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目睽睽之下黎千愁淡定地下臺了,好像剛剛那一腳不是她踢的一樣。
下一場是花寒澈的比賽,而他的對手是……
“你們看,哥哥的對手竟然是她?!被ü嵌渲钢_上的人道。
黎千愁看到那道身影,嘴角扯了扯,看來她成長的不錯。
看著對面的人,花寒澈面無表情,對于他來說對手是誰都無所謂,他只需要打敗他就行了。
穆音嬌小的身影豎立在擂臺上,這段時間的歷練似乎讓她變了一個人,她的眼中不再是倔強(qiáng)的堅強(qiáng)而是自信。
比賽一開始兩人就拼勁全力,然而這也是尊重對手的表現(xiàn),因為他們都知道對方需要一場真正的比賽,都不想有遺憾。
大家都看著這場意義重大的比賽,突然感覺時間好漫長,同樣是證明自己努力結(jié)果的比賽,他們怎么能輕易放棄。
面對是大魔導(dǎo)師的花寒澈穆音竟然沒有落入下風(fēng),可以看出這段時間她有多努力。
這場比賽延長了好久好久終于在日落前結(jié)束了。
穆音平躺在擂臺上汗水早就打濕了她全身,額頭臉頰上都貼著發(fā)絲,閉上眼睛,嘴角微勾,她還是沒能趕上他們,淚水悄悄從臉頰劃過。
感覺到有人走近,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花寒澈冷漠地看著她,突然向她伸出手。對于他來說她是以為值得尊重的對手,為了成功努力拼搏著,因為他也是一樣。
穆音愣了一下,閃亮亮的眸子呆楞地看著他,隨后僵硬的伸出手遞到花寒澈手中,身子一顫,他的手好大,而且并不像他人一樣冷,好暖。
花寒澈將穆音拉了起來,頓時會場一陣歡呼。
“穆音,穆音,穆音……”
在眾多吶喊聲中她看到了與自己并肩作戰(zhàn)的隊友,也看到了人群中那抹淺淺的笑,夠了,這樣就夠了,像她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被誰追上。
穆音對著黎千愁揚(yáng)起了笑臉,嘴唇動了動沒有發(fā)出聲音,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花寒澈,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贏了!”輸了沒有什么大不了,大不了以后贏回來就是了,以后還很漫長。
不理會花寒澈的反應(yīng),轉(zhuǎn)身向自己的隊友走去,她明白了,她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了,守護(hù)身邊的人,就像她一樣。
黎千愁笑了笑,沒有誰天生就是領(lǐng)導(dǎo)者,只有在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知道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站在適當(dāng)?shù)慕嵌戎匦聦徱曌约骸?p> 花寒澈腦海中閃過穆音剛剛那燦爛的笑容,冰冷的心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崩塌了一角。
今天的最后一場比賽是沈逸樊的,毋庸置疑,絕對完勝。
“啊……我一直想問沈逸樊你是哪來的怪胎?”看著如此強(qiáng)大的沈逸樊傅婭忍不住爆發(fā)了。要不要這么打擊人???他們都那么努力了還是趕不上他們,他們不是天才,真的不是。
沈逸樊抬眼看了眼慵懶的黎千愁,“這句話你應(yīng)該問她。”
傅婭無語,她問的是他好嗎?而且就黎千愁他們早就歸入了變態(tài)行列了,她哪來的都不重要了好嗎?
“對嚯,千愁你是哪來的怪胎?”花骨朵還真好奇的看著黎千愁問了一句。只覺得頓時頭頂一排烏鴉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