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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聯(lián)盟之黎明破曉

第十章 誰的生日?

英雄聯(lián)盟之黎明破曉 英雄饒命呀 4976 2016-03-21 08:48:31

  左珍珍和項雙雙咯咯地笑了,這兩個人就是活寶啊!又是分別送了他們兩個人一塊蘋果之后,他們兩個才停下無盡的爭執(zhí)。這時門突然“咚咚”地響了,有人在敲門。

  左珍珍站起來,門開了,一個戴著帽子的人伸進(jìn)半個頭,道:“請問這里是沐先生的住處嗎?”

  左珍珍眉頭微皺,“沐先生的住處?這是我的住處?!?,想到是找沐大哥的,自己住的地方就是他住的地方了,何況誰會計較相差十米八米的呢?!罢垎柲阏宜惺裁词聠??”

  “呃,是這樣的,有人在我們美麗年華訂了一個蛋糕,叫我們送來?!?p>  左珍珍看著門外的“小山”,道:“這是送給沐大哥的蛋糕?”

  項雙雙聽得門外對話,也起來,看到一個巨大的生日蛋糕,道:“哦買嘎,這是誰的生日了,這么大的蛋糕?!?p>  左珍珍道:“聽說是送給沐大哥的呢?!?p>  “什么?沐大哥過生日嗎?”她一臉驚奇地看著左珍珍。

  “我也不知道,呃,好像是,我不知道啦!”她躲躲閃閃地欲言又止地說:“我也不知道沐大哥要過生日的。”她嬌唇抿著,眼睛看著地板,沒敢看項雙雙。

  門外的人道:“兩位姑娘,如果這是沐先生住處,就幫他簽了這個單吧,我還有急事,先走了。”

  左珍珍道:“簽單么?!彼p輕地接過單子,從小挎包里掏出可愛的錢包,輕聲問道:“請問,請問是多少錢,可以刷卡嗎?”

  來的人顯然是被她逗笑了,道:“姑娘,賬已經(jīng)有人付了,你只要簽下名字就好了,謝謝!”

  項雙雙繞著那個蛋糕轉(zhuǎn)了一個圈,道:“這么大的蛋糕,得花多少錢啊,是誰送來的呢,禮重情義深啊?!?p>  等人都走了,左珍珍拍著項雙雙的腦袋說:“你在嘀咕什么呀!”

  項雙雙神秘地說:“這個蛋糕不是你買的吧?”

  左珍珍躍起來說:“雙雙,你說什么啊,這蛋糕怎么會是我買的呢?!?p>  項雙雙還是不相信,道:“這幾天我就覺得你怪怪的,肯定有問題,難道是為了沐大哥的生日?”

  左珍珍扯著她的香腮,道:“哎呀,你說什么啊,我怎么知道沐大哥的生日?。 ?p> ?。ㄈ耸虏眶蒙徎ù蛄藗€噴嚏,“這是誰在說謊呢,怎么影響到我了?!蹦隳翘斓綇娜耸虏坎槭裁促Y料,不是把員工的資料都看了一遍嗎?)

  項雙雙懷疑地看著左珍珍,說:“你真的不知道?”

  左珍珍說:“我怎么知道啊,你看單子下單人一欄明明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p>  項雙雙接過單子一看,果然看到下單人一欄寫著一個陌生的人,“黃玉,黃玉又是誰啊,聽起來像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耶?!?p>  “難道是沐大哥的女朋友?”

  兩個人相視一看,心有靈犀地說:“難道真的是他女朋友送來的生日祝福?”

  沐春風(fēng)和雷鳴休息了片刻之后,酒意漸消,看到她們兩個在門外許久沒回,道:“你們兩個在門口干嘛咧?”

  左珍珍道:“我們在抬蛋糕!”

  沐春風(fēng)疑惑地說:“蛋糕,哪里來的蛋糕。”他輕晃幾步,倚著門框,看著小山般的蛋糕,問道:“珍珍,雙雙,你們過生日嗎?哎呀,真是要死了,竟然沒有準(zhǔn)備生日禮物,呃,”他抬高聲音,“雷鳴,快起來了,你都睡著干什么?”

  雷鳴扶著沙發(fā)站起來,道:“我只是小憩片刻,春風(fēng),怎么了?”

  沐春風(fēng)道:“買禮物啊,珍珍的手機(jī)不是壞了嗎?我們也該盡鄰居的友誼,給她送點小禮物吧!”

  雷鳴的頭發(fā)一下子炸起來了,心里道:“哥,咱們剛才在門外那是演戲啊,怎么難道還要真的去買手機(jī)啊,你這不是要我的老命么。”他也搖晃著走到門口,看著小山般的蛋糕,道:“珍珍,雙雙,你們過生日嗎?哎呀,真是要死了,竟然沒有準(zhǔn)備生日禮物,呃,春風(fēng),我們出去透透風(fēng),醒醒酒,珍珍,雙雙,你們可要準(zhǔn)備好了,我們哥倆只要緩過這陣勁,那可是海量,幾頭牛都喝不過我們。”

  左珍珍道:“可是蛋糕是送給沐大哥的呀!”

  “什么?what?這是給春風(fēng)的蛋糕,今天是春風(fēng)的生日?”,他揉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道:“春風(fēng),今天是你的生日嗎?”

  沐春風(fēng)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嗎?我怎么不知道啊!”

  項雙雙說:“沐大哥,你怎么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啊!”

  沐春風(fēng)拍著自己的額頭,道:“已經(jīng)很多年沒過生日了,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是什么日子過了,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雷鳴道:“春風(fēng),你跟我說,你到底是哪天的生日,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可是一次都沒有請我吃過飯啊?!?p>  沐春風(fēng)道:“我怎么知道生日是什么時候啊!”

  項雙雙看著沐春風(fēng)道:“沐大哥,你真的不記得自己的生日嗎?不過好好還有人記得呀,你看人家還送來了蛋糕呢。”

  沐春風(fēng)道:“是誰呢,誰送來的蛋糕,真是怪事了,諾貝爾獎還沒有獲得,就有人送來了賀禮。”

  左珍珍小聲地說:“是一個叫黃玉的人?!?p>  “什么?”沐春風(fēng)跳起來,咬牙切齒說:“你說是誰?”

  左珍珍嚇得退后一步,道:“是一個叫黃玉的人?!?p>  沐春風(fēng)一腳把蛋糕踢翻,咬牙切齒地道:“好,很好?!?p>  雷鳴扶著沐春風(fēng)道:“春風(fēng),怎么了?”

  沐春風(fēng)搖了搖頭,道:“沒什么,沒什么,總算是有人給我送蛋糕了?!彼袂閺?fù)雜,似乎對來人既愛又恨,五味雜陳,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項雙雙道:“可是你怎么把蛋糕踢翻了呀?”

  雷鳴問道:“是不是姓黃的送來的?”

  左珍珍道:“是啊,是一個叫黃玉的人?!?p>  雷鳴道:“沒事,沒事,我先扶春風(fēng)去休息,不好意思啊?!?p>  左珍珍看著他們兩個人搖搖晃晃,也不知道誰扶著誰向居所走去。項雙雙道:“沐大哥是怎么了,人家送來的蛋糕都踢翻了,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左珍珍憂郁地道:“沐大哥看來有一段心事??!”她淚光蒙蒙,心事重重,也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黃玉是誰呢?

  她和沐大哥是什么關(guān)系呢?這一連串的問題,把左珍珍折磨的一宿未睡。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猶記西子湖畔,一把綠紙傘,佳人煙雨中,化不斷,雨練成絲。

  她做了一個夢,夢見了自己穿起婚紗,走進(jìn)了教堂,可是在親朋祝福的時候,教堂卻瞬間崩塌了,這個夢,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真到早晨才又迷迷糊糊地入睡。

  1501室,沐春風(fēng)坐在電腦前,雷鳴端了一杯清茶,遞給他,道:“春風(fēng),你剛才太失態(tài)了,你知道嗎?”

  沐春風(fēng)道:“我沒有發(fā)狂咬人就好了,我只要聽到那個名字,我就會失去理智了。”

  雷鳴道:“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你在這個公司了?”他說的這話就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了,她要是不知道,怎么能把蛋糕送到他們住的門口,而且恰好是沐春風(fēng)生日的那一天。

  雷鳴道:“她,她就那么,那么,和你過不去。”

  沐春風(fēng)痛苦地說:“我怎么知道,我只要看到她,就像看到一條毒蛇,我只要聽到她,就會渾身難受?!?p>  雷鳴道:“你現(xiàn)在長大了,不用怕他們了?!?p>  沐春風(fēng)道:“我希望自己能平靜的生活下去,平平淡淡地生活?!?p>  雷鳴道:“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來了,你怎么辦?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p>  沐春風(fēng)痛苦地說:“我能怎么辦,你叫我怎么辦,我退避了,我也逃避了,她是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你說我怎么辦?”

  雷鳴道:“你老爸的態(tài)度是不可能?”

  沐春風(fēng)道:“是的,除非他死了?!?p>  兩個人看著窗外,陷入了沉思。

  石破天推著自己的老舊的鳳凰牌自己行車,慢慢地走過那路口,街道變寬了,人流增多了,房子也拆了新建,新建了再重建,一棟一棟的高樓,早就把這個小小的縣城變成了城市。唯一沒有不變的是路口的那家網(wǎng)吧,它的名字還是十年前的名字,只是裝修更加高檔了。每次經(jīng)過這里,石破天都會駐足良久,看著里面的燈光發(fā)呆。

  雷老三挎著自己的帆布包,也走過那個路口,老遠(yuǎn)就叫道:“石老師,早上好?。 ?p>  石破天點點頭,道:“雷老三,你也早啊?!?p>  雷老三道:“好,好,大家都好?!?p>  石破天嚴(yán)肅地說:“可是我不好,一點都不好。”

  雷老三道:“石老師,你,你,我先走,先走了?!崩桌先龘u了搖頭,他實在不敢聊石家的家事。

  冤冤相報何時了,雷老三嘆了口氣,慢慢地向自己的修理店走去。

  雷老三的修理店和石老師開的小書店很近,相隔也就十米,他走到門口,看到書店門早就打開了,想必黃三敏已經(jīng)早來了吧,里面已經(jīng)有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在租書了。他開門,走進(jìn)自己的店里,不一會兒就有一個顧客扛著大電視過來修了。

  顧客也是這條街上的人,嘴巴特別啰嗦,姓馬,名三多,他這人就是話多,故事多,還有就是尿多,街坊鄰居的雞毛蒜皮的事,到了他嘴里就會加工出一個新的故事。他把電視放下來,道:“雷師傅,我今早看到你和石老師在路口聊天,你們都在說什么啊?”

  雷老三道:“我能和石老師說什么哦,石老師是文化人,我只是一個修理工,兩個人根本尿不到一塊去?!?p>  馬三多道:“不是吧,街坊也就你和他打招呼了,你還說和他說不來?!?p>  雷老三不耐煩地說:“哎,我說三多啊,你今天是不是又想從我嘴里掏出一個故事來啊,我可告訴你,我這里啥也沒有,只有鐵錘一個,你要是敢胡說八道的,我就拿它敲碎你的腦袋。”

  馬三多腆著臉說:“雷師傅,你看你說的,我知道你們沒說什么啦,不過我看石老師也是的,凡事要往好的方向看嘛,怎么就那么較真呢?!?p>  雷老三道:“石老師是文化人,文化人的想法不一樣啦,石老師要不是當(dāng)年時運(yùn)不好,那可是當(dāng)高官的命啊,你小小百姓怎么能明白他的內(nèi)心世界呢?!?p>  馬三多點點頭,道:“雷師傅說的也是,我那能明白高人的意思呢,前陣子黃瞎子給我算了一卦,說我有一筆小財,果然就中了一個特別獎,可惜當(dāng)時沒有下重注啊?!?p>  雷老三說:“你都中了獎,也舍不得把這個古董扔了?!?p>  馬三多道:“哎,這個古董可不能扔了,我還指望它能陪我到老呢,我們家那孩子太不孝順了,聽說我中獎了都來向我要錢,我的棺材本都讓他們掏去了?!?p>  雷老三笑著說:“怎么,你的小兒子也來了么?”

  馬三多道:“小順子沒來,可是他媳婦來了啊,這都平時不回家,這下子比過年還熱鬧,人家還以為我過大壽呢?!?p>  雷老三道:“小順還是孝順,他是頂住了媳婦的壓力沒來啊。”

  馬三多道:“我兒子那么多,就指望這個兒子了,其它的靠不住,看來還是多讀點書好,多讀點書啊。”

  雷老三抬了抬自己的老花鏡,道:“可不是么,我那個不孝的孩子就不聽話,初中沒畢業(yè)就跑去打工了,現(xiàn)在都沒點出息?!?p>  馬三多道:“不是說孩子混得不錯么,都做工程師了。”

  雷老三笑著說:“他哪是什么工程師,就和我一個樣,在公司修理一下電路板,也算是繼承家業(yè)了?!?p>  馬三多道:“這樣也不錯么,你這店子也不怕沒人接手了。”

  雷老三笑著說:“我看這店子遲早是會斷送在他手上的,這孩子從小就沒有聽過我一句話,總是跟我對著干,要是讓他來接手這個店子,說不定他會把這塊地都賣了?!?p>  馬三多道:“他應(yīng)該不會吧?!?p>  雷老三問道:“你的地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馬三多嘆氣地說:“我的地就讓他們搶去唄,就屁大的一個地方,難道他們還能造出一個秦皇別院出來啊!”

  雷老三道:“你別說啊,你二兒子能耐大了,聽說在市里都建房呢,你那塊地說不定還真的能蓋一個大樓。”

  馬三多道:“那也得等他們商量了怎么分錢才能蓋樓,現(xiàn)在大家眼里只有錢,早就沒有親情了,一天到晚的斗來斗去,不就是為了錢嗎?他們不缺錢,他們是掉線眼里了,老三,我真是白養(yǎng)了這些孩子了?!?p>  門口光線暗下來,雷老三知道又有顧客上門了。他抬起頭來,看到是石破天,道:“石老師,你怎么來了?”

  石破天道:“我就不能來嗎?”

  雷老三道:“當(dāng)然能來,你能來我這個小地方,也算是篷蓽生輝了。”他連忙放下手里的萬用表,去給石破天倒茶。

  “怎么,三多,電視還舍不得扔???”

  馬三多咳,咳地說:“不扔,修修還能用?!?p>  石破天道:“這么破的電視,還是扔掉的好,它的輻射對人的身體傷害可不小。”

  馬三多道:“石老師,你說得對,等下次它再不聽話,我就把它賣了。”

  雷老三把茶端給石破天,道:“石老師,你今天是,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了?!?p>  石破天陰著臉,道:“你的兒子是不是和那小子在一起?”

  雷老三道:“你是說小鳴和卓智嗎?我沒有聽說他們在一起??!”

  石破天道:“老三,你不要騙我?!?p>  雷老三道:“我那敢騙你,你也知道我騙不了你,小鳴真的沒有和卓智在一起,我也問過他了。”

  他看石破天的臉色不好,小聲地問道:“石老師了,卓智怎么了?”

  石破天慢慢道:“今天應(yīng)該是卓智的生日吧,不過我老了,也不記得了,今天在路口看到你,一直心里有點事,可能就是這回事吧?!彼酒饋?,慢慢地走了出去,背影拉得很久,步履蹣跚。

  馬三多看著石破天走出去,才吐出一口氣,道:“石老師好像老了很多啊?!?p>  雷老三道:“可不是嗎?最近公園都很少去了,也不知道身體怎么樣了呢?!?p>  馬三多道:“卓智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這么多年都不回家,你說這是怎么回事啊?!?p>  雷老三連忙岔開話題,道:“你這電視沒啥毛病,就是高壓包這里露電了,換一個高壓包就好了。”

  馬三多本來還想找雷老三多聊會,可是雷老三卻是趕瘟神一樣地把他往外趕。馬三多扛著電視,心里道:“怎么雷師傅這么怕我問石老師的事,他難道知道一些秘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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