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了你清白?哈哈哈......笑死我了。”紅袍男子發(fā)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只是,瞬時,他這大笑就變成了齜牙,“誒呦,痛死我了。”
這表情,兩人這表情不太對啊!靳月后知后覺地發(fā)現剛才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此時,已經抑制住疼痛的紅袍男子探照燈似地在靳月的周身梭巡了一遍,嘴角邊扯出了一抹輕笑,“丫頭,你以為你身上的****是如何解的?該不會是你想歪了吧,瞧你這小身板,嘖嘖......”
“我這小身板怎么了?”靳月隨口應了一句,話才出口,立馬清醒起來,聽紅袍男子這話,自己該是沒有失身的??赡軉??據自己所知,古代人一旦中了****,想要去除這****,大抵都要經過男女結合,除非是......
莫非,他們用的是另外一種方法?是了,自己從醒來后到現在,那處地方并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身體各處雖然疼痛,卻不像是那種疼痛,這明顯不像是失身的節(jié)奏。
想著,靳月的心不禁愉悅了幾分,也不管紅袍男子剛才的話語在自己聽來該是多么的諷刺人了,只一味笑著詢問白衣男子:“你先前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替我解除****?”
“你想知道?”紅袍男子搶過話語,促狹地朝著靳月擠了擠眼睛,在靳月一臉興味地望著他時,突地開口大笑,以手掩嘴,“我們偏不告訴你?!?p> “哦?!眱刃挠兄⌒〉氖?,靳月卻也沒有多做糾纏,只一味淡淡道:“那就算了?!?p> 紅袍男子本巴望著靳月能夠一個勁地詢問自己,偏偏靳月在聽了他的話后卻如喪失了興趣一樣,見他不說,她也不再提起,屋內一時間有些沉悶,最后,還是紅袍男子首先忍受不住這股沉悶的氣氛,率先開了口,“是天燁耗費三年的內力替你解的****?!?p> “三年?”靳月有些驚訝于這個數字,漆黑的鳳眸掃過一旁自進來后便一直微笑著的天燁,一股暖流陡然在心底升騰起來,她雖然沒有學過武功,卻也知道這內力對于一個學武者的重要性,自己與他素不相識,他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如此耗費心力。
想到自己先前對他的惡劣態(tài)度,靳月的臉上浮起了一股愧疚之色。
“我叫靳月,今天謝謝你了?!苯聦W著古人的樣子對天燁抱拳施禮,天燁身子一動躲了開來,笑著道:“不敢當?!?p> 靳月的施禮落了空,臉色有些尷尬,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間,她便恢復如常,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天燁兄既然不肯受我這一禮,我便放在心里,它日,天燁兄只要有用得著我靳月的地方,在我靳月能力范圍內的,必萬死不辭報答天燁兄今日之恩。”
“舉手之勞而已,姑娘其實完全不必放在心上?!?p> “于天燁兄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靳月來說,卻是天大的救命之恩,此份恩情,不可不報?!?p> “姑娘既然那么迫切想要報答天燁的救命之恩,不如,就以身相許吧?!奔t袍男子再次促狹地對著靳月擠了擠眼睛,眼里的惡趣味光芒更甚了。
“芷康,不可亂說。”天燁加重了語氣,瞧著有些生氣。
靳月神情一僵,腦中驀地竄出一句話:留著她還有用。
留著她還有用?她,指的是誰?他們?yōu)槭裁磿谧约阂庾R迷糊時說這話?臉上的熱度慢慢退去,靳月頓時警惕了三分,人假裝望著外面的天色,實際上卻是在尋找離開的措辭。
“康公子說笑了,以身相許,那是要有資本的,想我靳月,如何敢高攀燁公子,靳月要真那樣做的話,不是報恩,而是,公報私仇了。”最后五個字,靳月說得特別重,一字一字加重下去。
天燁與芷康俱一愣,萬想不到靳月會這樣回答。
“眼瞧著天色也不早了,我想,我該跟兩位告辭了?!睌肯卵壑衅鸱那榫w,靳月對著兩人扯出一抹輕笑。
隨著靳月話落,天燁與芷康又是一愣,兩人皆從靳月的語氣中聽出了那一股子疏離,剛才,如果只是他們的錯覺,現在,就是真的可以確定,她這是在疏離他們。
“也好,天色確實不早了?!碧鞜钜廊恍Φ脺貪?,只是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幽深還是泄露了他此刻頗為不平靜的心緒。
“姑娘既然要走,我們便不留了,請。”芷康伸出手,爽快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么大方?靳月有些詫異地瞧了瞧芷康,又看了看天燁,發(fā)現他們兩人此刻的神情完全不像在說笑,心里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又有些小小的內疚,莫非自己誤會了他們?
站直身子,靳月再次對著兩人客氣了一番,“今天,再次多謝你們兩位對我的救命之恩,它日有機會的,在我能力范圍之內的,我必定重重報答。”
“還算你有點良心?!避瓶抵睾吡艘宦暋?p> 天燁人帶微笑,淡淡道:“姑娘其實完全不必將此事放在心上?!?p> “我并不想欠人人情?!苯锣嵍刂鞜睢?p> 天燁莞爾一笑,“如此的話,我便等著姑娘的報答了?!?p> “會有那一天的?!苯略俅沃貜土艘槐樽约簣蟠鸬臎Q心。
此時,天燁與芷康俱沒有說話,天燁眼中快速劃過一抹深思的眸光,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印象中,名叫靳月的女子該是膽怯的,可今天,她給自己的感覺居然是完全顛覆了以前的形象,是她以前隱藏得太深,還是,她已經被人調換了?一模一樣的臉,就連名字都一樣,性子卻南轅北轍。
天燁這廂還在疑慮,靳月卻是已經繞開兩人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等等。”天燁突來的一語讓靳月身子僵了僵,就連芷康,神情也頗有些異樣地瞧向天燁。
莫非,這人反悔了?這是靳月涌過心頭的第一想法。
“天燁,你這是......”芷康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