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用碎花挽劍的方式,敲擊樊冥的側路,樊冥的拳頭不僅力大而且極其的靈活,可是再靈活的樊冥也比不上我嬌小身姿的快速,幾回合下來樊冥不僅沒有占到便宜,反而讓我用劍把身上的鎧甲給挑落在地。
軒清暄站在一旁看著,面色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眼神里面卻流露出滿滿的笑意,心下想著:“這丫頭,還真是夠調皮的,挑了樊冥的鎧甲,這讓一個大男人多難堪啊……”
樊冥見身上鎧甲被挑落,只著中衣的他讓周圍的戰(zhàn)士看著笑話,用盡全力向我襲來,我離他不過十幾步,都已經(jīng)感受到他拳頭的拳風,只得用盡全力用劍鋒直挑而上,卻在兩方要相交的那刻,旋劍而起,腳下一用力,反手握住劍柄,側身而出,一剎那的功夫,我的劍已經(jīng)橫在樊冥的脖頸之上。
所有人都是一驚,一個白衣女子不過百招就拿下了久經(jīng)沙場的樊冥樊大將軍。
我收劍,對著樊冥輕輕欠身:“樊將軍承讓了……”
樊冥這是也才知道之前對我態(tài)度的莽撞,趕忙抱拳道歉:“是在下唐突大小姐了,大小姐的武功在下是在佩服!還望大小姐不要和我樊冥一個粗人一般見識?!?p> “好說好說,樊將軍如果用劍的話,如今贏的人是誰,還不好說呢!”我也見好就收,軒清暄和哥哥他們拍著手走過來。
“師妹,你這功夫見長??!”祁耀走過來捏捏我的鼻子,卻被我一把給打掉了。
“別和小時候一樣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的!”
軒清暄適時的出聲:“好了,這比試也結束了,樊冥這下子,你可算是要佩服這上官家了吧!走,我們去商量商量下一步應該如何去做吧!”
自此,上官家在軍中徹底立下腳步,樊冥對上官家不再只是以一種不削的態(tài)度,而是打心底的佩服。
**華麗的分割線**
【漠北?皇庭】
漠北皇帝,漠多延收到了紫后傳遞而來的蓮妃的親筆書信。
“來,給我端來一盆水?!?p> 漠多延把信浸泡在水里,果然上面的字跡發(fā)生了變化,一封密函這才真正的暴露出它本來的意思。
“牽制祁國,助三皇子,銘兒定回接帝位”
已經(jīng)年近60的漠北汗王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自己的女兒還是想著整個漠北,如果漠北的王位落在幾個異性王爺?shù)氖掷锱率请y保漠北平安,盡管自己的外孫不是姓漠,可確確實實流著皇家的血脈。
“來人,這些年本汗王也被這祁國逼到如今,給我整合20萬大軍,襲擊祁國!”
【京城?鳳霞宮】
紫后一身金線勾勒的華服,戴上象征著皇后的后冠。
“哥哥,怎么樣?那些大臣都是什么意見呢?”
一個年邁的男子,弓著身子咳嗽著說:“咳咳,咳咳,現(xiàn)在因為,因為柳丞相的上書,已經(jīng)很多大臣開始懷疑娘娘你了……”
紫后精致容貌下面露出了一絲心疼的情緒,親自倒了一杯水遞給年邁的男子:“哥,你這個身子怎么還是這樣子啊?還是讓太醫(yī)好好看看吧……”
男子擺擺手:“妹子,你收手吧,這樣下去,我們紫家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本就不是咱們的,何必呢~”
紫后的面色一下變得猙獰了起來:“不可能,事到如今難道還有放棄道理嗎?我都努力了這么多年,才得來如今的地位,絕對不可以放棄,哥,什么叫不是我們紫家的?是他們軒氏欠我們的,也是上官家,林家欠我們的!”
年邁的男子不住的搖搖頭:“微臣希望一切如娘娘所愿……”
紫后嘆了一口氣:“哥,今天的朝會,我會好好收拾那個柳老頭,你讓一陽集結15萬的大軍,給我派往邊關,我不信收服不了那個老三!”
身患頑疾的紫丞相見此什么都沒有說,行了大禮便退下去了,出了鳳霞宮看著殘陽落寞的樣子,遣來身邊的隨從,囑托道:“讓一陽點兵去吧!”
眼見著這天要變了顏色了,誰勝誰敗,鹿死誰手,就想著陰晴的天一樣,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