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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合一

第一百八十六章 是特殊的存在

劍氣合一 藏酒三生 3986 2014-07-11 15:03:40

    齊魯便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的,之前又說要去把帳篷搶回來,現(xiàn)在又說不能窩里斗,這到底是怎么個意思嘛?齊魯頓時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楚凡便只好解釋道:“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在我們的兵士面前,我們就要無條件的強硬做派給他們長膽,但是我們不能一位的強硬,我們的目標(biāo)不是無謂的內(nèi)耗,而是在開疆拓土上,所以,我們現(xiàn)在該做的就是能忍則忍,不然說不定就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你沒發(fā)現(xiàn),剛才我們鬧了那么一場,居然沒有半個高級點的將軍露面么?”

  齊魯聞言便想了想,然后說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fù)我們咯?連狠話都不說一句?”

  楚凡便高深莫測的笑笑,說道:“我只說不能武斗,并沒有說來文的也不行啊,只是不能能隨便就動手罷了?!?p>  齊魯便輕聲問道:“我們要到主帥那里去告狀?像被人占了便宜的小媳婦似的?”

  “怎么齊魯?shù)南胂罅σ策@么豐富了?”楚凡不禁莞爾,隨后淡淡的說道:“可不是去告狀,我們是去找主帥評理的,至少說明我們還是遵紀(jì)守法的不是?”

  齊魯便說道:“好像之前我們還揍人了的啊,這算哪門子的遵紀(jì)守法?”

  楚凡便說道:“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了?”

  齊魯便頓時又領(lǐng)略了一番楚凡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

  幾人說這話,便來到了中軍大帳。帳門口的兩個衛(wèi)兵見楚凡幾人來了,便向幾人行了個禮,拉開了帳門。楚凡幾人便向兩人點頭回了個禮,進(jìn)了大帳。

  因為十萬大軍各自都有將領(lǐng)帶領(lǐng)著,加上現(xiàn)在還沒開打,甚至連試探都還沒開始。所以張韜現(xiàn)在這個主帥當(dāng)?shù)氖謵芤獍 3矌兹诉M(jìn)來的時候,張韜正在跟一個參謀下著棋。

  兩人聽見動靜便扭頭往門口看了一眼,張韜一見是楚凡來了,便立馬站了起來,笑著就往門口走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哎呀,楚先鋒回來了啊,這一走也有一個多月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啊,眨眼之間一個多月就過去了。怎么樣,這次在兩國邊境,有什么收獲么?”

  楚凡便率人上前半跪著說道:“,參見張帥,屬下特來匯報此次出行所得的情報?!?p>  “哦~”張帥便上前幾步扶起了楚凡,笑著問道:“楚將軍此次是走到哪里了?還帶回來了情報?”

  然后幾人便分主賓坐了,楚凡便拱手禮了一禮,說道:“我們這次去到了彭城三十里外,我們......”

  只聽噗的一聲張韜剛吞到一半的茶水便被他噴了出來,他瞪大雙眼,驚道:“楚將軍,軍中無戲言吶,你可是真的到了那彭城一舍之地?”

  楚凡便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說道:“千真萬確,我們的確到了彭城三十里外?!?p>  張韜便急忙問道:“你們到哪里去干什么?那城里什么反應(yīng)?有沒有出兵襲擊你部?算了,還是這么問好了,你部傷亡大么?”

  楚凡便笑了笑,剛開口準(zhǔn)備回答這個問題,便聽見帳外一陣喧嘩,緊跟著便進(jìn)來了十來個人,那些人一進(jìn)來之后便立馬跪在了地上,領(lǐng)頭之人神情悲傷的說道:“張帥,張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先鋒營欺人太甚了打傷我一營主將還有我一個兵,張帥要為我做主啊。”

  楚凡偷眼看了一眼躺在那兩張擔(dān)架上的人,正是之前被癱了,和被齊魯一拳撂倒了的那人。楚凡便咧嘴笑了笑,冤有頭債有主,惡人先告狀算怎么回事?

  張韜聞言便看了看楚凡幾人,那領(lǐng)頭人便順著張韜的目光看了過去,便頓時入眼的就是楚凡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便指著楚凡說道:“就是這個人的手下做的好事,還請張帥為我‘神行軍’做主啊?!?p>  之前所有將軍都是在那場宴會上露過面的,所以這“神行營”的主將陳康也是認(rèn)識楚凡的,當(dāng)然,楚凡自然也記得他,這個當(dāng)天千方百計想過來找自己拼酒的家伙。

  楚凡不知道這個陳康有什么目的,但是好像就是對自己有一些什么芥蒂。此時陳康身后的幾個士兵看向楚凡幾人之后便渾身一震,便立馬趴在陳康耳邊說了句什么。

  陳康點了點頭之后就指著楚凡幾人叫道:“不是他手下做的,根本就是這幾個人做的。還望大人明鏡高懸,為我們做主啊?!?p>  “還真當(dāng)你們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楚凡便在心里腹誹了一聲,輕咳一聲,說道:“敢問陳將軍,我并不清楚您的這兩位手下是什么情況,但是您胡亂的就指認(rèn)說是我們幾個做的,誰能給你作證?”

  陳康便一指身后的兵士,說道:“我的兵可以作證,他們可以證明就是你做的?!?p>  楚凡便輕輕說道:“我的兵還能夠證明我沒做這些呢?”

  陳康便叫道:“你自己的兵,當(dāng)然會向著你說話咯。他們怎么可能說實話?”

  楚凡便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哦~這樣啊,那陳將軍的手下看來都是很正直的手下啊,他們應(yīng)該是肯定不會說謊的咯?”

  陳康便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好了。只好拿眼睛去看張帥,張帥便咳嗽一聲,說道:“陳將軍,你可不能空口污蔑同僚啊,要拿出證據(jù)來的?!?p>  陳康便胸口起伏了幾下,看著楚凡幾人的眼神也像是要噴出火來。但是忽然他就眼睛一亮,指著齊魯就對張帥說道:“張帥您看,他身上還掛著我那營主將的兵器作為戰(zhàn)利品呢,那兩個大錘便是證據(jù)?!?p>  張帥便立馬看向了齊魯?shù)难g,只見楚凡面部紅氣不喘地說道:“這個啊,我們幾個在來大帳的路上看見的,尋思著這應(yīng)該是誰的兵器不小心掉了,我們覺得在路中間蠻礙事的,便將它們撿了起來。沒想到是陳將軍手下一員大將的,哎呀,陳將軍啊,以后可要叫您的那位大將要小心吶,兵器這種東西,就不要隨便丟在路中間了嘛。”

  “真是扯謊不怕扭了下巴啊,誰沒事把兵器當(dāng)作垃圾隨便扔著玩啊?再說這軍營里一馬平川的,哪里有路啊,掉在路中間,好不好意思的???”陳康在心里怒吼著,但是他還真的沒有辦法來說楚凡。畢竟自己氣得半死,人家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模樣,好像還真不是他做的似的。

  陳康之前想過楚凡會否認(rèn),會狡辯,甚至?xí)┡瓌哟?,但是萬萬沒會是這樣想啊,人楚凡坐在那里分明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啊。陳康看過去的時候,楚凡甚至還扭頭對著他笑了笑。陳康便立時繃不住了,他暴跳起來,叫道:“這件事就是你干的,別以為這樣一幅樣子,別人就不知道是你做的了,之前不是很囂張的么?不是放話說叫先鋒軍的搶回屬于自己的帳篷么?好啊,你怎么不接著狂了?現(xiàn)在怎么蔫巴了?來啊,再狂啊,叫我看看你先鋒軍的威風(fēng)啊?!?p>  楚凡只抬頭看了看陳康,便低頭先喝了口茶,隨后才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先鋒軍的兵,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擔(dān)著,我做的事情,我必定會承認(rèn)的,陳將軍,你那兩個躺在地上裝死人的手下是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跟明鏡似的。所以,你這樣的態(tài)度,恕我就不客氣的得罪了,我不會承認(rèn)任何事情的?!?p>  “這個姓楚的,是誰說他很好搞定的?誰說一個外人就很好搞定了?還是自己點子背?”陳康牙齒都要咬碎了,面對著油鹽不進(jìn),好像還有所倚仗的楚凡,陳康便忽然有種無力感。

  “怪不得能當(dāng)先鋒主將,背后靠山肯定十分硬的吧。才會像現(xiàn)在這般的有恃無恐吧?!标惪岛鋈荒X袋里冒出這樣一個念頭,便頓時渾身一震,再看向張韜之時,之見張帥正對著自己幅度很小的搖著腦袋。陳康便心中一驚,自己的猜測八成是正確的了,這家伙自己惹不起啊。同時陳康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別人坑了,那幾個人為什么都沒來,獨獨自己一個人來了?

  陳康便不由得有些后悔了,不該這般沖動的,不該別人一說就腦袋一熱就過來了。他便有些尷尬的看著楚凡,想認(rèn)輸服軟,但是卻張不開口。

  陳康怔在那里,楚凡便忽然說道:“哦~陳將軍是想要回您那營主將的兵器吧。大個......”

  齊魯聞言便上前幾步,將那兩柄錘解下來,往那陳康手里一塞。陳康只覺得手里忽然一沉,便立刻驚醒過來,剛才楚凡一說那話的時候,陳康便愣在了那里,什么對什么,哪兒對哪兒,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明白,這是楚凡在給他臺階下,他便只好就勢下了那個臺階。陳康便說道:“既然現(xiàn)在兵器已經(jīng)找到了,那么我就先送這兩個手下去治傷了啊?!?p>  說完他便超張韜行了一禮,張韜便打發(fā)他下去了。之后大帳之中便有了良久的沉默。

  楚凡在思索這個張韜在這件事里扮演著什么角色,要說這一軍之帥不知道先鋒營住所被人侵占的事,那就是笑話,軍營里的任何大事小事,甚至是步兵那邊的事情楚凡都有理由相信張韜心里一清二楚的。一軍主帥,連這點都做不到,那還混什么勁?但是他知道,而且在之前并沒有提及,也沒有過問,這到底是什么個意思?他的目的何在?

  而張韜這時卻在想著楚凡的后臺是誰,他可不相信楚凡沒有后臺便直接坐穩(wěn)了先鋒軍主將的位子,而且還帶來了副將裨將,關(guān)鍵是沒有監(jiān)軍,完全獨立自主的領(lǐng)著這支一萬人的隊伍。這在這個君王至上的國家,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那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說了這么多年了,但是皇帝沒事就好一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感覺,所以像監(jiān)軍之類的人物在每個部隊那都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楚凡的隊伍里就沒有,完全的獨立自主,也就是說張帥要想命令楚凡他聽不聽還要看楚凡的心情。張韜也很想打一場完全按自己心意來的戰(zhàn)爭,所以他要查清楚楚凡的后臺,然后抱大腿,或者就交好楚凡,最不濟(jì)也要有點點的自主權(quán)才好,總比現(xiàn)在這樣,當(dāng)著皇帝手里的傀儡娃娃好吧。

  楚凡不知道自己居然在楚軍之中還是這么特別的存在,所以他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多人嫉妒他,所以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張韜要試探他。而張韜這些楚國的將領(lǐng)完全不知道楚凡的生平,也完全查不到這幾人的來歷,他們就這樣憑空就出現(xiàn)了,而且就這樣取得了一萬人的完全自主兵權(quán)。所以他們既嫉妒楚凡,又不敢得罪楚凡,所以張帥一直都不敢限制楚凡的行動,楚凡上報的什么事情,他就批什么事情。

  之前有人來抱怨軍營里有空著的軍帳沒人用的時候,張韜便覺得機會來了,只要楚凡回來之后便能看看他到底是有什么倚仗了,于是他便對這些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誰料楚凡今天回來的舉動叫張韜大吃一驚,先是揍了人,然后便來自己這里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匯報這次行動的收獲。

  然后更是與陳康來了一場扯皮戰(zhàn),張韜以為的那句“敢惹我,信不信誰誰誰會找你麻煩。”之類的話并沒有從楚凡口中說出來,沒想到楚凡這么能忍,沒想到他有靠山卻不用,寧愿自己來處理。張韜便覺得自己有些想錯了,這個楚凡,好像不是一般的酒囊飯袋般的紈绔子弟,他好像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且聽聽他這趟出門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居然跑到了彭城一舍之地,也不知道該說他大膽的好,還是莽撞的好?!睆堩w在心里默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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