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仙門的大陣外、靜悄悄的,兩道黑影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反復游走查看。
確定沒有人在后,取出了一個葫蘆,對著結界噴出一道刺眼的火光。
直接將之燒出一個大窟窿出來,沒有料到的是、兩道黑影身上也著了火!
兩人硬是沒有吭,反而強忍難受、順著大窟窿進入了結界!
之后用葫蘆收了殘留火焰,兩人才有低罵之聲。
“我去,這火這么猛!我們離那么遠,還把頭發(fā)和眉毛燒光了!”
“嘿嘿,云師弟!你現在說是我佛教佛子,大家都信!”
“萬師兄,你尋我開心不是!”
“呵呵,應該沒有人發(fā)現,咱們趕緊進去吧!”
“你就在這里守著吧,剩下的我來!第二層人就多起來了,要蹲守一段時間才有機會!”
“好吧,云師弟,你自己小心!記得找合適的地方,放下傳訊令牌、錄制證據!”
“放心,我記得了!”
兩人正是來偷襲的水云、萬詩休,已經順利摸到了尸仙門的警戒大陣之內。
兩人先傳送到了佛教的一個附屬修真家族內,然后飛梭飛了一個時辰才到了尸仙門的地界。
本來不會這么輕松就接近一個門派的,但現在他們的主力在血魔門激戰(zhàn)正酣!
這一場仗的勝負,直接關系尸仙門的生死存亡,怕是精英都去了。
而留守的修士,估計也是心猿意馬、圍在一起看全息影像了解戰(zhàn)況。
到了第二層,水云蹲守了約莫一刻鐘,發(fā)現沒有任何人!
便取出葫蘆把結界燒了一個窟窿,一閃身進去了。
第二層防護陣法內就是下品和中品的尸池,水云輕呼了一口氣:“好戲要開演了!”
他換上了血魔門弟子的法衣,利用面具也幻化出了、血魔門筑基弟子特有的、面部潰爛的樣子!
一翻手拿出了一個令牌,這些道具都是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順手撿的。
魔門不比東南各大派,還有弟子身份牌,記錄得失啥。
魔門啥都是帶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弟子也是靠腦子記,令牌代表的是權勢或者權限!
水云手上只有兩個毒器,目標就是這兩個尸池。
當然,如果能摸到上品尸池最好,不過水云修為太低、還是這兩個靠譜。
如果不是因為主力都在攻打血魔門,水云估計連門都進不來。
即便第二層的尸池,水云心里也沒底!
雖然身上有些寶物,他也扛不住元嬰期幾下,靈力耗盡后就會任人宰割。
更不要說作為一流大派內,肯定有分神大修坐鎮(zhèn)。
水云自己尋思著情況,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自己為啥這么拼命???
攻打的又不是自己門派!
血魔門自己都不來偷襲!
因為正義??
因為想立功,獲得進入血池機會??
思來想去,啥有能比小命重要?。?p> 即便想到這一層,水云仍然沒有退去的覺悟!
最后他搖搖頭,給自己下了個結論,估計就是:“二的太狠!二貨、二愣子、二傻!”
水云小心翼翼的順著林蔭小道,飄向第一個血池探查情況。
路上遇到了幾個弟子,見到水云、都是畏畏縮縮的躲在一旁!
因為在地表走動的、多是先天期,沒有能飛的人。
像水云這樣貼著地面御空而行的,代表筑基身份,自然能鎮(zhèn)住他們!
約莫過了一刻鐘,水云陸陸續(xù)續(xù)也見了十來個尸仙門的弟子。
看他們的神態(tài)和作為,心中略微踏實一些。
深呼一口氣,拿出一柄普普通通的中品法器法劍。
御器飛向第一個尸池,如同頭頂通過的、其他筑基修士的做法一樣。
沒過多久,水云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之氣。
在還沒有熏暈之前,水云立即封閉嗅覺,再次暗罵自己傻二、非要冒這個險。
十幾息后,水云看到了一處峭壁之下的深谷。
到了旁邊,水云感覺眼睛被熏得睜不開了。
無奈之下,撐起靈力護住自己的皮膚、咬牙再次接近。
水云有模學樣的,按下法劍、落在峭壁邊緣。
峭壁之下的深谷,竟然全是黃黑相間的糊糊!
糊糊之中全是各種尸體,有人的、有妖獸的。
當然還有各種殘肢、蛆蟲,很多筑基修士就盤坐在糊糊之上、似是修煉。
水云只是看一眼,就干嘔起來,吸引了旁邊很多人詫異的眼光。
不過筑基修士都在糊糊之上,崖邊的都是先天期!
水云反應過來后,蠻橫的瞪了先天期的尸仙門弟子后,周邊就沒有人敢出聲了。
在邪派中,動不動就自相殘殺,這些先天期自然不敢惹筑基的弟子。
水云壓制心中的反胃,盤坐在涯邊、不動聲色的觀察四周修士的行為。
主要就是仔細觀察,有沒有高階修士。
確認只有兩個金丹期的宗師坐鎮(zhèn)、沒有元嬰老怪后,水云隱蔽的放出一條樹根、鉆入地底!
樹根頭部化為手掌,抓著幾張靈符。
細看上去,竟然是封住的那幾條金丹期血蛭。
這自然是水云念珠中封印的,那批金丹期血蛭、二十多條。
已經提前取出,用靈符封印好了。
然后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放置了傳訊令牌。
這樣就可以,實時將影像傳出。
自己的貢獻讓人看到,水云也是樂意的。
大雨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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