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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江湖之牧天有道

257追蹤

霹靂江湖之牧天有道 恰雪時晴 2018 2016-08-21 20:47:07

  “此處已無外人,孤想知道,那牧神究竟因何而死!”朝會散去只留死忠數(shù)人,天策真龍背向負(fù)手,音色卻比之先前更加沉穩(wěn)霸道。

  渾儀的事情,天策死忠都有所接觸,而渾儀也自那時開始不再與天策舊部聯(lián)系,加上他與牧神之間的仇恨,想必牧神之死必然有其參與。

  不過僅僅這樣的回答,并不足以讓天策真龍滿意:“牧神非是易與之輩,單憑渾儀一人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取他性命,但爾等皆未出手,還有何方勢力能有此實(shí)力?”

  這一件事,就像是隱藏在深潭中的黑影,提醒著天策真龍他已經(jīng)沉寂千年的事實(shí)。這世上從沒有千年不變的事情,落伍于時代這種事,不僅僅只會發(fā)生在一般普通江湖人身上。

  再加上那非凡公子所言,魔劍道時隔千年再度卷土而來,接下來的敵人不會比之前更弱,甚至?xí)惹昵暗母鼜?qiáng)更可怕。

  不過無論潛藏的暗潮多大,實(shí)力才是把握一切的關(guān)鍵,天策深深地明白:想要重新問鼎天下之巔,還需他步伐更加堅實(shí):“傳令起駕,往猜心園?!?p>  當(dāng)屬于北玄武的力量歸入天策真龍體內(nèi),西白虎的力量已然也是他的囊中之物,接下來就只剩下獨(dú)屬于中麒麟素還真的圖騰之力,還未曾在他掌握了。

  ————————————

  “按理說,就是這兒了?”

  根據(jù)從琴箕處問出的消息,若梅是跟一個苦境人發(fā)生了一點(diǎn)爭執(zhí),大致情況是若梅砍了一棵珍惜草木做棺材去賣,結(jié)果被愛護(hù)草木的苦境人發(fā)現(xiàn),雙方對這棵樹的存活有了分歧。

  悄悄藏住身形不被發(fā)現(xiàn),凜牧循著若梅紫芝王氣的氣息追尋而下,直到聽到兩人交談的聲音,才緩下步伐,開始偷聽起來。

  “藍(lán)山姑娘賣棺木為業(yè),風(fēng)谷來客本無可置喙,但這山中草木何其多也,姑娘又何必緊盯著這一株盤龍木不放?”

  對于珍惜的草木,商清逸總是帶著愛護(hù)的心思,不過到底是飽讀詩書的隱士,即便若梅這副葬藍(lán)山的面貌再丑陋不堪,他也未曾口出惡言。

  “草木之屬,天生天殺,枯榮百載又有何用?這株盤龍木乃是吾月前便尋得,卻被你這爛好人攔了月余。先前吾問你為何這滿山草木你只護(hù)住這一棵,現(xiàn)在便再問一次,你的答案還依舊不變嗎?”

  一抹鼻毛翹出朝天鼻孔,顫顫巍巍奪過凝神眼眸之色,凜若梅今天是有備而來,就是看準(zhǔn)了商清逸不會半途改口。

  “此一株盤龍木,乃是天地奇珍之種,又在三十年前歷經(jīng)雷火之災(zāi)不改本色,實(shí)不該就此湮滅。至于說這滿山其他草木,卻并非如此珍惜異種,加上在下終究是力有未逮,故而如此。”

  輕搖折扇不改初衷,商清逸翩翩風(fēng)姿言語卻是陳懇,配上這一地山清水秀,著實(shí)讓人生不起厭惡之感。

  不過,,,別人不會厭惡,不代表凜牧沒有情緒。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之前還從來沒有過男人能讓她動這么多的腦筋:“臭小子,敢撩撥我女兒,過會兒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凜牧飽含惡意的眼神,加上滿心腦補(bǔ)的將商清逸大卸八塊的場景,甚至隱約讓商清逸打了個寒戰(zhàn)。不過雖然有些奇怪這種感覺,但若梅接下來的動作卻讓商清逸再也無暇他顧了。

  “這一株,乃是取自一異界時空的建木幼苗,剛剛發(fā)芽便有十丈之高,現(xiàn)如今已然過了百丈。你說這盤龍木是因其珍惜而為你所護(hù)持,現(xiàn)在可否告知,其珍惜比之建木何如?”

  掐訣起咒將建木放出,頓時一股源自洪流的力量便充斥了整片山坳,這一股頂天立地的力量比之盤龍木高了不知凡幾,簡直是燕雀比上鴻鵠的差距。

  伸手拍了拍建木軀干,建木似也對若梅動作有所感應(yīng),嘩嘩樹葉響遍云霄大地,似乎對若梅的愛撫很是喜悅。

  “如何?現(xiàn)在,你還能說出盤龍木乃珍惜之種的話嗎?”

  建木自從上古神人絕地天通之后,就在苦境湮滅已久,就算是那浩如煙海的異界之中,擁有建木的也如滄海一粟,難以尋得。此時與這建木一比,盤龍木這種苦境之內(nèi)就有兩位數(shù)的種類,立馬就算不上珍惜了。

  苦笑一聲,商清逸知道今天自己的栽了,沒想到這葬藍(lán)山玩得這么大,居然能找到建木這種洪荒遺種:

  “姑娘手段高強(qiáng),能力也是非同凡響,風(fēng)谷來客今日心服口服。”

  手持紙扇拱手拜服,商清逸終究還是放不下此樹性命,雖然論及道理他已然落敗,但為了這生靈性命也只能舍了這一分臉皮了:

  “在砍下此樹之前,姑娘可否最后聽在下一言?”

  “講!”

  “砍樹之事可否由在下來做?”

  “嗯?”

  不明所以,若梅歪著腦袋扣起了葬藍(lán)山型大鼻孔:“這倒是奇了,之前一月阻本姑娘砍樹的難道不是你嗎?”

  “此木堅固,非是一般人可以砍下。若想取其軀干須得掘其根,置于烈日之下三月以滅其命,于其性命亡后方可得此木以為用。在下若論劍術(shù),還算有幾分造詣,一劍斷下其樹干之后,還可保下它一絲生機(jī)。”

  “哈,這么為這樹著想,真是有情有趣?!?p>  輕掩嘴角嗤嗤帶笑,若梅發(fā)覺這商清逸還真是有趣,不但面對自己葬藍(lán)山的面孔沒有絲毫異色,對這山間草木的喜愛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

  作為崇尚自然美好的天疆之人,若梅確實(shí)對他起了三分好感了。

  女兒畢竟是凜牧一手拉扯大,這番心情變化瞞不過他。再加上他一眼就看出商清逸不是個好東西(?),居然敢來勾引他女兒(想太多),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

  一雙冷眸死死盯著那翠色衫客,凜牧在咬牙間已然下了決定:“等若梅一走,小子你就等著瞧!”

  至于說原本最重要的建木,嘛,誰在意呢?當(dāng)然是先把勾引女兒的小賊打跑再說。

恰雪時晴

作為一個剛到上海的萌新,這兩天不小心迷失在鋼筋水泥的叢林中,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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