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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朱之瑜在九妃城附近大肆攻略的時候,趙泗已經(jīng)準備好了,軍隊嚴陣以待,日日操練不息。軍械物資也已經(jīng)準備足夠,海軍停止巡航護衛(wèi)商船,隨時準備出發(fā),所差的就是阮氏的態(tài)度了,只要他們給趙泗一點借口,趙泗將毫不猶豫的揮動利劍,絲毫不給他們談判的機會。
于是當朱之瑜傳來了阮氏陳兵的消息,而阮氏使者還沒有來到海州的時候,趙泗的海軍就先期出發(fā)了。只等阮氏使者一到,趙泗就可以立刻命令他們進攻,并不是要求他們用船去攻順化的堅城,而是清掃所有阮氏防備松懈的海岸城市,尤其是摧毀那里的船只,不管是軍艦還是商船。
當阮氏使者走后,趙泗安排著兩萬大軍迅速南下,看著大軍出發(fā)后。趙泗心里還是不由嘆息,阮氏反映還是慢了啊,要是在早一個月多好。
趙泗之所以這么感慨,因為突然間好像事情全都找上了門來,日本亂了起來,一伙叛軍占據(jù)了九州島,尊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豐臣后代國松為大將軍,德川幕府將軍德川秀中開始調(diào)集軍隊準備攻擊九州島。而那個忍者木花姬再次前來說服趙泗,要是趙泗早知道他們只是想占據(jù)九州島,而不是準備在本島跟德川家進行一場無謂的爭奪的話,或許會考慮私下幫他們,畢竟九州島的長崎可是海州商人一大對手的潮州商人的貿(mào)易據(jù)點,不管是海州還是前身廣州商人都擠不進這個牢固的地域。
但是現(xiàn)在嗎,趙泗既要對付阮氏,并且可能會因此引發(fā)一場安南大混戰(zhàn),加上還有更加危機的事情,趙泗暫時是沒有空去干涉日本人的內(nèi)政了,就像上次一樣,本來還想趁著德川家康跟豐臣家打仗,發(fā)些戰(zhàn)爭財可惜后來也因為安南局勢給耽誤了。
趙泗遇到的更加危機的事情,倒不是情況危機,乃是因為他的對手強大,因為這個對手是大明朝。通過這一段時間的分析,趙泗和他手下的軍官們都開始認識到,明朝不是不可戰(zhàn)勝的,努爾哈赤已經(jīng)給他們做了太多的示范了。甚至是具體的戰(zhàn)略計劃也草擬了許多份,最終趙泗認定了其中一份,倒不是這份有多么嚴密,有多么精妙,相反他一點也不出奇。只是跟其他那些,以消滅明軍主力和逐鹿中原的計劃相比,這份計劃更加有可能實現(xiàn)。盡管已經(jīng)有了計劃,但是趙泗還是下不了決心開啟這一場,誰也不能預(yù)料結(jié)局的戰(zhàn)爭??墒亲罱l(fā)生了一系列的事件讓他覺得必須采取行動了,明庭在經(jīng)歷了萬歷后期多年的黨爭后,齊黨,浙黨等黨派,終于斗到了權(quán)傾一時的東林黨。而為此他們采取的勾結(jié)閹宦手段,卻讓一個人掌了大權(quán),這個人就是魏忠賢。
魏忠賢掌權(quán)后,在朝中勾結(jié)官吏肆意妄為,欺上瞞下,在地方接手了往日那些被東林攻擊打壓的幾乎滅絕的礦監(jiān)稅吏們。這些人再次有了依仗后,行為更加的令人發(fā)指,敲詐勒索的讓商民都幾乎活不下去了。海州在大明各地經(jīng)商的商人也受到了很大的牽連,短短數(shù)月時間,各種被抓,各種入獄,各種被殺被虐等等事件層出不窮,這些都被商人們回報到了官府,擺到了趙泗的案頭。甚至是到揚州偷偷聯(lián)絡(luò)鹽商的鄧西也被抓了,趙泗覺得在不行動打壓一下這些宦官,恐怕以后就要斷絕跟大明的貿(mào)易了。這個損失誰也受不起,盡管海州的現(xiàn)在各種工商也有很大的發(fā)展,但是畢竟只有幾百萬人口,根本不可能在各個行業(yè)都能滿足貿(mào)易的需求。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趙泗不得不要先解決掉安南那些勢力,因為畢竟已經(jīng)先開啟了針對阮氏的計劃,現(xiàn)在結(jié)束已經(jīng)不可能了。于是才會覺得阮氏反映慢了,才會遺憾要是他們早點行動或許會更好,自己會更從容。
可是不管如何,畢竟是已經(jīng)開始了,只能抓緊時間了,所以趙泗才第一時間就開展了軍事行動,甚至不愿意跟阮氏做更多一些的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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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泗的軍隊也確實算是爭氣,得到命令后,海軍第一時間清掃了阮氏沿海各地的海軍力量,然后炮擊了順化的碼頭,并沿河而上向順化放了幾炮,但是并沒有在繼續(xù)深入進攻,因為接下來攻城的任務(wù)就不是他們的了。
接手他們的是剛從海州過來的步兵,他們第一時間占領(lǐng)了,已經(jīng)沒有多少防御的碼頭。順化雖然不是阮氏重要的貿(mào)易港口,但是地理位置近海,也沿河,加上阮氏對貿(mào)易一直比較鼓勵,碼頭倒是很早就修建了?,F(xiàn)在這個碼頭反而成了海州軍隊手里重要的資源了,因為他們需要把那幾門超級大炮運上岸,這些大炮沉重非常每一門都有即使擔重,不像步兵只要隨便一個海灘,即使條件不好船只不能靠岸,要么涉水要么乘坐小船也能登陸,可這些大炮不一樣,要是涉水登岸,必然要陷入泥沙中,非得要碼頭并且利用碼頭上的絞索等設(shè)施才能把他們弄上去,并安置好。
如此順利的登岸,并且把大炮都搬了上去,除了趙泗軍隊平時訓練嚴格,還有大量火器助陣外,到還有九妃城的功勞,因為阮氏本來不多的軍隊有相當一部分都調(diào)去了南方。順化城里竟然只有不到兩萬的軍隊,在他們幾次出城攻擊都被火器壓制死傷慘重后,決定憑借堅城用城上的大炮來跟城外戰(zhàn)斗。順化城上的大炮非常多,質(zhì)量也不錯,都是他們雇傭葡萄牙人幫助他們造的,也正是因為這些武器,才在當時鄭梉氣勢洶洶的來到城下后不得不鎩羽而歸,最后還退還了占據(jù)的幾個府地。
這次派遣到這里的海州軍,也是以一部分從埃及回來的老兵為骨干整編的,雖然沒有在九妃城和埃及那兩軍精銳,但也有著非常豐富的火器戰(zhàn)斗經(jīng)驗。眼看著自己的火炮沒有辦法壓制住順化城上的大炮,連夜挖掘坑道為軍士和大炮提供庇護的地方。
順化成坐北朝南,南面是一條河流,雖然不甚寬闊,可是水流充沛,大小船只也都能開進來。因為順化城距離河岸太近,一致他們的火炮可以覆蓋到河面上,最后海州軍都沒敢把超級大炮擺開在河岸的碼頭上,而是安置到了河對岸,順化城火炮的射程外。
占領(lǐng)順化城外的碼頭,并且挖掘溝壕徹底穩(wěn)定了跟順化對峙的戰(zhàn)線,海州軍只用了數(shù)天時間,可是為了把大炮弄上河岸,安置好,不但動用了一千人,還有兩百頭牛,竟然用了整整一個月時間。
可當大炮響起來后,它的價值就體現(xiàn)出來了,一萬軍隊圍困沒有嚇到的阮氏君臣,被超級炮的怒吼驚到了。不僅僅是驚嚇,大炮的威力可是實實在在的,它可以打十幾里,河流只有一二里地,而順化城也不大,可以說超級大炮的射程可以覆蓋整個順化城。
······
“MD,震得老子耳朵都疼!”一個在河對岸主陣地壕溝中的軍官不滿的罵道,他是從埃及回來的,可也沒有見識過這中變態(tài)的大炮。
“忍忍吧,我倒是覺得這炮挺好,你沒看城墻上都不向我們打炮了嗎,說不定不用攻城他們就投降了呢。”一個躺在溝渠中鋪著一塊毯子上的家伙道,要是識貨的商人看見肯定要罵他,因為他身下的毯子可是質(zhì)量最上乘的波斯毛毯,是在大馬士革時候跟一個波斯將軍交換的,他用自己的一條專門定制的拉風的皮帶換的。
“老鄭,我們要不要來個夜襲?”那個耳朵靈敏的軍官提議道。
“稍安勿躁吧,王爺沒有要求我們必須攻下這里?!?p> 這倆家伙關(guān)系非常好,這可是戰(zhàn)火之中生死之間培養(yǎng)出來的感情,他們原本就是一個軍的,而且當時都已經(jīng)是千戶了,在一個戰(zhàn)損率那么大的軍中,他們能活下來確實不容易,其實他們是自己軍中唯一兩個剩余的千戶以上官員了。后來趙泗整編軍隊的時候,甚至要同時提拔兩人都做軍長,可兩人不愿意分開,最后只得在一個軍中做了一正一副兩個軍長了。
“你就慫吧,要是老子當軍長,早把這里攻下了。”
“哈哈,你后悔了,要不老子讓給你當幾天,看你那慫樣?!?p> “老子不稀罕!”
“鄭軍長,伍軍長,阮氏又派人來談判了?!币粋€比較瘦弱的年輕人來到兩人的坑洞。
“蕭然,跟你說了多少此了,叫老鄭老伍就好了嗎,要不然叫名字,叫我伍勇。”自稱老伍的家伙大嗓門道,他之所以跟這個年輕人這么客套,可不是因為這年輕人在他們進來前是藍明玉挑出來帶這個軍的,他們相當于占了人家的位子,而是因為這個年輕人非常實在,不僅沒有把他們當成眼中釘,反而是虛心求教,讓這兩人很有好感。
“老鄭算了,這小子是書生,就是扭捏,跟個小媳婦似的?!编嵻婇L老鄭道,他的真名很有特點叫鄭當時,說是他老子當年在什么書上看到的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名字給他了。
蕭然不在意兩人的打趣道:“那么怎么辦呢,要不要再跟他們談?wù)???p> 鄭當時道:“你也是軍長嗎,這么客氣干什么,反正要談也是你這文化人去談嗎,總不能讓我們倆個大老粗出面吧?!?p> 伍勇道:“是啊,讓俺去了,不是給咱王爺丟人嗎。”
蕭然笑笑,道:“那我去了,你們小心點,主意防備?!?p> “這小子!小心個屁啊,都不大炮了,難道怕土崩下來砸到俺嗎?”
兩人沒等多久,蕭然就回來了。
“咋樣了,談出花來沒有?”伍勇問道。
蕭然搖頭道:“他們要我們撤軍,被我打發(fā)攆走了。”
鄭當時在他的毯子上挪了下身子,懶懶的道:“就不該理他們,讓后面的大炮接著打,我們的大炮也要開炮?!?p> 蕭然道:“可惜那些巨炮發(fā)射一次太慢了,每天只能發(fā)射五六次,不然以后仗就好打了?!?p> 伍勇吐了口唾沫道:“讓他發(fā)射多了,我們喝西北風啊,以后干脆都不用當兵了?!?p> 鄭當時笑了笑,就要傳令擺開炮兵,轟擊城墻。
突然蕭然道:“不好,快讓人主意隱蔽,沒準對方馬上要打炮了。”
伍勇說他瞎操心,鄭當時卻覺得有道理,他也覺得有些不正常。
果然三人話音未落,對方城頭上的大炮就想起來了,而且非常猛烈。
伍勇氣惱道:“這狗東西真敢打啊,要不要還擊?”
蕭然跟鄭當時對視一笑,同時道:“不用了,讓他們好好玩完,明天我們就可以進城了。”
伍勇莫名其妙,非常不屑。
可第二日果然他們就進城了,順化開城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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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出乎意料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兩份奏報,趙泗是非常的震驚啊。
一份是順化的戰(zhàn)寶,詳細的說明了戰(zhàn)果。在巨炮就位轟擊了十日后,阮氏第三次派人何談,卻非常沒有誠意,并且很快炮擊海州軍陣地。第二日晨,海州大軍火炮齊鳴,對方?jīng)]有反擊,直到城墻一段被大炮轟塌,阮氏投降??赏督档娜酥胁]有阮主阮福源,而是他的一個兒子阮福瀾,原來阮福源當夜遁走,留下兒子監(jiān)國。
戰(zhàn)報中沒有詳細的匯報更具體的事情,趙泗也是弄不清楚情況,直嘆阮氏竟虛弱至此。
而第二份戰(zhàn)報也是好消息,阮氏逼近在九妃城邊境的三萬多大軍,在受到了順化遭受攻擊的消息后,立馬回撤,卻被朱之瑜帶領(lǐng)精兵,連夜繞路設(shè)伏,三萬大軍一戰(zhàn)而沒。
大軍撤退不可能沒有殿后和先頭部隊,而且也自然會采取各種防備偷襲埋伏的措施,可是還是讓朱之瑜設(shè)伏了。跟順化的情況一樣,趙泗無法用匯報上來的材料來想象當時的情景。
“是很出乎意料啊,本來沒打算讓他們占城拓地的!”跟趙泗在一起討論軍情的藍明玉也道。
“下來就看我們的了,鄭梉的軍隊出動了吧?!壁w泗道。
“是啊,整整五萬軍隊,這些是鄭梉能拿出來的最大兵力了,估計現(xiàn)在他們城內(nèi)就只剩不到一萬人,或許他們有女兵?!?p> 趙泗笑道:“其實這時候從海路突襲清化也是個不錯的機會!”清化正是鄭梉現(xiàn)在的中心地盤也是人口最多,耕地最多的府。
藍明玉也道:“那要不要改改作戰(zhàn)方略?!?p> 趙泗搖頭道:“算了,已經(jīng)定下來的方針就執(zhí)行吧,其實情況比我們想的要好。沒想到鄭梉這么仗義,為了阮氏竟然要派出自己幾乎全部的兵力來武裝調(diào)解我們?!?p> 藍明玉道:“是有些出乎意料,我甚至想過他們跟我們一起去占阮氏便宜呢?!?p> 趙泗道:“不可能的,鄭梉鄭杜都不是蠢人,他們也是梟雄啊,還有黎維興更是老狐貍,都不能不防啊。”
藍明玉道:“那要不要派兵駐守西面。”
趙泗道:“不用了,已經(jīng)派去了不少外交人員了,只要他們拖住半個月。不過半個月時間你要進最快速度消滅掉鄭梉現(xiàn)在擺開在建平府境外的軍隊,對這些軍隊要么就殺了,要么他們投降,絕對不能讓他們在回到清化去?!?p> 藍明玉道:“知道,現(xiàn)在我們的六萬軍隊已經(jīng)進入了建平府,只等命令了?!?p> 趙泗道:“那你就動身吧,在占領(lǐng)清化前不用給我回信了,海軍會配合你的,你注意協(xié)調(diào)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