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愁吃著北慕殤遞過來的已經(jīng)剝皮的水晶葡萄,瞅著遠(yuǎn)處還在對打的兩人,“你說,咱們是不是有喜酒喝了?”
對于琉璃和亞裔她其實(shí)是贊成的,雖然亞裔輕挑了點(diǎn),以前多情了點(diǎn),不過可以看得出他對琉璃是認(rèn)真的,不然也不會任由對方追著自己打。
“嗯,這就得看他的本事了?!睂τ谧约憾嗄甑膶傧录雍糜汛丝痰谋瘧K遭遇,他選擇冷眼旁觀。
屋內(nèi)的幾對終于在協(xié)商后出來了,龍城拉著花骨朵一臉笑容,花骨朵有些羞憤不停的掙扎。
花寒澈也牽著穆音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山臉只是眼中多了一絲溫度,穆音則紅著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
妖嬈出來的時候有些焦躁,身后的云舟雖然面上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那雙盯著妖嬈的眼睛顯的有些可憐巴巴?
黎千愁看到這一幕差點(diǎn)咬到舌頭,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給雷到了,看向妖嬈的眼神帶著佩服。
最讓她驚訝的是最后出來的傅婭和凌封,傅婭一身輕松的出來,身后是面如死灰的凌封。
“他這是怎么了?”黎千愁決定提問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知道?!备祴I聳了聳肩。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绷璺獍l(fā)出一聲悲憤。
“沒有什么?”剛剛偷偷溜進(jìn)來的小正邪一臉好似的望著凌封。
“為什么老子醉了還這么安靜?!绷璺舛伎旌蠡谒懒?,說好的酒后亂性呢?為什么他醉了就是睡大覺,為什么?
瞬間,所有人都明白過來了,感情這對什么也沒發(fā)生啊,再看看傅婭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心中默默為凌封點(diǎn)了一根蠟燭。
窩在墻角的傅家主和凌家主兩眼淚汪汪,說好的小孫子小外孫呢?還我孫子,還我外孫。
“咳咳…好了,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追問了,你們自己要好好解決,既然做了就得負(fù)責(zé),是個男人就要敢做敢當(dāng),我也不偏袒誰,但你們要知道女孩子是用來疼的,男孩子是用來的揍的,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讓誰誰誰委屈了,就要做好被我扔黑洞的準(zhǔn)備?!?p> 眾男性默:“……”說好的不偏袒呢?
“隊長,我想負(fù)責(zé)來著?!笨伤麤]責(zé)來負(fù)啊,凌封無語仰天。
看了看可憐的凌封,黎千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以后有的是機(jī)會?!?p> 傅婭:“……”兩位,我還在旁邊呢。
黎千愁笑了笑,其實(shí)她知道,即便她不說這些人也巴不得馬上成婚,只有打上了自己的標(biāo)簽才能放下一點(diǎn)點(diǎn)心。
望著空中還在對打的兩人,亞裔已經(jīng)有些狼狽了,可以就沒有對琉璃出手,只能一個勁的躲。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人來幫幫我?
那誰,北辰你躲著干啥?還不趕緊救你兄弟我。
那個,爺爺,你孫子我正在被虐你怎么還在笑?
主子,你再不出手你就要失去一位忠心的屬下了。
麻蛋,你們到底是來一個人啊。
被追的滿頭大汗的亞裔簡直就要暴走了,下面那群看好戲的人到底有沒有人性?
黎千愁瞧他們打的也差不多了,看了看北慕殤,示意讓他把那兩個人分開。
北慕殤微微一笑,伸手緊緊摟住她的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空中兩人瞬間就停手下來了。
琉璃依舊一臉的憤怒,但可以看出她已經(jīng)沒那么生氣了,至于亞裔,只要他還活著就沒什么問題。
“亞裔,你先回去收拾收拾,等琉璃氣消了再來?!崩枨С顮恐鹆У氖譄o奈出來主持大局。
亞裔動了動唇卻沒說什么,只能看著琉璃被黎千愁帶進(jìn)屋卻無能為力。
黎千愁走了,就是北慕殤最大,不一會他就所有事情處理好了,坐在院子里等著屋內(nèi)的女人。
當(dāng)黎千愁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看見北慕殤,笑著走過去,“你怎么還在這里?”
北慕殤伸手將她耳邊的一縷發(fā)絲別在耳后,在燦爛的陽光下溫柔一笑,低沉動聽的聲音響起,“等你?!?p> 黎千愁咧嘴一笑,挽住對方的手臂,“琉璃已經(jīng)冷靜的差不多了,其實(shí)她心里還是有亞裔的只是她不想承認(rèn)而已,再發(fā)生這樣的事她一時沒辦法接受也可以理解,等她在想兩天吧?!?p> “嗯?!北蹦綒扅c(diǎn)頭,只是剛剛她說的什么他也沒怎么聽,只是盯著眼前笑靨如花的笑顏他就止不住的心情好。
“那幾對應(yīng)該能自己解決。”低頭想了想,可能只有傅婭和凌封有些麻煩,其他她不太擔(dān)心,畢竟兩情相悅什么的完全沒必要擔(dān)心好嗎?
“嗯。”某人繼續(xù)盯著眼前的人看,沒在乎對方說的什么。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喝到他們的喜酒。”
“不急。”
黎千愁翻了翻白眼,這人自己吃到了當(dāng)然不急了,“走,看孩子去?!?p> 原本以為可以過兩人世界的北慕殤的臉?biāo)查g垮了下來,一路上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被黎千愁拉著走。
到了無憂閣,阿玲已經(jīng)在那里侯著了,見黎千愁和北慕殤滿心歡喜,“城主,夫人。”
“阿玲,快帶我去看小少爺?!崩枨С钇炔患按南肟纯醋约簝鹤印?p> “夫人,你怎么知道是小少爺?!币灿锌赡苁切⌒〗?,阿玲這么想著。
“我生的怎么可能不知道。”
阿玲默,她想說,夫人你只懷了壓根就沒生呀。抬眼看見身上散發(fā)著陰郁氣息的某主子,阿玲打了個冷顫,主子一向喜愛小少爺今天這是怎么了?
來到閣樓的時候,看著那團(tuán)依舊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黎千愁就忍不住想流淚,北慕殤心疼的替她抹去淚水,“不哭,他不會有事的?!?p> “真的嗎?”黎千愁睜著淚眼婆娑的雙眼。
“嗯,我保證?!?p> “那,那他被凍了這么多年,會不會被凍傻?”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她不要她兒子被凍傻。
“……”難不成她擔(dān)心的是這個?北慕殤不知該喜該憂。
“……”阿玲望著小少爺有些同情,怎么就攤上這么個娘了呢?
“……”上帝,請一定要把我凍傻,謝謝。

本顏
嗷嗚…顏來了,親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