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巨響,教室的門被我橫飛而來的身軀給砸開了,我緊貼著門板一起,撞到了講臺側(cè)面,左右搖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現(xiàn)在自己全身都在痛,也不知道手電筒飛哪里去,就感覺嘴角有東西流了出來,似乎是鮮血。
顧不得嘴角了,我掙扎著想站起來,可是下半shen腿部還是麻的,站不起來,一抬頭,那女人已經(jīng)站在我面前了,飄逸的長發(fā)一如既往的擋在額前,我大驚失色,連忙掙扎著用雙手往后退,忽然手里一緊,發(fā)現(xiàn)我剛才從老旺包里拿的倒銀刺還在手中,我胡亂的在空中一揮,正好刮傷了那女人的小腿,造成一條細細的傷口。
那女人身形微微一怔,低頭看去,我借著月光,也好奇的忘了過去,只看見那道傷口,似乎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一團一團的。
原來她真的怕銀?我大喜,可是隨后我就知道不好,這樣會激怒她,果然,那女人的頭顱又重新抬起,冷冷的看著我。
我嚇壞了,連忙手忙腳亂的往后爬,跌跌撞撞的沖開了無數(shù)課桌椅,感覺那女人如影隨形般的跟著我,這時,老旺終于趕到,他舉著手電,沖進來大喊一聲:“小楚,你在哪?”
“這里!”我在一堆課桌椅當中,匆忙回應(yīng)一聲。
老旺聽見喊聲,連忙舉著手電望來,隨后我就聽見他怪叫一聲:“操!”
我心知不妙,立刻爬起來,將手里的倒銀刺朝著手電的光源扔過去,大吼一聲:“這個有用?!?p> 老旺接在手里,可是眼前那個女人已經(jīng)撲了上來,直接和老旺進行了一次親密無間的戰(zhàn)友式擁抱。
一霎那,兩個人都不動了,老旺靠在墻上,滿臉驚愕的看著身前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是在老旺的懷里一動不動,只剩下地面上的手電筒還在散發(fā)著光亮。
我嘗試的叫了句:“老旺,怎么個情況?”
老旺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這時,懷里的女人忽然動了,跌跌蹌蹌的往后退,一邊后退,一邊用雙手在腹部上捂著什么。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老旺將倒銀刺正好接住,就在一瞬間,狠狠的絞進了那個女人的腹部。
老旺回過神,眼神重新散發(fā)出殺氣,趕上一步,用手一抓倒銀刺的把柄,狠狠的一扭動,然后在猛的往外一抽,“嘩啦”一聲,只看見無數(shù)的東西從那女人的腹部流出來,好像還夾雜著腸子賀內(nèi)臟,那女人手忙腳亂的捂住傷口,想把腸子放回去,可是卻怎么剛放進去,又流了出來,一堆粘糊糊的東西,掉落在地上,天黑,也看不見什么顏色,仿佛有大拇指大小,在地上蠕動不已。
老旺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大吼道:“賤人,這下滿足了吧!”
那女人一路退到了墻根,血淋淋的東西順著也流了一路,我看見靈機一動,對老旺說:“老旺,我去裝個炸彈,徹底了結(jié)她。”
然后我就立刻跑出去裝水了,老旺也沒有閑著,上去一個直錘將那個女人放翻在地,看見她在地上蠕動不堪的身體,便從口袋里,掏出我給他的那瓶噴霧器,直接擰開蓋子,獰笑著說道:“我看你以后,還怎么害人!”
說完,手掌一翻,一瓶大蒜混姜汁就全倒在了女人腹部的傷口上,只看見“吱吱”作響,效果堪比硫酸,散發(fā)出一股惡臭味,老旺詫異的看了看手里的瓶子,看見我回來了,對我說:“你裝的是一瓶硫酸吧?!?p> “哈,管用就行?!蔽翌^也不回提著一瓶石灰就上去。
可誰知那女人忽然跳將起來一下把我摁在墻上,我當場失控,手里的瓶子瞬間掉下,老旺立刻身子一蹲,接住這玩意,要知道這東西不可以震蕩,否則炸開來,估計我們倆都要陪這女人一起奔赴巴黎圣母院,當敲鐘男了。
老旺隨后一抬頭,發(fā)現(xiàn)我褲子口袋里鼓鼓囊囊的,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一把掏出我那瓶姜蒜汁,按著按鈕,就對著女人腹部的傷口噴出去,
那女人吃不住痛,終于松了手,我摸著脖子連喘粗氣,老旺抬手將一件東西塞給我,高叫一聲:“還不快上!”
我本能的接住,低頭一看,頓時魂都沒了,原來是可樂瓶,里面剛裝了水,即將爆炸。我怪叫一聲:“老旺,你就是個球蛋的玩意!”說完緊趕一步,將這可樂瓶橫塞進女人的腹部,立刻往回跑去,老旺推dao課桌,打個呼哨,我立刻領(lǐng)悟,拍下頭盔額板,就跳到后面去,和老旺一低頭,就聽見“砰”地一聲悶響,世界似乎恢復了和平。
“死了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撿起手電,和老旺小心的站起來,對著原地照過去。
當場就驚了,那女人已經(jīng)體無完膚,全身都是粘糊糊的石灰粉,散發(fā)著高溫,腹部傷口流出的東西已經(jīng)和地上的石灰混成一團,不知道是什么,身上的校服破爛不堪,和一頭飄逸的長發(fā)同混成一團,但是四肢還在抽動,顯然死而不僵。
“強姐果然牛!”老旺豎起個拇指,對我叫道:“傻站著干什么,快出去在裝兩個,給她了斷了?!?p> 我立刻轉(zhuǎn)身就跑出去找背包,剛出門,就聽見教室里“叮里咣當”響作一片,我只好又回去看看,結(jié)果真的出事了,就看見老旺飛起一腳,在猛踹那女人的頭,那女人全身都涂滿石灰,白慘慘的扭成一團,活像只大蛆,一手抓著老旺的腳踝,老旺殺紅了眼,抬起腳猛跺她的頭顱,可是死活不松手。
我情急之下,立刻脫下T恤衫,彎腰包裹著女人頭,轉(zhuǎn)過身,使出吃奶的力氣,用肩膀?qū)⒛桥吮沉似饋恚K于撒開手,放了老旺。
老旺立刻轉(zhuǎn)身,和我一起用力,從背后拽著衣服,把她拖到講臺上,高聲嘶吼道:“快,快拿刀,你那西餐刀!”
我趕緊站起來摸出銀餐刀,對準女人的心臟,猶豫起來,畢竟第一次砍人,不知道該不該下手。
老旺那邊還咬著牙,拽著衣服,不讓女人動彈,見我遲遲不動手,高喊道:“你在干什么?好玩是吧。”
“我……我第一次……”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扯什么蛋,你在不動手,我們就真的要去見馬克思同學了,速度啊?!?p> 我一咬牙,閉起眼睛,雙手握緊刀柄,一個激靈,就捅進了心臟。
那女人心臟被捅,瞬間雙手想捂住傷口,可是手動了一半,就停在空中,扭曲的手指來回抽動,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可以看出,她應(yīng)該極度痛苦,緊接著就看見她全身抽搐顫抖,一陣嗡鳴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震的人耳膜都在隱隱作痛,我當即蹲在地上捂住耳朵,感覺腦漿都要給煮沸騰了。
可老旺卻咬著牙站起身子,一把拔出餐刀,從后面隔著衣服抱住女人的頭顱,大吼一聲,反手用刀一帶,將女人的頭顱給割了下來,嗡鳴聲立刻戛然而止,周圍又回到了安靜中。
“呸!”老旺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將人頭連著我的衣服丟在地上,解氣的說道,“賤貨,老子看你還怎么吵!”說完,也累的不行,靠著墻根慢慢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