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小有成果
“那個,小叔大嫂只是一時間鬼迷心竊,不是成心的。我們都是一家人,你看、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小叔能不能原諒了大嫂這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什么也沒發(fā)生?!?p> 關乎名節(jié)的事,馬葉紅饒是脾氣再火爆,也得壓下火氣,低眉順眼的祈求唐武的原諒。無論如傾聽,也得將這事揭過去再說。至于那玉瑣的事,馬葉紅早丟到了腦后,哪還有心思算計。
“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哼,大嫂倒真是好算盤,這樣的事也能當沒有看到,輕松揭過。大嫂貪了娘給的三十兩,只拿了三兩銀子聘親的事我已經(jīng)沒有計較。除了這事,大嫂今天到我這屋里來,似乎還打著別的算盤吧?!?p> 女人失節(jié)是大,唐武雖然是男人但也自小就清楚。
看著故作鎮(zhèn)定的大嫂,唐武倒是真有些佩服,事到臨頭居然還想到了瞞天過海。想讓他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這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以為是看在養(yǎng)母的面子上從不與這些親戚計較,可是養(yǎng)母已經(jīng)去了。而這些所謂的親人卻一再的讓他失望,根本沒有拿他放在心上,真心拿他當一家人。唐武又不是傻子,喜歡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大男人敢作敢當,怎么能連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愚忠愚孝。若他真是那樣的人,就不會惱火的看不慣爹寵妾滅妻的作法,一怒之下離開了家。
充滿著睿智的眸子瞇了瞇,一抹算計的精芒飛快的掠過,快的令人無法捕捉。吃虧就是占便宜,不是唐武想要的。以前他被馬葉紅也算去了不少的東西,如今占著這個理,不討回些好處回來,似乎說不過去。
看著家徒四壁的家,唐武可沒有忘記知道他這雙腿沒有救了。三個大哥還有嫂子是怎么將他趕到這破爛的茅屋,自生自滅。
再者雖然不想承認,家里多了一個小妻子,還有二個小拖油瓶是事實。他不能打獵養(yǎng)活一家子,有機會撈回點利息,貼補家計也是應該。
“沒、沒有,小叔別胡說,大嫂真的是好心想來看看。對了,張大丫那死丫頭呢?怎么嫁過來沒有在家好好照顧小叔,一大早就跑的連影都不見。大嫂將她買來可是為了照顧小叔,要是那賤丫頭不聽話,大嫂代你好好教訓教訓她。”
心虛的別開了視線,不敢與唐武犀利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對上。
馬葉紅還真是不知死活,臉皮也夠厚,居然裝傻打馬虎轉(zhuǎn)移話題。扯開了嗓子,自以為聰明的反客為主。一口一個賤人,讓唐武聽的剎那間黑了臉。
這小妻子再不是,就算唐武不想承認,現(xiàn)在她也是他的妻子。怎么能容馬葉紅這個不守婦德的賊婆說三道四,張口閉口的賤人,這是在打他的臉。況且,張舒曼懂醫(yī)治他的腿傷,唐武心里清明,張舒曼就是他的恩人,稱再生父母也不為過。
臉黑的不能再黑,唐武死死的瞪著的越說越起勁的馬葉紅,忍不住可忍的厲聲打斷了馬葉紅繼續(xù)說下去的勢頭。
要不是唐武不習慣打女人,唐武真想狠狠的抽馬葉紅這個無恥的女人幾個響亮的耳光子。
“夠了大嫂,你當我是死人不成。我的妻子,還輪不到大嫂來打罵指責。反倒是大嫂,品行不端,連小叔子都想動心。按著村里的規(guī)矩,像大嫂這樣沒臉沒皮的女人,得浸豬籠?!?p> 浸豬籠?
唐武眼中的認真,瞬間直擊馬葉紅的心臟,一針見血。心慌無措的望著唐武,馬葉紅嚇的兩腿直發(fā)軟,驚慌的道。
“小、小叔,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這事就沒有挽回的余地。”
“哼,想挽回也不是沒有機會,大嫂你也看到了。我這個家中窮的連鍋都揭不開,大姐家卻幾乎餐餐有白米面吃。既然是一家人,大嫂是不是應該支助些,表示大嫂的誠意。我也要求不高,大嫂就隨便賞下十斤米面,再送些青菜,順便再給個十兩的銀子當是封口費。其他的我還沒有想好,以后想到再細說?!?p> 腹黑的唐武笑的一臉無害,道出心里的主意。說的更是一臉的輕松,一長串的要求,三句二句好像輕的跟羽毛似的。
“十兩?”馬葉紅聲音陡然拔高,臉像是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馬葉紅心在滴血,恨恨的瞪著唐武,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十斤的米面,還有青菜馬葉紅還可以勉強接受,可是,這十兩的銀子卻跟要了馬葉紅的命根子差不多。
吃進肚子的東西,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更何況,這十兩都夠一家子省吃斂用吃上半年。馬葉紅怎么甘心,掏老本的拿出十兩白給唐武。
“怎么,大嫂覺得少了?”挑了挑眉,唐武當沒的看到馬葉紅吃人的目光。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故意曲解馬葉紅的意思。眼尖瞅見馬葉紅氣的想吐血的樣子,唐武心里那個叫解氣。
死賊婆子,給臉不要臉,長的跟豬一樣。也有臉打他的主意,就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拿多少吐多少,他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肖想的。
“你,唐武你別太過份了,我什么也沒有做,你憑什么威脅我要這么多銀子。”恨恨的瞪著唐武,要是殺人不犯法,馬葉紅真想撲上去將唐武給活活掐死。
十兩銀,還要米要飯,想要她的命不成。
“哼,什么也沒做?大嫂還真是會睜眼說瞎說,有了這份心思,即使沒有得手一樣也是不干不凈。不想給,可以,不過要是傳出什么風言風雨,那可就不干我的事?!?p> 唐武一副死豬不怕死水燙的架式,對馬葉紅吃人的眼神當沒有看到。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馬葉紅,別有所指的暗示道。
看著唐武滿不在乎,卻字字在譏諷刺,氣的馬葉紅更是一口老血差點從喉嚨里噴出。從沒有想到,一向被大家欺壓的死死的小叔,居然會有這么無賴的一面。張了張口,也許是心虛,雖然氣的想吐血,可是卻又無可耐何。
她就是再飆悍,那只是一個婦人。只要是女人賢潔就是命,不得不謹慎,死死的瞪著唐武,馬葉紅想著家里的兩個兒子。權(quán)衡之下,咬咬牙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答應了唐武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