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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王爺

四十八節(jié) 三家合議

南海王爺 郁西 5632 2011-05-14 19:47:24

    一輛四匹高大白馬拉著的四輪大馬車從建昌府出發(fā)向西北駛?cè)?,馬是好馬,是趙泗在從波斯貿(mào)易回來的秦幫手里買下的,車也是好車是英國人送的,非常華麗。英國人自從趙泗夜襲升龍回來,就狠命的巴結(jié)他,送了許多東西。什么大鐘了,什么馬車了,甚至還有一根純金棍子,他們說那是權(quán)杖,英國人的目的無非是想得到一個跟荷蘭人相同的權(quán)力罷了。他們也希望在海州買塊地方,幾乎自由的發(fā)展,因為他們看到荷蘭人建了使館教堂還移民了幾百人后,擔(dān)心落到荷蘭人后面。奈何趙泗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一口咬定要英國人給他派幾個造炮的工匠,趙泗現(xiàn)在最遺憾的就是提埃玻羅臨走前也沒有為自己鑄造大炮。最后英國人妥協(xié)了,他們真的找來了兩個工匠,正是幫趙泗訓(xùn)練過軍隊的約翰兄弟。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造出炮而已,不過架子已經(jīng)搭起來了,趙泗從廣州和自己現(xiàn)在的領(lǐng)地上征集了許多鐵匠。估計自己回來就能看到自己鑄造的大炮了吧。

  現(xiàn)在還是雨季,沒多久白馬就成了灰馬。看著泥濘的路面,趙泗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同意了童官兒修路的提議。

  “大概要一個月后,這雨季才能結(jié)束吧,那時候就該要修路了。唉錢啊,又要少了很多了?!?p>  “到哪里了?”趙泗掀開車簾問道,駕車的大黑茫然的搖搖頭,一個大塊頭的黑人駕著四匹雪白的馬拉的車子,倒是相映成趣。

  “侯爺,還早,前面就是快州了。”明朝永樂皇帝時,在安南設(shè)立了十七個府,四十七個州。后來安南獨立后,他們把州都升成了府,一下子有了四十九個府。這些府讓趙泗看的很不順眼,一個縣幾百上千人,一個府沒有萬人。于是在他占據(jù)的地盤里,又開始實行了明代的地區(qū)劃分,一些小的府不但降為州甚至降為縣。所以他現(xiàn)在才只有六府,而還沒他所轄人口多的鄭氏手下無不有幾十個府。這個快州以前也是個小府,是建昌府最北面一個府,明代是隸屬建昌的,現(xiàn)在仍舊屬于建昌。

  “哦,那就快出建昌了。兄弟們辛苦了,到了快州在犒勞大家。”趙泗對外面的騎兵頭領(lǐng)說道?,F(xiàn)在趙泗手下已經(jīng)兩千名騎兵了,里面有明朝人,安南人還有女真人。按照十人一個小隊,百人中隊,千人大隊,到跟步兵建制差不多。頭領(lǐng)有許多,最大的是烏力罕,不過現(xiàn)在他被趙泗派到遼東去了,告訴他能招來多少人他就帶多少人。之所以讓他去,一來是希望他多抓些野人女真,二來那里的貨棧需要保護(hù),上次趙泗把所有的遼東武力帶回拉后,自己的貨棧就被搶了。

  在快州休整了一晚上,第二日就進(jìn)入了北江,晚上就進(jìn)入了駐扎在這里的軍營。

  “柳鯤啊,這次我去升龍是黎維興要給我們和鄭杜鄭梉調(diào)解,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蓖砩馅w泗把這里帶兵的柳鯤招進(jìn)了帳中吩咐道。柳鯤手下兩個軍守北江,而尤二也帶了兩個軍守建平,老實說尤二比柳鯤敢打仗,所以讓他去防御比較彪悍的鄭梉,而勢力稍弱的鄭杜就交給了柳鯤。

  柳鯤道:“是!那我們要帶多少人去呢。”

  趙泗笑道:“都帶去?!?p>  “兩萬人!太多了吧,我們又不是去打仗?!?p>  “不多,讓他們看看我們的軍容,就不敢隨便挑事了?!壁w泗想到了一句話:既不要讓你的敵人感到威脅,也不要讓他們輕視你,這兩種情況都會惹來攻擊。

  第二日全軍開拔,當(dāng)日午時就進(jìn)入了升龍,夜晚在升龍城外安營扎寨。趙泗也不識圖進(jìn)入升龍了,現(xiàn)在黎維興手里已經(jīng)五萬兵馬了,不會在懼怕任何人。但是他還是對鄭氏抱有很大的警惕,一旦二鄭聯(lián)合,他就慘了。所以他積極的跟趙泗結(jié)盟,趙泗確實也援助了他很多東西,包括大炮。這次二鄭都對趙泗收容他們百姓的做法不滿,邊境屢次摩擦,甚至叔侄倆已經(jīng)開始串聯(lián)了,趙泗還沒有著急,黎維興坐不住了。他怕二鄭聯(lián)合起來滅了趙泗后,就該輪到他了,甚至都有可能聯(lián)合滅趙泗是幌子,沒準(zhǔn)他們合兵一處后,就直奔升龍了。畢竟對二鄭來說,一個把黎維興視作殺父仇人,一個則是殺兄仇人。所以黎維興很積極開始聯(lián)絡(luò)三家,希望把目前剛剛平靜下來的局勢維持下去。

  夜晚趙泗在營中四處巡視,經(jīng)過一處軍帳時,突然聽到女人的聲音。

  “軍營里怎么有女人,莫非是那個不守紀(jì)律,去外面抓了民婦,或者招了妓女,真是不知死活!”趙泗大怒掀簾而入。

  “東家!”原來這事柳鯤的帳子。

  “你!”趙泗指著柳鯤怒叱道:“你怎么敢?guī)祀S軍。不知道這是影響軍心的嗎?”

  柳鯤立馬跪下道:“東家息怒!”那個女人也跪下來道:“侯爺息怒,都怪民婦。”

  趙泗一看,這女子十三四歲的樣子,原來是柳鯤挑的媳婦鄭念念。這媳婦也是鄭氏家人,是鄭松一個遠(yuǎn)房堂兄的女兒,除夕夜跟鄭松家的女兒一起就留在了鄭府,沒想到被趙泗擄掠了。

  “說!怎么回事?!壁w泗問道。

  柳鯤這才吞吞吐吐說了,原來他是不敢?guī)斓?,可他這老婆太粘他了,不敢一個人在家里呆著,非要跟著他。趙泗又氣又好笑,這小姑娘大概也是除夕時候被趙泗嚇著了。但是軍規(guī)是不能不遵守的,按照現(xiàn)在的增添到了三十幾條的軍規(guī)中就有,軍人不能帶家眷一條,違令是要打軍棍的。

  趙泗笑道:“這次是我私底下發(fā)現(xiàn)的就算了,明日偷空悄悄的把你媳婦送走,要是我下次在看到你這樣,你就不要帶兵了。還有他不是鄭氏的人嗎,我聽說現(xiàn)在鄭氏族人都在鄭杜那里,看能不能把他的家眷接來我們建昌府?!?p>  小姑娘聽后立馬給趙泗磕頭。對這個小姑娘趙泗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有些小鳥依人,可她沒有心機,長的還很漂亮只能說是柳鯤的福氣了。至于尤二選的那個,雖然是鄭松幼女有郡主的封號,但是趙泗不喜歡,她野心太大了,曾經(jīng)甚至竄拖過尤二私養(yǎng)軍隊,當(dāng)即就被尤二打了一頓,然后綁到了自己面前。趙泗當(dāng)然不能把她怎么樣了,但也明白了尤二即是在表忠心,其實也是在救他老婆,從此趙泗也發(fā)現(xiàn)尤二不是個一般人了,心里也起了戒心。

  趙泗離開柳鯤大營后,突然就想起了潘月。這個女人的陰影已經(jīng)纏了自己一路了,自從上次她來找了趙泗后,他就不時想起她。有時候甚至是夢里,當(dāng)時他雖然沒有直接拒絕潘月,不是他不想,只是當(dāng)時沒有狠下心來,按照他的想法他甚至很想趁機好好羞辱她一番的,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當(dāng)時的冷笑就夠有殺傷力了。可是第二日起他就后悔了,感到自己氣量小,跟一個女人斤斤計較那么久。自己當(dāng)時傷害了她,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是傷了自己。他當(dāng)時以為自己勝利了,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輸了。他永遠(yuǎn)不可能忘記這個女人了,也許永遠(yuǎn)都要自責(zé)下去,他還是心太軟了。

  走著走著,突然發(fā)現(xiàn)月亮很亮,又是一個月圓之夜,記得好像自己第一次去她家提親的時候就是個月圓之夜吧。

  “唉,似乎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后就跟她對上了,我不服氣她,但是卻不得不一直屈居在她之下?;蛟S這就是我不能原諒她的原因,而不是他拒絕了我,或許我一直都想把她壓下去,可我一直沒有成功。包括現(xiàn)在,即使她來找我了,我卻下意識的傷害她,我輸了!”趙泗對著月亮卻想起這些來。

  “何苦跟一個女人如此計較呢,我真是,唉。男子漢大丈夫卻讓一個女人纏住,真是不應(yīng)該啊,要是這次回去,她還肯嫁我,就娶了罷!”趙泗突然卻又做了這么個決定,然后覺得輕松了很多。

  他一直以來都在跟潘月這個好強的女人較勁,他一直沒有贏,直到潘月來找他的時候,他更加輸了。可現(xiàn)在他卻拋卻了心中的執(zhí)念似乎有一種高僧頓悟得解脫的感覺,他卻是贏了。不是贏了潘月,他們倆之間其實本里沒有輸贏,輸贏都在自己心里,他是贏了自己。一個人或許可以戰(zhàn)勝所有的敵人,但是在跟自己的戰(zhàn)斗中,卻總是輸家,趙泗這次放下了這段執(zhí)念,他已經(jīng)變了很多了。

  ······

  第二日一早,黎維興就派人來送來豬羊犒軍,他沒有親自來,只派了個將軍。這個將軍氣勢不凡,看來黎維興已經(jīng)重整了軍備,現(xiàn)在再也不是那個捉襟見肘的可以隨便敲詐的弱老頭了。

  “小將張威見過侯爺,特奉太師之命來犒賞大軍。”那個將軍二十三四歲年紀(jì),見了趙泗不卑不亢道。

  “哦?黎維興已經(jīng)升了太師了啊,真是快啊,不過這有什么意思啊,自己主掌朝政給自己加官進(jìn)爵?”趙泗笑道。

  “朝廷的事情不是小將該過問的?!睆埻缓?。

  趙泗點頭,這個將軍不錯嗎,問道:“你家太師是讓你來勞軍的還是來刺探我軍的?!?p>  “哈哈,侯爺說笑了,自然是來勞軍的了。”張威不急不躁道。

  趙泗更加欣賞他了,笑道:“其實就是來刺探我軍軍情也沒什么,將軍可以隨便看。我還有一事想問將軍,將軍是那里人士,怎么以前沒有見過?!?p>  “小將本事清化府的校官,侯爺怎么會見過我這種小人物呢。況且小將擒王當(dāng)日,侯爺就已經(jīng)撤軍了,所以一直也沒見過侯爺軍威,不知今日能否得償所愿?!?p>  趙泗笑道:“還說不是想刺探我軍,不過我也說了,隨便看。柳鯤,帶著將軍到處走走?!?p>  “是!”說完柳鯤帶著張威到處去走動了。

  “清化擒王的校官,手里也不過百十號人,看來也不是什么有背景的。看來黎維興還懂得知人善用啊,此人不能小瞧啊?!壁w泗琢磨著。

  到下午時,營中突然又有人來,是鄭杜派來,說請趙泗去他們大營一敘。

  看著來的使者,服飾華麗,貴榮滿面,趙泗一笑道:“使者好儀容,你家將軍莫不是要擺鴻門宴,想殺我?”

  使者立馬就不鎮(zhèn)靜了,額頭上冒出冷汗,謙卑道:“那里那里,我家將軍是敬仰侯爺威名,故求一見耳?!?p>  趙泗佯怒道:“哼,那為什么你家將軍不來我這里?我看你分明就是奸細(xì),想來刺探我軍軍情,來人拉出去給我斬了!”

  使者馬上哭著跪下求饒,直喊兩國交兵不斬來使。

  趙泗這才和顏悅色下來道:“跟使者看個玩笑耳,你且回去,告訴你家將軍,我就不去你們軍營了,我信不過他,他的軍隊常在我邊境晃悠我可是很不放心啊。一會讓我的將軍跟你去便了,還有告訴你們家將軍不要玩什么詭計,沒有用的?!?p>  使者連忙謝恩慌亂的走了,趙泗隨即派柳鯤前去鄭杜營中拜會,順便讓他提下把自己的親家人要過來的事情。

  柳鯤走后,趙泗營中又來使者,這次竟然是鄭梉親來,他只帶了三個親兵。趙泗大開轅門,親自相迎。

  “鄭將軍好膽識?!壁w泗剛見到這個身材中等,面容堅毅的中年漢子,直接就道。

  “侯爺夜襲升龍更是好膽識!”鄭梉在馬上拱手見禮后,下馬道。

  趙泗笑道:“將軍提起我夜襲升龍,莫非嫉恨我跟你鄭府的仇怨?!?p>  鄭梉哈哈笑道:“打仗那里有不死人的,你不殺我鄭府的人,或許今天就不能站在這里了。再說害死我父親的也不是你啊。”

  趙泗贊道:“鄭將軍好氣量,在下敬佩!請入我?guī)ぶ幸粩??!?p>  進(jìn)得趙泗帳前,鄭梉的親兵也要跟隨,趙泗帳前護(hù)衛(wèi)不許,趙泗剛要阻止護(hù)衛(wèi),鄭梉就讓他的手下在外面等著,一個人大大方方的進(jìn)了營中。

  “鄭將軍親自來我營中,必有要事吧?!眰z人進(jìn)入營帳后,趙泗直接問道,他不是個喜歡客套的人。

  “侯爺快人快語,在下也不客套了。特來跟侯爺和解的,你我兩家在邊界上多有沖突,希望侯爺能約束手下,莫要越境尋釁的好?!编崡[這么說倒是真的,尤二駐大軍在邊境,他可不像柳鯤僅僅是同情收納一些難民而已,他時常的派兵越境擄掠村民。這事情趙泗是知道的,也說了他幾次,但是卻離不開他帶兵,好在鄭梉也冷靜,趙泗也想用尤二來試探試探他的底線。

  “哈哈,將軍或許有所誤會吧。我軍怎么會越境尋釁呢,多半是雙方邊界上有些沖突罷了?!壁w泗打哈哈道。

  鄭梉冷笑道:“侯爺怎么也不爽快起來,你家尤將軍,常無故帶兵入我邊界,擄掠人口牛羊糧草,我也親眼見過?,F(xiàn)在我已命我軍退后十里了,誠意已到,要是侯爺真想動刀兵,鄭梉雖然兵微將寡倒也有一腔熱血?!?p>  趙泗道:“將軍誤會了,或許有些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回去就訓(xùn)斥他們。不知將軍這次來升龍帶了多少人馬呢?!?p>  鄭梉道:“五萬。”

  “哦!帶這么多人,莫非想要攻打升龍?!?p>  “侯爺玩笑了,眼前這種情況或許除了我那蠢叔叔沒人對升龍有興趣了,要是侯爺有興趣,我到是樂意幫侯爺一把。”

  “哈哈,我還不想做董卓。將軍要不要參觀參觀我軍軍營啊。”趙泗笑道。

  “不用了,侯爺大軍軍容我在建平府已經(jīng)見識過了,只是有一事不明,忘侯爺賜教。”

  “何事請講。”

  “侯爺駐雄兵于我邊境,卻示弱于我叔叔,莫非有吞并之意?”

  “哈哈,這全是誤會。你家叔叔對我軍是頗有不滿啊,時常越境挑釁,只是在下本著以和為貴才沒有大動干戈罷了?!?p>  “如此就好,我還怕傷了兩家和氣呢。既然將軍如此仁善不如我們?nèi)异ρ獮槊擞啦幌嗲挚珊???p>  趙泗沉思了下想知道這鄭梉到底是何打算,應(yīng)付道:“哈哈,這不還有朝廷嗎,不妨等明日黎公來主盟再說?!?p>  ······

  鄭梉走后,軍長(一個軍是萬人)呂和不解的問道:“東家這鄭梉來此是什么意思。”

  “沒意思,不過隨便走動走動而已?!壁w泗道。

  “那為什么還要跟我們歃血為盟呢,莫非是涮我們玩呢?!眳魏陀謫柕馈?p>  “這卻是真的,要是我答應(yīng)他了,那就真的結(jié)了?!?p>  “???那為何東家不答應(yīng),莫非我們要跟他們打嗎。”

  “遲早要打,但是目前不行。就是我不打他,他遲早也要來打我?!?p>  “他既然要打我,那為何還要跟我們結(jié)盟啊?!?p>  “想穩(wěn)住我們。”

  “穩(wěn)住我們?哦,難道他是要打他叔叔。”呂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哈哈,你是該好好動動腦子了?!壁w泗笑道。

  “小的就是因為笨這所以才來路上打仗了嗎。”呂和,呂興,呂尚三人都是很早就跟趙泗干的了,可惜呂和呂興倆人實在是不開竅,死活學(xué)不會掌船,所以現(xiàn)在只有呂尚還在船上當(dāng)船長,他倆人都上了陸地。不過這兄弟三人卻老實所以趙泗才能讓他倆都當(dāng)了軍長,現(xiàn)在呂興也在這個軍中。不過卻也正是這倆人腦子不夠用,只能聽指揮,才又安排了個比他們年紀(jì)小資歷淺但是為人卻機靈的柳鯤來管他們。

  趙泗又道:“你還真是笨啊,其實鄭梉也不是要打他叔叔。我要是猜的沒錯,他此次已經(jīng)跟鄭杜聯(lián)系過了,如果我同意三家真能歃血為盟?;蛟S他還跟黎維興也交流過了?!?p>  “還真是復(fù)雜,那他到底要打誰?”

  “要對南方動手了。”

  “哦?打阮氏,可是阮氏割據(jù)南方已有兩代人了,根深蒂固而且聽說很得民心啊?!?p>  “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不放心呢,阮氏覬覦清化已久,他不打阮氏阮氏也要打他,我要是猜的不錯,阮氏很快就會派人來聯(lián)絡(luò)我們了,或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正在建昌府待著呢?!?p>  “哦我明白了,他們要打仗,都想拉我們幫忙。可是為什么還要拉上鄭杜呢,鄭杜離著他們可遠(yuǎn)占不到便宜應(yīng)該不會幫忙啊。”

  “阮氏要我們幫忙是真的,可鄭梉只是要我們不干擾他罷了。至于拉鄭杜,不是要鄭杜幫他,而是怕牽制我們。而且他還擔(dān)心,我們趁著他打阮氏的時候把鄭杜給滅了。所以還特意暗示說希望我們以和為貴?!?p>  “唉,太復(fù)雜了,頭都大了?!?p>  “你該好好讀讀書了,你老婆不是知書達(dá)禮嗎,讓她好好教教你?!?p>  “嗯,正學(xu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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