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李傲晴看著這個還不及自己肩膀高的小鬼,覺得自己面對的是一座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讓人心底生寒:“你,你是什么人,竟敢來管本小姐的事情!我告訴你,我的爺爺可是煉丹師公會的分會長!”
“不過是一個分會長罷了,也敢在我面前叫囂?”傾絕轉(zhuǎn)頭看著依舊纏在自己身上的美杜沙,語氣不善的說:“自己解決,否則就不用來找我了!”
笑話!
作為一只神獸,還是一只擁有九頭炎蛇王族血脈的神獸,如果連這幾個人都解決不了的話,還不如死了算了!
美杜沙見沒有任何緩和的余地,只能不舍得松開纏著主人的手臂,走到那個覬覦自己的丑陋女人面前:“我說大嬸,你想讓我做你的男寵?”
李傲晴看著眼前的美男正對著自己‘溫柔’的笑,覺得腦袋有點暈糊糊的,嘴邊甚至還流下了一些不明液體:“是,是?。∶滥?,我的爺爺是這里的分會長,跟著我你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會有人敢動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非常好的!”
“對我好?”美杜沙臉上笑容越加妖嬈了,整個人仿佛是一只奪人心魄的妖精,危險,而美麗。
“是啊,只要是在這國都里,什么人敢不給我面子啊!”此時此刻,李傲晴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這個絕色美男。自己長了這么大,從來沒見過比他還要漂亮的男人,自己一定要將他弄到手!
美杜沙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精致的臉頰,仿若由大理石雕成的雙手在陽光下散發(fā)著盈盈的光芒:“看來小爺我真的是長的很漂亮呢!不過,這也不是你這只蒼蠅可以覬覦的!”美杜沙渾身的氣勢一變,不再慵懶,而變得危險而陰冷。
此時的李傲晴覺得自己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想要掙扎,卻無法逃脫:“你,你想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拍蒼蠅了!”
美杜沙恢復(fù)了慵懶的笑容,不過,這笑容在李傲晴的眼中就是催命的符咒,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別過來!”李傲晴不斷地后退著,神色慌張?!皳渫ǎ 崩畎燎缫粋€站立不穩(wěn),摔倒在地。
“不過來,那小爺我怎么當(dāng)你的男寵??!”美杜沙危險的笑著,他突然覺得這樣貓抓老鼠的游戲真是好玩兒極了,讓自己忍不住想要多玩兒一會兒。
“本小,不,不,我不用你當(dāng)我的男寵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一直以來,李傲晴都仗著自己爺爺?shù)纳矸?,在國都中胡作非為。大家看在她爺爺李大師的面子上,一直不予計較,可今天,她算是踢上鐵板了。
“可是,好像有些晚了呢!”美杜沙俯下身子,在李傲晴整耳邊輕輕說著。一身紅衣的他如同一朵盛開在地獄彼岸的曼殊沙華,帶著血腥之氣。
是的,周圍的人真的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真臟!”
美杜沙厭惡的看著指尖的血跡,心念一動,一絲火焰如靈活的小蛇般爬上他如藝術(shù)品辦完美的手,將血跡燃燒干凈:“主人,解決好了!”
“那走吧!”
目送著那個美麗卻危險的男人遠去,剛才被嚇傻了的幾個小跟班終于想起了自家的小姐,小心的走了過去:“小姐,我,??!”
跟班而們身上沾滿了鮮血,驚恐的看著地上那具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的身體。
死了?
李傲晴的尸體此刻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身下是一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原本算得上清秀的臉龐扭曲著,瞪大的雙眼中還帶著難以言喻的驚恐。
“這可怎么辦!”跟班甲說。
“快,快告訴李大師!”
“對。告訴李大師!”煉丹師公會內(nèi),李雷聽著跪在下面的幾個小跟班的敘述,臉色變得鐵青。不就是一個男人么,自己的孫女看上了就乖乖的聽他的話就好了!這個該死的人竟然殺了自己最寶貴的孫女,那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
“那幾個人有什么特征?”
“那三個人,一個是身穿紅衣,長的十分漂亮的男人,好像叫做美杜沙。一個一身黑衣,金發(fā)藍眼,一個是只有七八歲樣子的小男孩兒,這三個人似乎以那個小男孩兒為尊!對了,那個小男孩兒胸前戴著初級煉丹師的證明,應(yīng)該是來參加大會的!”
李雷握緊了拳頭,眼神冰冷的看著跪在下面的幾人:“既然你們的主子已經(jīng)死了,那你們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闭f著,李雷德袖子里飛出一道黑光,直奔幾人的心臟而去。
如果傾絕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的是手法和他在黑街遇上的四人一模一樣。
參加大會的選手么?不管你是誰,既然敢對我唯一的孫女下手,那你們就來給我的孫女們陪葬吧!
“主人,我是不是惹禍了!”美杜沙見自己的主人不說話,心里感到了一絲不安:自己殺了那個女人會不會給主人惹麻煩!
“沒有,我的人,是不允許任何人欺負的!”傾絕說:“不過,我估計那個李會長知道后會來找我的麻煩,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理他。美杜沙,你一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擬態(tài)去盯著他,別讓他搞什么小動作!”
“是,主人!”
美杜沙離開后,走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里搖身一變,化成了一條細小的紅色小蛇,消失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