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霍先生有意無意,但是昨日幫我解了圍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這一聲感謝還是要的?!庇嗲毓~轉(zhuǎn)了個身,以和霍冧面對面的姿勢站著,然后緩緩的朝著霍冧伸出了右手,“霍先生,介意和我做一個朋友嗎?我先自我介紹下,我叫余秦箏,霍先生可以叫我秦箏?!?p> 大概是真的覺得余秦箏有些唐突了,或者說余秦箏的示好和接近讓他有些難以理解。
出于禮貌,霍冧下意識的伸出手和余秦箏相握,未松開,指腹間能輕易的感覺到來自她指尖的溫度。
余秦箏的手要比身為男人的他還要更涼一些,在這樣的夏季,總是會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霍冧卻不得不承認,余秦箏的手,很軟,柔弱無骨,手背上的皮膚,細膩猶如一塊上好的和田玉一般。
“余總,我很詫異?!笔栈厥郑魞潆S手將右手放進了褲兜里,他的褲兜里一直習慣性的放一塊干凈的手帕,而此刻,藏在里面的手,正輕輕的蹭著手帕,擦著他才和余秦箏握過手的右手。
動作雖然小,可余秦箏到底還是看了個清楚。
她多少覺得有些傷自尊,畢竟她是女人,不過,余秦箏也理解,一個有潔癖的男人,大概和誰握了手都會這樣,不然,總不可能他今天這塊手帕是特地為了和她余秦箏握了手以后做的準備。
這樣一想,余秦箏心里舒服了許多。
“霍先生想聽真話還是假話?”余秦箏俏皮的朝著霍冧眨了眨眼睛。
“假話如何?真話又如何?”霍冧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對余秦箏的答案有些感興趣,所以,說完話以后,他看著余秦箏,在等待她的回答的時候,唇角邊帶著一抹淺淺的笑。
“霍先生笑起來很好看?!庇嗲毓~脫口而出,話說完以后才覺得自己孟浪了,她歉意的笑了笑,“這句是真話。”
“余總笑起來也很好看?!被魞渌普娣羌俚幕亓擞嗲毓~一句。
聽到余總兩個字,余秦箏微微一愣,但是,臉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情緒來,不過心里卻明白霍冧沒準備和她深交,所以,在她自我介紹以后,依舊一如既往的喊她余總,而不是余秦箏,或者哪怕是余小姐。
“其實沒有假話,霍先生很值得我結(jié)交,無論是從霍先生自身的能力,還是以霍先生和年光笑的交情而言,我覺得,我似乎都要和霍先生打好關(guān)系?!庇嗲毓~含笑回答。
霍冧聽了后倒是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余總要回應城發(fā)展擔心和年光笑遇上然后被他為難這才想著要和我結(jié)交好讓我在你們兩個水火不容的時候幫你一把?余總真是自謙了,也擔心過多了,剛才余總進來是年董親自迎接,而后年董又親自帶著余總?cè)チ藭空勈?,我想,有年董護著,余總是不用擔心年光笑會為難你了?!?p> 霍冧雖然沒有直白的說年董是余秦箏的護身符,但是,也已然明白,余秦箏肯定是會和年家有利益的牽扯了,至少,在最近有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