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wèi)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黃浦蕭,臉色難看起來,自己可不認識王爺,要是每個人都說自己就是王爺,那還了的。
“請王爺拿出腰牌?!笔绦l(wèi)低下頭,不管是不是王爺,腰牌總是要看的,不過語氣好了許多。要是王爺?shù)脑?,自己小小的侍衛(wèi)可是惹不起的。
黃浦蕭冷哼一聲?!按竽懀闶鞘裁瓷矸??!?p> 后面的無鹽側(cè)地?zé)o語了,沒想到來到京城,黃浦蕭更加囂張了,看來自己應(yīng)該慶幸才是,一路來雖然對自己兇,但是卻不是那么囂張。
眼前的侍衛(wèi)滿頭大汗,這可是如何是好啊,該放還是不放啊,自己的老大怎么還不來。
這時一個人影急急忙忙的趕來,看到黃浦蕭,一下子跪倒在地,大聲喊道:“見過王爺。”
“好了,好了,你們讓開,駕。”說著一臉的不耐煩。
無鹽坐在黃浦蕭的后面,臉色微微一變,幸好這個頭頭認識他,不然這家伙趕硬闖進去也說不定,只見黃浦蕭的馬兒飛奔了進去。
看著黃浦蕭走了進去,后面的侍衛(wèi)已是滿頭大汗了,心里跳加速,暗暗慶幸自己的頭來的快,不過他旁邊的頭子也好不到那里去,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起身,咽了幾口口水,臉上陰沉下來道:“你們給我記住了,剛才那個可是王爺,以后不要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事情了,不然腦袋搬家?!?p> 說完一甩袖向著剛才的侍衛(wèi)走去,臉色更加陰沉道:“小子,幸好今天報告及時,就不發(fā)罰你了,可是在沒有下次了。”
“是,是。”只見剛才的侍衛(wèi)低下頭,自己也是知道的,不能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不過世上有幾個蕭王爺啊,也只有他趕硬闖城門。
走在城里面,只見路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有買東西,有討價還價的,等等,只見黃浦蕭的馬飛奔而過,一點都不在意旁邊的人。
“啊,快躲開?!瘪R上的無鹽忍不住的大喊一聲。路上的人不斷地閃躲著黃浦蕭的馬,滿臉的抱怨,不過不躲都不行,應(yīng)為不躲,估計小命就沒有了。
“啊。”只見一個農(nóng)夫摔倒在地。
“嘩啦一聲?!敝灰姈|西灑了一地。
黃浦蕭拉著馬饒了過去,只見馬一個飛躍,農(nóng)夫好好的躺在地上,無鹽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農(nóng)夫,松了一口氣,幸好人家沒事。
不過貌似有一點驚嚇過度。
這時的無鹽大聲向著前面的黃浦蕭喊道:“你可不可以慢一點啊,在大街上騎這么快,作為一個王爺會引起眾怒的?!?p> 無鹽好心的提醒黃浦蕭,剛才她聽到旁邊的路人說黃浦蕭的不是了,不怪大家說他,連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這時的黃浦蕭一臉漠不關(guān)心道:“罵去吧,我不在意,我只知道自己高興就好了。”
無鹽無奈的搖搖頭道:“你啊,你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你覺得自己也快樂嗎?”無鹽說完,不在理會這個不講理得人,看著前面的人群,好不要撞到人。
“娘。”這時一個小孩子哭喊著,走在前面的馬路上,眼淚流著。
旁邊的路人也都忙著自己的事情,這時黃浦蕭的馬飛奔過來,路上的行人各管個的亂跑開來。只留下了路中央的小孩子。
只見小孩子背對著馬,這時他聽到了后面的馬蹄聲,慢慢的回頭,當(dāng)他看到飛奔過來的馬時,更加哭的大聲。
這時就連黃浦蕭臉上有一點的動容,面前可是一個小孩子啊,自己在怎么囂張,也不可能害人啊。
“啊,孩子?!甭愤呉粋€美婦愣在那里,用手捂著嘴巴。
旁邊的路人一個個大驚失色的看著路中央的小孩子。
無鹽不由得張大嘴巴,手不自主的拉著黃浦蕭的衣服,越來越近,自己也是罪魁禍首啊,剛剛要不是自己耽誤黃浦蕭騎馬,以他的技術(shù),估計也會安然躲過小孩子把。
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這孩子不保了,是哪家的孩子啊,就丟在馬路上。
這時黃浦蕭趕忙拉著馬,驚人的一幕發(fā)生了,只見馬大叫一聲,馬蹄高高的揚起,整個馬凌空站立起來。
馬的后踢不由得退后一步,前踢向著一旁落下,坐在上面的無鹽微微松了一口氣,跳下來馬,跑道孩子面前。
“不要害怕,已經(jīng)沒事了?!睙o鹽抱著小孩低聲的安慰著。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無鹽一看到小孩就有著一種親切的感覺,大概是女人的原因把。這時的小孩早已停止了哭聲,他早已嚇壞了。
“孩子?!边@時剛才的美婦飛撲過來,一把抱著自己的孩子,眼淚不由的流了出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只見她抱著孩子的手有一點發(fā)抖,剛才的一瞬間,她以為自己將要失去這個孩子了。
無鹽站在一旁有一點尷尬,只見旁邊的路人指著無鹽和黃浦蕭指指點點,讓無鹽有一點呆不下去了,這時她想起了自己應(yīng)為相貌丑陋被侮辱的情景,心里不由得一陣難過。
趕忙來到黃浦蕭身邊,打算坐上馬離開。
“等等,這么就想走了。”只見在馬的前面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一臉的痛恨,他的手里拿著一把菜刀,身上圍著一塊圍裙,應(yīng)該是旁邊肉脯的老板。
無鹽忍不住回頭,看著男子,馬上的黃浦蕭看了一眼肉脯老板,冰冷的開口道:“怎么,你想找事不成?!?p> 男子傲然抬頭道:“堂堂天子腳下,盡然趕在街上騎馬,傷人無數(shù),最起碼要有一點補償不是嗎?”
“哈哈,天子腳下,真是可笑,天子在哪里啊,怎么能在他的腳下呢,他貌似在皇宮里呢,再說就算是站在這里,我們也不再他的腳下不是嗎?”
旁邊的無鹽聽到這樣狡辯的話,不由得哭笑不得,真會強詞奪理,不去做生意簡直就是屈才了。
面前的大漢臉色也難看起來,“你不要強詞奪理了,不管怎么樣,你要是不賠償,今天就別想離開,要么我就去報管了?!?p> 無鹽看了看面前的大漢,再看看黃浦蕭,不知道她怎么應(yīng)對,要是自己干脆給人家賠了算了,干嘛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