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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兮遇兮奈若何

第二十五遇 只準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

遇兮遇兮奈若何 普濃月伴 2685 2013-03-11 20:34:44

  一行人站在電梯里,有點悶得慌。

  何鐘寒的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剛剛的那一幕,跟第一次見面,多像。

  她道歉的樣子,笨拙,卻可愛。

  你還不承認自己是若遇惜,你有這么不想見我嗎?

  若遇惜站在翻譯和深藍的中間,深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幾眼,其實她的心里還是有些動搖的,但是,還是強忍著面不改色。她沒敢抬起頭去看前面人,只是看著他西裝上的條紋,她的心里跟著條紋畫著一條一條線。以后就讓我們做平行線吧,永遠看著彼此就好了,不要再有任何交點。二十七樓,真高,電梯怎么走這么慢。

  這次的專訪竟然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若遇惜坐在沙發(fā)上,臉都快癱掉,但是還是撐著保持端正的姿勢,微笑著。她手緊緊捏著著筆,低著頭不停的記著,她不敢抬頭,她害怕她一抬頭,就被坐在對面的他看到她滿頭的汗珠。其實,她的胃疼的她一直在咬著牙,所以她剛剛主動要求跟何鐘寒的翻譯換一下工作。她捏著筆的關節(jié),漸漸泛白。要知道她昨天只吃了一頓飯,今天早上什么都沒吃就匆匆趕過來了,現(xiàn)在還進行著這么費腦力的活動,再不結(jié)束,估計她會當場暈倒。啊,上天啊,快點結(jié)束吧。

  何鐘寒和佐佐木主編談的挺高興,他偶爾會無意的看一眼歌靜流小姐。何鐘寒發(fā)現(xiàn)她的表情好奇怪,她幾乎要把那支筆捏斷。但他什么都不能說,平靜的和主編談著話。

  若遇惜終于等到了那句,“那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她舒了口氣。又是一番握手鞠躬感謝。在這樣下去,若遇惜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工作人員張羅著一起去吃飯,若遇惜跟著佐佐木主編耳語了幾句,匆匆去了洗手間。

  何鐘寒看著主編一臉擔憂的表情,就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該死的若遇惜,你到底跑日本來干什么來了。不行,今天一定找機會好好單獨教訓她一頓。

  若遇惜到達飯店時,一大桌子,竟然只有何鐘寒旁邊一個座位。

  深藍竟然坐在主編的右邊。這明擺的是故意的嘛。

  若遇惜硬著頭皮坐下來。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她得好好吃頓飯,胃還在隱隱作痛。

  何鐘寒看著若遇惜的臉色有些蒼白。纂酒杯的手,狠狠的捏了捏。他還得一臉笑意的和主編敬著酒。

  期間各種敬酒,何鐘寒看著若遇惜一杯一杯的接下,他的胸口火在燒。他真想一把奪過她的被子,可是他,不能。他只能看著她的臉漸漸變得緋紅,然后,在心里怒火中燒。

  一頓飯結(jié)束,天已經(jīng)微黑,一行工作人員之間倒也熟悉了不少。把明天的工作流程一介紹,大家就分開了。雜志社早已給何鐘寒和深藍安排了酒店,就在這附近,他們可以馬上去休息??墒呛午姾劾镉行┲薄?p>  他看著若遇惜和主編在說著什么,然后,若遇惜一鞠躬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在深藍的耳朵邊說了幾句什么,轉(zhuǎn)身又走進了飯店。

  若遇惜急匆匆往車站走,她胃疼的厲害了,可能是剛剛喝酒了吧,她得連忙趕回去吃藥。她并沒有注意到背后有一個人一直鬼鬼祟祟。衣服上的帽子隨意搭在頭上,倒也遮住了半個臉。只是個子還是高的有些引人注目。

  若遇惜站在電車上有些暈暈乎乎,她的頭前后的點。并沒有注意到有一個高個子的黑衣人隨意的站在她旁邊。她的頭點著點著就碰到一個平穩(wěn)而溫暖的地方,她就那樣安心的睡著。周圍人各種眼神,看著這個擁擠的電車上,高大的男人,用手為女孩隔出一片世界,她的頭抵在他的胸前,他一手扶著旁邊的扶桿,為她做成圍欄,另一只一手半扶著她的腰。這畫面曖昧,卻讓不少旁邊的高中生們暗暗的尖叫。

  若遇惜醒來時,電車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她站的腿有些疼,可是眼前卻有一個黑色胸膛,她一抬頭,就看到何鐘寒的帶著笑意的眼睛。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的眨了眨眼睛。可是那黑色的連衣帽下的臉,那樣精致,笑起來那樣魅惑,不是何鐘寒還是誰。

  若遇惜不知道該說什么,正想說話時,就聽到電車報著電車到了最后一站。若遇惜差點沒跳起來。難怪沒有人了呢,剛剛她就應該注意到的。何鐘寒看著她一臉快哭的樣子,聳聳肩,“沒辦法,誰讓某人剛剛睡得像豬一樣。我又不知道從那兒下?”

  若遇惜捏了捏拳,呼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下車。”

  何鐘寒跟在若遇惜的背后,從電車里出來。夜,有些涼。何鐘寒把拉鏈往上拉到了頂端。他看著走在前面搓著手的若遇惜,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歌靜流小姐,再不跑起來,最后一班回家的電車就趕不上啦。”

  突然他跑上,一把拽起若遇惜的手跑了起來。若遇惜還沒反應過來,就跟著跑起來。

  若遇惜在后面看著他拽著她的手,她的記憶依稀回到了,某個晚上,他也是這樣牽著她,跑過人群,跑過十字路口。

  不知道是不是跑的太快,風太大,若遇惜感覺到眼睛酸酸的。她卻什么也沒說,就這樣跟著他跑著。

  最后一班電車算是趕上了,也真的是最后一班。這個電車空空蕩蕩的。一節(jié)車廂里沒有幾個人。若遇找離出口最近的地方惜靜靜的坐下來,何鐘寒坐在她的對面。他看著她,眼神復雜。若遇惜沒有故意去撞他的眼睛,她害怕,眼睛再次酸澀。

  不知道過了幾站。若遇惜看著何鐘寒頭仰著靠在座椅上,閉著眼。

  她的思緒又飄回到很久以前,他在酒吧里也是這樣睡著。那時,她看著他,她的心都痛。

  可是他說,她只是他的粉絲,若沒有粉絲,他在那個殘酷的世界里,要怎么存活。

  對,她太高估自己了。她以為那就是愛情。

  若遇惜本來要覆在他臉上的手,重重的落在他的肩上。

  “起來了,到站了。”

  何鐘寒睜開眼就看到若遇惜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她的渾身散發(fā)著冷冷的氣息。何鐘寒不知道怎么了,剛剛她的眼里還是滿眼的悲傷,自己就睡著了一會兒,怎么變化這么大,女人真是善變。

  何鐘寒跟著若遇惜來到她的房子,他看著狹小的房間,連床都沒有,心里猛地一沉。原來,你的生活是這樣的。

  若遇惜一直是面無太多表情的,只是在他進房間碰到頭時,差點笑出來,但還是故作沒看到。

  “你現(xiàn)在回去,酒店人他們會懷疑的。所以,今晚你就住我這兒,明天早上你起早點回酒店去吧?!?p>  若遇惜扔給他一床被子,你睡那邊,若遇惜指了指房子的最那邊,剛好與她睡覺的地方形成了對角線。她就進了洗手間。

  何鐘寒坐下來,“報告,歌靜流小姐,這地方太小,我退都伸不直。”若遇惜正在刷牙,一口水噴了出來。隨便漱了口,出來,就看到何鐘寒一臉無辜可憐的坐在那兒,懷里還抱著被子,像個三歲大男孩。

  若遇惜手插著腰,大呼一口氣,每次他都能把她肺氣炸,還好,她的肺更強大。

  若遇惜把房子中間的小桌子移到墻角,好的,這下夠了吧。

  何鐘寒躺了下來,看著若遇惜,“報告歌靜流小姐,這里睡著不舒服。我想去那邊。”何鐘寒用嘴指著若遇惜睡覺的地方。

  “你!好吧,你睡吧?!比粲鱿б晃鼩?,做了一個我忍了的表情,撅著嘴準備過去把被子報到另一邊。誰知道何鐘寒一下挪過來,竟然把一把拉住了若遇惜的被子,她就這樣毫無準備的跌倒在他的懷里。何鐘寒看著她,眼神變得特別迷離,還有不忍。

  “若遇惜,我....”何鐘寒話還沒出口呢,就一個后仰,倒在了地上。若遇惜站起來,一拍手,哼,只準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在我這兒,這個理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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