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二章 失憶 1
第兩百五十二章失憶
蕭默寒一個頭倆個大,腦子里都出現(xiàn)了嗡鳴之聲,到頭來他誰都安慰不了,實在莫可奈何;不由得深深的感嘆一句這比打怪還要難啊。
怎么辦呀?小仙兒不哭,王玥鯤不要叫了,我?guī)湍銈兙雀绺纾貌缓?,你們安靜一點。
蕭默寒的話一點都不管用,他們根本就聽不見;劍指定穴,注入真氣將毒素歸一后打出。蕭默寒連著試了好幾次,一點都不管用;真是越發(fā)的叫人焦頭爛額。
怎么回事無法將毒素逼出?
不遠(yuǎn)處,蜈蚣王的戰(zhàn)斗幅度十分巨大,每一次都能掀起能量波動直接波及到其他的人;一頓風(fēng)如利刃一般的削來,大面積的樹木頃刻而倒。蕭默寒護(hù)著身邊的三人,筑起防護(hù)罩,雙手凝劍指打碎落下來的東西;另一邊的三人也不知保護(hù)自己。蕭默寒即刻飛身前往,此刻飛身乏術(shù),心有余而力不足。一眼看去,凌亂凋零下的碎片里那兩人也被重?fù)粼诘?,倒在了他的鰲下?p> 蕭默寒心急如焚,血氣上涌,雙眸通紅,意識混亂,心跳加速;從身體里突然涌現(xiàn)出了駭人大量妖氣。一個身形巨大的妖物顯出原形站立在蕭默寒的身體上,搖搖欲墜;片刻之間妖物便吞噬了蕭默寒完全的意識占據(jù)了他的身體。一尊龐然大物頃刻的顯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絨毛風(fēng)隨,紅通的眼睛,兩顆大板牙,常常的大耳朵;不太喜歡叫,叫起來吱吱。喜歡啃樹皮,吃草,蘿卜,紅薯,玉米;渾身通體雪白,后足十分有力。
大白兔!兔兔好可愛的兔兔……。
王玥翊沒有再哭了,瞬間被眼前的龐大大白兔給吸引了,純化動物系,完全沒有任何妖氣,與出現(xiàn)的那只妖物形象完全不一樣??蓯鄞裘龋钍芟矏?。
兔兔嗅著,鼻頭不停的動著,雙足合十的修理著自己的腦袋,嘴巴;屁股一撅一蹦跳到一邊找吃食。兔兔瞬間警覺,感覺到危險后腿法力,一躍而起跳在了蜈蚣王的背上,直接叫他從空中墜地;兩人翻滾的離開卻還是被氣浪掀飛。
哪里來的兔子?
兔兔一跳一蹲直接叫蜈蚣王起不了身,攛掇著身子往地縫里躲。王玥翊卻呵呵的追了上前,直嚷著要兔兔。
危險!
王君,任飛喊道,卻也來不及;兔兔從天而降直接把蜈蚣王打進(jìn)了地縫里不敢往外爬。然王玥翊卻也被氣浪掀翻,整個人飛了出去;憑著本能王玥鯤將人緊緊的護(hù)在了懷里。
兔兔似乎有點不對勁,整個身體微微的顫抖,在人形與兔形之間來回的切換;蜈蚣王爆裂成數(shù)百萬的細(xì)小蜈蚣將他們所有的人都炸飛。斷魂林中心地帶出現(xiàn)了一個大坑,十里內(nèi)一片狼藉;幾人紛紛墜落掉進(jìn)了魂泉之中。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誰都沒能從魂泉里爬出來。
任飛憑著自己強(qiáng)大的魂識游到了岸邊,手剛剛把著河岸,一瞬的失去了意識,躺進(jìn)魂泉水中,被他的力量所侵蝕,也隨著水流飄向了遠(yuǎn)方。不知道飄了多久,他們被送到了一片寬闊的海上。
此時,黃鶯突然感覺身體疲憊,身后的大樹好像有了呼吸似的,他的樹枝也在便得柔軟,且開始有了自己的生命。黃鶯擦干眼淚,準(zhǔn)備抱起慕容白再次啟程,剛煽動起翅膀,就一片眩暈襲來;翅膀左搖右晃,根本無法受到控制。公主鶯與慕容白雙雙墜下,緊急一刻,竟然被那顆樹給救下。他的枝枝蔓蔓編織成了一個大網(wǎng),將兩人網(wǎng)在其中。枝蔓結(jié)實柔韌性大,任公主鶯如何折騰也沒能將其掰扯開。
這是……怎么一回事?
于此時,睡了一覺的慕容白有了動靜,倒騰著四肢,游動著眼睛,似乎快要醒來。公主鶯慌忙的后坐挪了一下距離,緊張的盯著眼前的人,心跳的節(jié)奏一下比著一下更快。果不其然,慕容白揉揉眼睛從睡夢里打著哈欠的醒來坐起身,叫喊著:爹娘什么時辰了,都不叫我一下。
慕容白緩緩抬眼,稀里糊涂的張望著,一眼便叫他醒轉(zhuǎn)了瞌睡,沖著枝蔓外面大喊大叫,興奮過頭。
哇哈哈哈哈……這里是什么地方……?
突然停駐,好像身后有什么在看著自己,慕容白不敢隨便動彈,眼珠溜溜的轉(zhuǎn)動著往后看去,看不到,一點一點的往后撇,腦袋一點一點的轉(zhuǎn)動,生怕被注意到。慕容白猛的回頭看了一眼,愣神的想了想,再猛的回頭看了兩秒,好像沒什么危險;便緩緩的回頭與之四目相對。
慕容白很是不自在自己被一個長得這么可愛的女孩盯著,不由的往后挪動,想要把距離有多遠(yuǎn)挪多遠(yuǎn)。
公主鶯不解,小心的朝著他靠近,嚇得慕容白大吼大叫,躲避不及,被他給按在身下。
小姐姐,小姑娘你這樣子不太雅觀,有傷風(fēng)化,請你起開。
相公你在說什么?
……相公?姑娘你我好像頭一次見面,這樣直接不太好。
什么?相公你怎么啦?
哎呀……
慕容白護(hù)著自己,一把把在黃鶯的肩頭將其推開,全力的護(hù)著自己蹲坐在一角,沖著他便嚷嚷開:你不要過來,我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
相公?你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我需要認(rèn)識你嗎?你一口一個相公叫的這么親熱作甚?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要娶也會娶我心愛的姑娘,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什么?
姑娘你年紀(jì)輕輕耳朵不聾呀,聽得清清楚楚的,何必驚訝。
我,我們……我們……。
我們什么呀?這里是哪里呀?一覺醒來怎么在這么個奇怪的地方吊著?難道我在做夢?這什么東西呀?
慕容白搗騰,邊扯邊動口咬,也不怕有什么問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沒有。
奇怪了,我的匕首呢?
你不好奇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黃鶯放緩了速度,慢慢的靠近慕容白的身邊,卻發(fā)現(xiàn)他對眼前陌生的一切沒有一絲恐懼,到處的張望著看怎么能夠自救。黃鶯剛要開口說話,枝蔓一把就將其勒住脖子往后拽,快速了束縛住了身子以及四肢,甚至掩住了口。
一根枝蔓活了起來,尖銳的刺亮在了黃鶯的眼前,嚇得她驚恐不已,叫喊不出。
嗯?
慕容白聽不見姑娘的話,回身一探,不經(jīng)失笑;你怎么給纏住啦?等著我這就給解開。
姑娘我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玩藤蔓還能把自己給繞進(jìn)去,真是叫人佩服。
慕容白動手解著,絲毫沒注意黃鶯給他的眼色;枝蔓朝著他的后頸就是一扎。黃鶯瞪大了眼睛倒吸著涼氣,誰知扎偏了。慕容白一抬腳便給踩住了,拿起一根枝蔓便往上戳,好像是戳疼了,整個枝蔓往頃刻瓦解。兩人直接往下墜去,黃鶯及時化出翅膀帶著慕容白騰飛而起。
嗯?你是鳥人呀,難怪你會住在枝蔓編織的巢穴里。
什么?那不是我的巢穴!
那你的巢穴在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