的西門說,“我想,先計劃一下比較好!”

  “怎么?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大師成竹在胸地說,“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是怎么對付這些怪物的!我手中的十字架便是我制勝的法寶!”

  “帶路!”

  西門走進(jìn)客廳,把傭人都攆了出去,他領(lǐng)著神甫上了樓梯,在那個門上噹噹的敲了兩下。

  “誰呀?”格蘭妮小姐的聲音說。

  “我,西門!”

  “她就是小姐!”西蒙耳語地對神甫說。

  那個神甫高舉著十字架在門前,他的手臂顫顫巍巍的舉著,腦袋歪在右肩上,眼睛乜斜著門板上的一舉一動,他的牙齒噠噠地碰撞著,兩腿像發(fā)動機(jī)似的戰(zhàn)栗。

  門開了,格蘭妮尖叫了起來,她發(fā)出的聲音是黑血喉嚨里發(fā)出的聲音,她被巨大的十字架強(qiáng)光吸引著,在她的腳下,兩股黑色的黏物從格蘭妮小姐的褲管里流了出來,在地上慢慢的匯聚到一起,地上的黑色物體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慢慢的呈現(xiàn)出了一個高大的人形。

  這時,格蘭妮小姐僵硬的身體轟然一聲倒在了地板上:格卓兒公爵喊叫著跑了過去,抱起格蘭妮僵硬的身體喊道:“你怎么?你醒醒啊!”

  黑血站了起來,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掌,一道閃電從他手掌中間飛了出去;神甫看到黑血的異常舉動,感覺他就要支持不住了,他猛的往左一倒,一道閃電蹭著他的衣角,擊在了他后面的墻上,光滑的墻壁頓時變成了殘壘斷壁,一個醒目的窟窿出現(xiàn)在墻上,西門望著那個窟窿,瞠目結(jié)舌地縮在那個墻角。

  神甫跌倒在地上,他的左臂支在自己的身下,他猛不防地用左臂快速地支撐起了身體,使自己站了起來,舉著十字架,向黑血的臉上撲去!否侯魔剛轉(zhuǎn)過頭來,十字架便貼在了自己的臉上,與此同時,黑血的右手掌卻發(fā)出了閃電,左手掌按住了自己被十字架燒傷的眼睛;閃電擊中了神甫,西門抬著頭,臉頰對神甫的后背,嘣的一聲,西門的臉上濺滿了血漬。

  黑血猛地變成了黑色的蝙蝠,揮動著翅膀,從走廊邊的窗戶飛了出去,一出窗戶,它不見了,神秘的消失在了窗外。

  西蒙還縮在墻角,眼神恐懼地在四周掃視,嘴角微微的翕動著;他的腦袋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嘴里發(fā)出有聲的呼吸。

  格卓兒公爵抱起了自己的女兒,驚慌地跑下樓去,傭人們都站在樓下,張著嘴,猜測著樓上又發(fā)生了什么?這時,格卓兒公爵抱著格蘭妮小姐跑了下來,他喊道:“馬車!快點準(zhǔn)備馬車!”

  格卓兒把女兒抱上了馬車,馬車急速地跑出了公爵俯;馬車左突右拐地穿梭在擁擠的街道,馬車像是瘋了一樣,橫沖直撞地穿過了人群,停在了斜街763號的醫(yī)院門前。

  護(hù)士們推著有輪的病床進(jìn)了急救室,公爵焦急的等在外面;過了幾十分鐘,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yī)生神情失落地走了出來,他對格卓兒公爵搖了搖頭說:“準(zhǔn)備后事吧!”

  “怎么會這樣?我是格卓兒公爵!只要能挽回她的生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格卓兒公爵喊道,“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他可是我的命根??!”

  “對不起,公爵,我已經(jīng)盡力了!”

  “你是不是在騙我,我的女兒沒有死,對吧!”格卓兒公爵抓住醫(yī)生胸脯前的衣服說,“你告訴我,我的女兒是不是沒有死!你說呀!”

  “是沒有死,是沒有死!”醫(yī)生窘恐地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她已經(jīng)不能堅持多長時間了,現(xiàn)在她的心臟跳動很弱,身體僵硬,呼吸困難!”

  “你說什么?是很短的時間嗎?你在撒謊?對吧!”

  “是,是我在撒謊”

  “你為什么要撒謊?我的女兒不會有事兒的,對不對!”

  “是,……?!?p>  格卓兒公爵松開了醫(yī)生的衣領(lǐng),喊叫著跑進(jìn)了急救室,他望著躺在上面,蒙著白布的女兒,眼淚簌簌地落在了地上,他撲在女兒的身上,悲傷的哭泣著。

  背后,一個手輕輕的拍了兩下他的肩膀。

  “滾開!”

  “我跟你說過,你的女兒還有救,難道你忘了嗎?”那個陌生的聲音說,“如果你忘了的話,你的女兒誰還會來救呢?你說,是不是?”

  鮑迪斯猛地轉(zhuǎn)過了頭,看到了一個素未謀面的醫(yī)生,醫(yī)生的臉上露著狡黠的微笑。

  每一個仁慈的父親都是一個依靠,失去了仁慈,也就失去了依靠,那么,他將是一個混蛋!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