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堯忽然嘴角微翹,韓希和她之間雖然有一年,但是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而自己和她,有的是時間,乃至,后半輩子。
他又重新躺了回去,斜靠在chuang上,眼里忽然興起的趣味滿滿。
蘇傾站在浴室的鏡子面前,看著自己紅彤彤的臉蛋,使勁拍了拍。她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抹了一把臉,然后大呼一口氣:“蘇傾啊蘇傾,你這是干什么?啊,你跟宋城堯才認識幾天啊,你們很熟嗎?你真以為戴上了他的戒指,你們就是一對了。不!醒醒!宋城堯的世界跟你的世界,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差太遠了!他有資本有時間和你玩,你不要當真了……冷靜!自持!出去之后,拿起包包就走,他一個人在這么大的總統(tǒng)套房里,不會有什么事的……”
給自己醒腦之后,蘇傾打開門走了出去。chuang上的宋城堯依舊是半醉半醒,也沒睡下。蘇傾看了他一眼,彎腰拿起自己的包包,扭頭就走。
或許是心里太急,步履匆匆的,蘇傾磕磕碰碰的,在這里撞一下,那里蹭一下,疼得她呲牙咧嘴的。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好像后面有人在追她一樣,鼻尖上都沁出了汗珠。
忽然聽得后面“哐當”一聲響,她一下子定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頭看怎么有這么大動靜。
宋城堯從床上摔了下來,手邊是碎玻璃片。蘇傾定睛一看,原來是chuang邊的玻璃杯被他順帶掃下來了。他只要微微動一下,就會碰到那些玻璃碎渣,割傷皮膚。
蘇傾的腳步這下子是無論如何也挪不開了,剛剛下定的決心一下子軟了下來。她跺了跺腳,又折了回去,把宋城堯扶起:“你說你好好的躺chuang上,亂動什么啊,等下玻璃渣子扎到你……”
一邊嘀咕一邊費力的把宋城堯拖到chuang上,蘇傾看了看腳邊的玻璃碎渣,用腳踢遠了一點。然后看看宋城堯,襯衫是已經(jīng)完全敞開了,被子掉到了chuang尾,枕頭也被挪到chuang中間去了。這個情況是怎么看怎么糟糕。
她索性不管,先去把玻璃碎渣掃走了再說,這東西擺在這里,隨時是個危險,等下自己一個不小心踩上去也是不得了。蘇傾看了一眼宋城堯,那眼神里是滿滿的嫌棄和無奈,她恨不得一盆冷水直接澆到他身上,把他澆醒。
誰知道她剛一轉身,腳都還沒邁出去,手腕卻被人抓住。蘇傾還沒來得及回頭,便被一股大力往后扯,一切發(fā)生得極快。蘇傾眼冒金星,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chuang上,而且,身上還壓著一個人。
宋城堯半瞇著的醉態(tài)已經(jīng)完全不見了,他眼黑如墨,整個人比起之前的慵懶,多了一份精明。雖然醉酒時候的宋城堯,卻依舊是讓人挪不開眼光,沒有了平時的似笑非笑和玩味。但是現(xiàn)在,蘇傾只知道,宋城堯,好像清醒過來了!
她一時間也忘記去推開他,只是愣愣的看著他,望進他眼眸里:“宋城堯,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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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傾:宋城堯,我覺得你醒得太不是時候了。
宋城堯:怎么,醒酒還得挑時間?
蘇傾:我一把你扶上chuang你就醒了,這不科學。
宋城堯:既然現(xiàn)在是在chuang上,那么接下來,如你所愿,我們就做一些科學一點的事情好了。
蘇傾:我不過是說你該早醒一點,你什么意思……
宋城堯:我不過是說大晚上的該睡覺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蘇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