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旸問。
“我是莫寒,律師,她的哥哥?!?p> 張旸覺得他的名字很耳熟,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突然眼前一亮:“你是不是老張經(jīng)常說起的莫律師啊?”
“你認(rèn)識老張?”
張旸笑了,撓撓頭:“老張是我?guī)煾?,在警察局帶我做事?!?p> 老張說莫律師前些年幫他解決了一件他很棘手的關(guān)于經(jīng)濟方面的麻煩事,所以老張一直都很感激他。張旸想起師傅的話,看著站著的兩人,不好意思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莫律師。其實這里也沒什么事了,你們先回去吧。”
莫寒說:“那謝謝了,要是有什么情況的話隨時跟我聯(lián)系就行,電話老張那會有。我們絕對會幫助警察辦案的?!?p> 莫寒跟張旸告別之后,便開車帶夏清漪回到了家里。剛進客廳,把燈打開,夏清漪就迫不及待地問:“我的紅豆餅?zāi)???p> 莫寒回過頭,注意到的卻是她手上干結(jié)的血跡。他皺起眉頭,馬上抓起來她的手仔細(xì)查看,問道:“手上的血怎么回事?”
夏清漪看了一眼,把手收回去,“沒事,剛才摔倒在案發(fā)現(xiàn)場了,那個女孩的血。”
莫寒又打量著她的全身,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踝處也有不少的血絲:“腳上呢?”
莫寒一說,夏清漪才感覺到疼痛,剛才腳踝絆倒在石頭上了,好像摔破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那么疼了,她就沒怎么在意:“腳上摔得,一會擦一點藥就好了?!?p> 夏清漪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里,她餓得不行,本來想著放學(xué)就可以回來吃東西的,結(jié)果沒想到,半路出了那樣的事耽誤了,她忍不住向莫寒抱怨:“我的紅豆餅在哪里?我餓!”
莫寒瞪了她一眼:“先把身上處理干凈,腳上的傷口處理好再拿給你吃。”
夏清漪半不情愿地回到衛(wèi)生間去清洗傷口,洗干凈身上那些血跡,折回自己的臥室把藥酒瓶拿出來,坐在沙發(fā)上曲著腿擰開瓶蓋沒輕沒重地就往傷口上倒藥酒,莫寒看見她的動作忙打斷她:“有你這么敷藥的嗎?”
夏清漪一臉無辜地看著他:“不然呢?”
“棉簽?zāi)??”莫寒無奈走到她身邊,把藥酒瓶奪回來。
“不知道,臥室沒找到。”
莫寒只好在客廳的抽屜里翻找出一個衛(wèi)生棉球,在沙發(fā)旁蹲了下來,一言不發(fā)地握著她的腳,小心翼翼地倒好藥水,往上敷藥。動作輕柔地讓夏清漪感到害怕。
他的手掌很大,帶著粗糙的紋路,握著她的腳有些酥酥癢癢的感覺,讓夏清漪有些不適應(yīng),她緊張地想往回縮腳,莫寒去一下子抓得更緊了:“別亂動,上藥呢!”
夏清漪就這樣忐忑不安地看著莫寒給自己擦藥,等到莫寒終于松開了自己的腳的時候,她忍不住松了一口氣。莫寒起身,把藥酒收拾起來,回來的時候手上就拿著紅豆餅:“餅有點涼,剛才用微波爐給你熱了一下?!?p> 夏清漪欣喜地接了過來,大口吃起來,絲毫不在意自己吃東西的形象。
莫寒看著她吃東西就像一個小倉鼠似的,盡管嘴巴鼓鼓地,還要往嘴里塞東西。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像每次看她吃東西都是一件享受,突然之間感覺連自己也想吃了起來。
看來,以后,要經(jīng)常給她買紅豆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