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絕帶著盤在自己手腕上裝手鐲的美杜沙走在街上,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還不時從街邊的小攤上買些小玩意兒。可這在居住在這個小鎮(zhèn)上的人們眼中卻顯得不平常。
住在這里的人都知道,只要一個女孩子進了白府的大門,在見到她的幾率就是為零,每人知道為什么。曾經(jīng)也有人去調(diào)查過,不過,所有的線索似乎都被一個無形的大手掐斷哦了,沒有一點頭緒。
其實這次傾絕出來是有目的的:去找明月商會的人來幫忙。明月商會作為天辰大陸上最為龐大的商業(yè)組織,影響力自然是不用說的。如果自己能夠讓他們斷了與白樺的一切商業(yè)活動,轉(zhuǎn)而去和白楓合作的話,白楓想要成為家主就會更容易些。
在走進這里的明月大酒店后,傾絕直接將榮淵臨走時送給自己的小牌子扔給掌柜。據(jù)說,這個小牌子與白老給我的那個類似,可以調(diào)動明月商會一半以上的力量,在這樣的小地方下個命令什么的,這里的負責惡人還是會聽的。
那掌柜一見那人扔給自己的令牌,臉色一變:前一陣子總部那里曾經(jīng)傳來過一個消息,如果有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拿著總會的外籍長老令牌來的話,要不惜一切代價達成她的命令,因為他是我們會長的救命恩人。
“這位小姐請跟我來,由小老兒親自招待!”掌柜恭敬的將令牌抵還回來,說。
“好!”傾絕一聽這人叫自己長老,立刻明白了榮淵給自己的令牌應(yīng)該和百里家給我的令牌一樣,都是外籍長老的令牌,看來這下子,自己想辦的事情應(yīng)該會容易許多。
在將那個小女孩兒帶到后院的一個豪華的房間后,掌柜親自倒了茶水奉到小女孩兒的面前:“不知長老這次來有什么事情么?”
傾絕看都沒有看這個掌柜,開口道:“讓你們在這里顯得管事的出來,我要和他談!”
掌柜一聽,臉上出現(xiàn)一抹不快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過去了:“請稍候,小老兒這就去叫!”剛一出房間,那掌柜就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罷了,竟然敢這么和自己說話!還想見我們管事大人,真是不自量力!
傾絕不是沒有看出那掌柜對自己的不滿,不過,既然這是榮家的人,自己也管不著。不過,如果他耽誤了自己的事,自己可不會再考慮它是誰的人了!
不知是那管事的住的比較遠還是那掌柜的故意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傾絕一直等到了那壺茶水都涼透了,都還沒有見到人。
“不好思,讓你久等了!”
就在傾絕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時,一個好聽的男聲從門外傳來。
“既然知道會讓我久等,就不應(yīng)該來的這么晚!”傾絕將手中的涼茶一口飲盡,說。
進來的那個管事的人明顯沒有想到這個不大的小姑娘竟然會如此說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笑道:“哈哈哈,這么說來還是我的錯了!既然這樣,榮天成就在此給小姐賠罪了!”說著,這個叫做榮天成的人還像模像樣的在我面前深鞠一躬,表示歉意。
“管事!”那掌柜見自家管事真的和那個小孩子道歉,不由得出聲叫道。
榮天成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屬下是什么意思,他回過頭,沖著他揮了下手中的折扇,示意他推下。
掌柜雖然不愿,可是他還是屈身一禮后,退出了房間。
“不知長老近日來此有什么事情?”榮天成隨意的坐在對面,讓小童上了一壺新茶后讓其退下。
“沒什么大事,不過是希望你能夠還呆在這里之前支持一下白家二少罷了!至于那個白家大少,明月商會還是取消一切與他們合作的事宜比較好!”
榮天成一聽這話,心中一動:“這位長老,雖然總會已經(jīng)下達了命令,說只要是您的要求盡量去滿足,可是,我們明月商會畢竟還是一個商業(yè)組織,如果沒有好處的話,我是不會干的。雖然我只是榮家的一個旁系子弟,不過到底也還是榮家人。這樣看來,我是更要為華榮家的利益了!”
傾絕一聽這話,暗自點頭。如果自己今天遇到的人連想也不想得就答應(yīng)了自己的條件的話,自己真的要考慮一下是否要和他們合作了!
“當然會有利益!”傾絕的手指輕敲桌面,發(fā)出陣陣清脆的響聲:“白家二公子是我的合伙人。不瞞你們說,我要做做的就是幫他奪得白家的家主之位,相信你們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這白家二公子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我相信,只要你們商會協(xié)助我,以后白家由二公子做主,你們一定會得到更多的利益?!?p> “可是,只要在這里的人都知道,那白家二公子不過是一個游手好閑,不學無術(shù)的二世祖罷了!如果我聽了你的話,和他合作,等他上位,我們沒有拿到我們理想的利益,甚至連老本都賠進去怎么辦!”
“那你想要怎樣?”
“我想要一個承諾,一個保證?!?p> 傾絕想了一下,說:“好。”
當傾絕走出明月大酒店時,她已經(jīng)和他們達成了一致:明月商會從即日起取消一切與白家大公子的合作,轉(zhuǎn)而支持二公子;而傾絕則一次性為他們提供五十顆三品丹藥和十把高級武器。
這些東西雖然對傾絕來說并不算什么,不過,她還是要和白楓說清楚的。畢竟,親兄弟還明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