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早上梳頭時,龍飛寒被江小湖噎的如同一盤散沙狼狽而逃,這廝頂著無數(shù)破成碎片的自尊心找地方療傷去了。
江小湖餓得厲害,便去食堂吃飯,本來熱熱鬧鬧的大食堂,江小湖一走進(jìn)去后,立刻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尤其是在看到江小湖精神不振,眼眶烏黑,就連走路都有些搖擺的時候,眼神更加曖昧也疏遠(yuǎn)了。
江小湖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尼瑪?shù)暮孟翊蠛鹨宦?,老娘啥事也沒干,腿發(fā)軟純粹是餓的!
奈何這話也只能在心里吼一吼,將所有的悲憤全都化成力量,大口的吞噬著美味佳肴。
眾人看著江小湖的眼神又呆了呆,他們少宮主也太不知道憐香惜玉了,把人家姑娘折騰的都餓成這樣了,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
江小湖垂著頭,哪里知道周圍人的心思,心里想著要不下次不來這里吃飯了?以前還有四大護(hù)法跟她搭桌子,現(xiàn)在哪里還有人跟她一桌吃飯。流火跟摘星簡直將她當(dāng)成瘟疫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弱水垂頭用著飯似乎沒看到江小湖,只有月璃猶豫了半響,端著自己的飯碗挪了過來。
江小湖那叫一個熱淚盈眶啊,她就知道月璃是不會不搭理自己的。
“月璃,我覺得今天大家好像有些不對勁,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江小湖嘴里含著飯甕聲甕氣的問道。
月璃看著江小湖嘆息一聲,看著江小湖啥都不明白,便低嘆一聲,“大家都知道昨晚上少宮主搬去你院子的事情了?!?p> “啊?”江小湖很是意外,龍飛寒那廝去的時候天都黑透了,居然還有人知道,而且這消息不過一晚上居然整個重月宮都知道了,這八卦也飛的太厲害了吧。“他自己長腿自己去的,跟我有啥關(guān)系?又不是我把他勾搭去的,干嘛這些人都躲著我?”
“你現(xiàn)在是少宮主的人了,誰還敢跟你走的親近?”月璃道。
“感情這就是懷璧其罪啊,我跟他之間清清白白的,他就是住到我那里,我們又沒那啥,你們至于這么夸跟我劃清界限嗎?”江小湖惱怒,再者說了,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他如果真的跟了龍飛寒,這些人得使盡巴結(jié)自己才是啊,怎么好像自己跟瘟神一樣。
“你不懂?!痹铝@口氣,她覺得自己自從認(rèn)識江小湖,嘆氣的時候越來越多了。
“那你告訴我,我不就懂了嗎?”江小湖抓狂,她怎么有種隔山打牛的無力感,把話說清楚怎么就這么難呢?
“江小湖,你還是離開少宮主吧,我不希望你傷心?!痹铝бба劳鲁鲞@么一句。
江小湖要罵娘了,能不能痛快一點啊,倒是把話說清楚?。?p> “月璃,要我離開他,總得有個理由吧?”月神譜沒到手,江小湖就是塊狗皮膏藥,死死地糊在龍飛寒的身上,等到月神譜到手,別人不趕她她也要走的。而且琉璃劍還在朗斐的手里,龍飛寒說一個月就能給自己了,這一個月里她只要知道月神譜放在哪里就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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