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節(jié)亞丁攻防
潘月跟趙泗見面的是在霍爾木茲島，經(jīng)過趙泗跟阿拔斯一世的商議，現(xiàn)在這個島暫時借給海州駐扎軍隊。因為相比巴林這里距離埃及更近，而且這里的港口設(shè)施等等葡萄牙人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近一個世紀(jì)，非常完善。要是阿拔斯聽過劉備借荊州的故事，估計他就不會這么輕易的把這么重要的地方借給趙泗了，尤其是這里葡萄牙人的城堡實在堅固的情況下。
“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這到底是那個混蛋讓你來的！”在自己的軍帳里，趙泗對著帶領(lǐng)艦隊的潘月大吼，全不管外面的援軍還在陸續(xù)登陸。
潘月毫不示弱，道：“你個混蛋讓我來的！”
趙泗都?xì)庑α耍骸肮?，我？我什么時候下過這個命令?！?p> 潘月道：“你答應(yīng)過我了，在海州的時候，你答應(yīng)帶我來這里。可是你自己一個人來了，現(xiàn)在我來是為了讓你不食言！”
趙泗無言仰天嘆道：“那不是被你纏的嗎，再說我走的時候不是對你說了嗎，國內(nèi)的局勢也不好，你要留下坐鎮(zhèn)?！?p> 潘月道：“借口，怎么不好了，一點事都沒有發(fā)生?，F(xiàn)在海州又組建了七八萬的軍隊，有誰敢亂來?！?p> 趙泗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不想跟你吵，總之你馬上回去就是了?！?p> “呦！怎么了，兩口子吵架呢。”這時候突然秦勇不敲門就進來了。
趙泗笑道：“沒有吵架，只是勸她回去呢。”
秦勇笑道：“哈哈，回去做什么，王妃親征多能鼓舞士氣啊。王爺現(xiàn)在可了不得了啊，手握十萬大軍東征西討羨煞旁人啊。”
趙泗道：“秦兄說笑了，咱們兄弟還叫什么王爺。倒是秦兄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p> “哈哈，那我就托大喊你一聲趙兄了。有什么事知會兄弟就行了，談什么商量不商量的?！?p> “我想你的船隊都留下來，幫忙封鎖這一帶海域，我的兩百艘戰(zhàn)艦是巡視不過來啊，而且馬上要大打仗，所以?！?p> “趙兄客氣了，海州不是有法律嗎，我的船可都是海州籍的，你有權(quán)隨時征集的嗎?！?p> “如此就謝過兄臺了。”
潘月又來添亂：“好啊，我留下幫你封鎖?！?p> 這時候有人報告，說阿拔斯皇帝有請，提到阿拔斯趙泗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帶著潘月一起去見阿拔斯了。
趙泗之所以把潘月帶去，他知道阿拔斯有帶后妃的習(xí)慣，走到那里都有女人，他去就是要把潘月安排到阿拔斯的**中，讓她去陪那些后妃們折騰去，省的自己在戰(zhàn)場上還要操心。
阿拔斯趙泗自己來是商討出兵事宜的，他強烈要求自己一定不能讓亞丁的奧斯曼軍隊走脫，要是那些人在回到奧斯曼境內(nèi)對自己作戰(zhàn)非常不利。趙泗也同意，但是要求阿拔斯盡快出兵，而且要擺出大軍猛攻奧斯曼。在自己沒有徹底占領(lǐng)埃及前，波斯不能停止攻擊，除非波斯人能跨過兩河流域直接打到大馬士革，或者耶路撒冷，當(dāng)然如果有這個實力他攻入伊斯坦布爾更現(xiàn)實一些。
跟阿拔斯商談完畢后，趙泗留下了潘月，忽悠她說他留下的意義很大，要他敦促阿拔斯努力進攻奧斯曼，不能保留實力。留下潘月后，趙泗得意的以為自己不用在操心他了，他沒想到自己其實已經(jīng)犯下了錯誤。
······
趙泗留在波斯的這段時間，亞丁的戰(zhàn)斗非常激烈。
五萬奧斯曼人中有五千步兵，剩下的大都是騎兵。那些步兵火力強大，在跟亞丁進行了一場勢均力敵的炮戰(zhàn)，雙方互有死傷相持不下。
留下指揮的尤二各種招數(shù)都用了，夜襲，他們軍營守備森嚴(yán)沒有機會，強攻，對方也非常勇敢，死傷慘重。
軍事會議幾乎是天天開，尤二本來就是個步兵將軍，在騎兵中沒什么威信，現(xiàn)在這里的四萬人中三萬都是騎兵，所以他本來就不怎么能壓住這些人，加上戰(zhàn)事不順，更是沒有人服他。
“尤將軍，還是聽我的，全部人開到城外，跟他們刀對刀馬對馬的干了。讓他們見識見識遼東的漢子?！睘趿庇绕涫遣环庥榷床粦T他只守堅城的保守做法。
尤二道：“不行，王爺臨走有交代，守住就好。不求打敗他們，只求拖住就可以了?！?p> “哼，什么守住就好，是爺們就讓我們出城，你不敢去，我?guī)еT兵兄弟去沖。”烏力罕說著就要走。
“大膽！”尤二一拍桌子，“王爺臨走把這里交給我，讓你們都聽我指揮，你難道忘了，你難道想違抗軍令！”
烏力罕冷哼一聲，卻又坐下來，對于趙泗他還是有些怕的，這是長期的嚴(yán)格訓(xùn)練出來的服從。
“報！···”一聲報信兵的聲音傳進了會議室。
“進來！”這時會議已經(jīng)陷入尷尬階段，雙方正在冷戰(zhàn)，尤二也沒有好脾氣。
“將軍，援兵已到，王爺有令，援軍休整三日即刻進攻，消滅城外之?dāng)?，?wù)必全殲，不使其逃脫！”傳信兵念完消息，抱拳準(zhǔn)備離去。
尤二問道：“援兵來了多少？”
傳令兵道：“這個我不清楚，具體會有人來交接，王爺可能馬上也能趕來?！?p> “好了，你去吧?！?p> “好啊，終于要打了。”烏力罕知道消息興奮了。
“是啊，這下你高興了，走吧，去迎接援兵去，不知道是誰帶軍?！庇榷?，幾人一起出了軍帳，想營中走去。
亞丁城是依靠這突入海里的火山島所建，身后就是火山熔巖形成的一道低矮的山地，因為是個半島，所以兩邊都是海，依靠這個山地或者說是坡地，亞丁人用巨石砌成了高大厚實的城墻。從東邊的海延伸到西北的海邊，中間只有一處沒有城墻，但是那是更加高大堅固的山脊?？梢哉f亞丁是一個圍著山的山城，山南面是跟火山相夾的一道谷底，直通往海邊，趙泗的人可以從這里上岸，然后經(jīng)過山城進入城墻，而奧斯曼人只能從北面而來。
所以要進攻亞丁就必須從北面攻擊，當(dāng)然如果有實力奧斯曼人也可以從海上攻擊，但這個可能為零。亞丁的城墻可不是筆直的，而是因著山體蜿蜒曲折，甚至有幾次堎堡的感覺，這樣就不像方形的城池那樣，少了很多死角。
而且在城附近的山上構(gòu)建了幾個堡壘，這些堡壘中有巨炮，奧斯曼人想要奪取這些堡壘也不現(xiàn)實，因為堡壘基本上也在城墻內(nèi)，除非他們從南方的海上來，否則根本難以跨過這道城墻。而從北面進攻不但要面對堡壘中的巨炮，城墻上現(xiàn)在也是擺滿了大炮。所以守住亞丁是沒有什么問題的，除非奧斯曼人動員幾倍的兵力，或者出動優(yōu)勢海軍。但顯然沒有什么可能，但是趙泗要的可不僅是守住就行的。甚至是在沒有援軍以前，烏力罕他們也不滿足于守住，而是極力主張要去攻擊的。
有趙泗的軍令在，又有烏力罕一直請戰(zhàn)，尤二沒有理由不去主動進攻。況且現(xiàn)在柳鯤已經(jīng)帶了四萬援軍來到，自己這里加起來有八萬，而對方也只有五萬，沒有理由還讓對方圍城。于是尤二命令烏力罕帶一萬人馬，在城上炮火的掩護下，從右翼沿海岸向?qū)Ψ接鼗剡M攻，爭取從他們的側(cè)翼沖散他們。而大軍也出城列陣，準(zhǔn)備跟對方來一場野戰(zhàn)。
可結(jié)果卻是大敗，烏力罕帶領(lǐng)的騎兵根本就沒接近對方，先是被人一通火炮轟了個凄凄慘慘戚戚，接著眼看就要沖過去，又被對方火槍射殺慘重，匆匆射了幾箭只能撤退了，回來后再也不囂張了，也不在吼他遼東漢子的威風(fēng)了。而出城準(zhǔn)備野戰(zhàn)的軍隊，并沒有遇到對方的呼應(yīng)，他們根本不跟海州軍交鋒，只是用大炮轟擊著。這讓出城的三萬步兵也很悲劇，一戰(zhàn)之下?lián)p失數(shù)千，這可是有史以來海州軍最慘重的損失了。
“都說說以后怎么打，說話啊，你們以前不是很能說嗎？”軍事會議上，尤二心情大為不好，其他人則都緊閉嘴巴不開口。
“尤二哥不要著急，我們得想辦法，眼下硬攻是不行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準(zhǔn)備長期圍困我們?！边@次帶著援軍而來的柳鯤道。
尤二皺眉道：“三天，僅僅三天，步兵死傷五千，騎兵死傷三千。加上以前跟他們炮戰(zhàn)犧牲的，現(xiàn)在我們幾乎減員了有一萬人。王爺就要來了，如果在王爺?shù)絹砬皼]有拿下對方的陣地，我這個將軍不做也罷，可這丟了的臉往哪里找呢?！?p> 說道丟臉烏力罕臉紅了，就數(shù)他大言不慚，但到了關(guān)鍵時候卻敗的最糊里糊涂，連對方面都沒見到。
烏力罕還是開口了，“奧斯曼人都是一些膽小鬼，他們在城外挖掘了那么多坑道，人都躲在里面，只打炮放槍，根本不跟我們正面戰(zhàn)斗。”——坑道這種東西，可不是一二戰(zhàn)時候才出現(xiàn)的，早在十六世紀(jì)威尼斯跟奧斯曼土耳其的塞浦路斯攻防戰(zh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時候一方據(jù)守要塞，一方用坑道對抗，持續(xù)了幾十年。
一直沒有出戰(zhàn)的騎兵將軍，武清道：“不用著急，大家都冷靜下來。我們是很慘，但是對方也不好過。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們的炮火比以前可是弱多了。我估計要么是他們能開炮的熟練炮兵也是死傷慘重，要么就是補給不多了，不管是那種情況對我們都有好處。”
“補給！”尤二眼神一亮，猛然翻開了過年期間抽空繪制的精細(xì)地圖，道：“好，大家看看現(xiàn)在我們兩方都在這個細(xì)長的半島上對峙著，可是我們握有海路，可以從身后的港灣里不停的送來補給。而他們只能走陸路，最近的城市也在幾百里外，既然他們現(xiàn)在補給不夠的話，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們得到新的補給。”
哈朗道：“你的意思是，這樣！”哈朗做了個切的手勢。
尤二笑道：“沒錯，切斷他們的補給線路?！?p> 哈朗道：“沒問題，這就交給我們騎兵了，一定保證他們得不到一粒糧食，一桶火藥?！?p> 騎兵千戶霍綽卻又不同意見：“尤將軍，我們這樣切斷他們的補給，是想跟他們長期消耗嗎。這樣恐怕也不是我們想要的?！?p> 尤二皺眉道：“沒準(zhǔn)切斷他們的補給，他們自己就慌了。到時候···”
霍綽不耐煩道：“你是想賭運氣嗎？”
尤二冷哼道：“那你有什么高見?！?p> 霍綽道：“高見談不上，但是不妨把這個方法擴散一下。既然我們可以到他們后面切斷補給，我想問我們憑什么？”
“因為我們有海軍。”
“沒錯，正是因為我們有海軍，所以我們可以自由的把軍隊調(diào)到他們身后去。可是我們?yōu)槭膊挥眠@種方式來給對方造成更大的壓力呢，我有個建議···”
“說吧！”看著霍綽賣關(guān)子，尤二不耐煩道。
霍綽笑道：“四面夾攻五方合圍！”
“何意？”
霍綽站了起來，指著地圖開始激揚起來：“東西兩面的海上，我們可以派出跑船，對他們的兩側(cè)進行炮擊。同時派出兩路步兵，在他們后方登陸，也分別部署在他們兩側(cè)，加上我們的城內(nèi)部隊，四面五方圍住對方，同時又切斷了補給，他們能不著急嗎。”
尤二點點頭道：“你故意用兩路步兵駐扎在他們身后的兩側(cè)，留出中間位置是故意讓他們逃跑嗎，然后尾隨追擊？這算是考我嗎?！?p> 霍綽笑道：“尤二將軍果然厲害，一下子就看出來了?！?p> 尤二道：“你不用夸我，你這方法我就想不出來。好了就咱這個方法辦，呂和呂興你們兩人帶自己軍隊駐扎在左翼，汪季劉直你們帶自己軍駐扎友誼，你們這四萬人可以不進攻，想對方一樣挖掘坑道只要保證不敗就好?！?p> “得令！”四人同時道。
尤二又布置：“霍綽聽令，三萬騎兵暫時全歸你節(jié)制，去步兵后方游弋，切斷他們后勤，并注意隱蔽隨時準(zhǔn)攔截逃跑敵軍?！?p> “遵命！”
“索大哥，你帶十艘炮艦轟擊他們左翼，大哥（尤大）你去他們右翼，他們的坑道是防止正面的，對背后和兩側(cè)的防御不是很得力，相信你們的炮擊能對他們造成影響的?！?p> “好！”兩人也道。
“報！···”有人來報。
“進來?！?p> “尤將軍，我們城外的護城河漏了。”一個小兵來報告說。
“什么，帶我去看看?！?p> 站在城墻上一看，正對城門的一段護城河正在往下漏水，大概已經(jīng)剩了不到一般的水了。
尤二道：“哈哈，他們肯定是挖掘隧道挖到了我們的護城河了，現(xiàn)在被水淹了，傳令下去讓人繼續(xù)不停的給河里注水。要是我猜的不錯，他們很快就要來進攻了。上次之所以不跟我們野戰(zhàn)原因大概就是他們的地道快挖通了，幸好我們有所防備啊?！?p> 尤二說的沒錯，當(dāng)初就是為了防備對方挖掘地道到城下，才挖掘的護城河。而且由于時間所限，只在城門和幾處先要的隘口附近才挖掘了護城河，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尤二當(dāng)年用地道的方法打過西班牙人，自己用過的方法怎么能不防備呢。
果然自己這邊繼續(xù)注水后不久，對方的大炮就響了起來，尤二不得不命令城外注水的士兵趕緊回程。但是四面攻擊五方包圍的戰(zhàn)術(shù)卻已經(jīng)開始實行了。
······
趙泗跟阿拔斯一世會面結(jié)束后，立刻就帶著剩余的兩萬士兵，上了到亞丁的船。日夜兼程，六日后方到亞丁。這時候這里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趙泗非常高興，把人都聚在一起問情況。
“你們干的不錯啊，我還以為你們要打很久呢，竟然沒用上我的援兵?！壁w泗笑道。
尤二道：“沒什么對方大多是騎兵，只有五千來人的步兵，現(xiàn)在都被消滅了?！?p> 趙泗點頭道：“好，現(xiàn)在給我說說過程吧，我也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啊，哈哈?！?p> 尤二道：“是這樣的，本來我們還相持不下，損失慘重。后來是這位霍綽千戶，他想了一個四面合圍五方進攻的計謀。我們?nèi)绱巳绱瞬贾?，然后敵人發(fā)現(xiàn)后路被斷，迫不及待的來攻城，被我們幾次打退后。慢慢竟然三三兩兩，一千兩千的開始偷偷潰逃，也不知道是他們奉命撤退還是私自逃亡，反正都讓霍綽帶人都給殺了個干凈。但是他們逃跑的大都是騎兵，步兵基本上沒有跑的，可惜等他們?nèi)伺艿牟畈欢嗟臅r候，那么多的坑道他們根本防守不過來了，于是放棄了兩側(cè)在炮艦轟擊范圍內(nèi)的部分，我們則趁機在夜里占領(lǐng)了這里。然后開始跟他們爭奪，僅僅用了兩日就徹底的占據(jù)了他們的全部坑道，他們倒是少有投降的，都給我們殺了?！?p> 趙泗道：“看來這些突厥人的后代還沒有喪失他們祖先的勇武啊。對了你剛才說損失慘重是怎么回事？”
尤二嘆道：“開始時候我們雙方的相持就損失了差不多一萬人，后來騎兵攔截他們潰兵的時候也損失了近萬人，我們跟他們搶奪坑道的時候也有數(shù)千人傷亡?，F(xiàn)在差不多損失了兩萬五六千的樣子了?！?p> 趙泗皺眉道：“唉，都是好兄弟啊。不過這次是場大仗，這些犧牲都在所難免，或許在埃及才更考驗我們呢。也許會全軍覆沒也說不定，看來還得向國內(nèi)請求援兵啊，我們現(xiàn)在還不到八萬人。奧斯曼人隨時能增加一二十萬兵力，差距真是大啊?！?p> 眾人都不回應(yīng)，從來沒有損失這么大過，趙泗看到情況，知道應(yīng)該給他們打氣，道：“不過大家也不用灰心，聽說這次繳獲不錯啊，有幾萬匹阿拉伯戰(zhàn)馬啊?，F(xiàn)在你們騎兵可是發(fā)財了啊，尤其是霍綽，干的不錯，你用兩萬多人圍堵消滅了同樣數(shù)量的潰兵?！?p> 霍綽嘆氣道：“可是我太低估了這些潰兵了，他們雖然潰散了，但是總是以一兩千人的隊伍凝聚起來跟我們拼殺。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堵在他們逃亡的路上他們的抵抗會很瘋狂，但是要是放他們過去，尾隨追殺他們的逃跑就會很瘋狂。可惜發(fā)現(xiàn)的晚了，白白損失了許多人。”
趙泗道：“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就不會在犯了。對了你說追擊他們，他們騎的都是好馬，你們怎么追的上呢?！?p> 霍綽道：“他們的阿拉伯馬雖然高大，怕的快，但是卻不耐久。跑上個十里二十里，他們就跑不動了，那時候就是我們蒙古馬追擊的好時候了。”
趙泗笑道：“這些小馬兒還有這好處，我以前倒是沒有注意。好了，現(xiàn)在大家在休整三天，然后出發(fā)埃及。”
說完趙泗看到神情黯然的烏力罕，知道他這次由于表現(xiàn)不好意志消沉，安慰道：“烏力罕聽令，這次出征埃及，你為先鋒。帶一萬騎兵登陸后，馬上建立防守營地，等待大部隊登陸?！?p>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