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了!”吳山的車子停留在一棟豪華的建筑門口。
此刻停車場上面已經(jīng)停留了不少的車子,其中三分之二的車輛都是經(jīng)過改裝,此刻的人們的審美觀念雖然和以前差不多,但是更多的人愿意為了安全,把車輛改裝的更為強(qiáng)大,更注重的是實用性能。
“走,我們進(jìn)去,拳場建立在地底下,地表層的建筑是一個酒樓而已,為一些客戶提供住宿等其他娛樂所用?!?p> 門口站著兩個穿著旗袍的漂亮迎賓,見秦川一行人進(jìn)來。
“歡迎觀臨!”
“先生是需要住宿還是其他服務(wù)?!?p> “我們?nèi)ベ悎?!?p> 迎賓女子發(fā)出甜美的笑容:“先生這邊請,你來的時間剛剛好,我們賽場正有一場大的賽事在進(jìn)行呢?!?p> “哦!那我就要看看。”吳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意的回了一句,他知道這不過只是舉辦方的一些小手段罷了。
迎賓女子幫忙按開電梯,見他們?nèi)诉M(jìn)去,隨后躬身道:“祝各位先生在下面玩的開心?!?p> 電梯里面。
吳山道:“這個斗獸場是屬于一個比較大的勢力,在這個基地里面屬于一流層次,領(lǐng)頭的叫做羅科,年紀(jì)四十左右,以前在G省便是有名的一方大佬,專門從事一些灰色交易,交際廣泛,黑白兩道都是一方人物,他三十六歲的時候便是開始漂白,雖然漂白,但一些行業(yè)他也并沒有放手,一直把持著?!?p> 大災(zāi)難之后他憑借手中的實力,以及軍火,迅速的成長了起來,成為了一方力量,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本身也是一個進(jìn)化者。據(jù)說實力達(dá)到了三階以上了,不容小覷。
大災(zāi)難之后不知道有多少的大勢力消失不見,但是也有許多的新的勢力崛起,但都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們的創(chuàng)辦者要么就是一位實力強(qiáng)大的進(jìn)化者,要么手中就是掌握著大量的軍火,并且有一批衷心的手下。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電梯的鈴聲便是響起,門開了。
“走,好好看看,今天好好的玩一玩,我請客?!?p> 下面的空間非常的大,電梯一開門,便是一個大廳,一個不算大確比較華麗的前臺。
“看見那兩個通道沒有,其中一個是通向賭場的,而另外一個則是斗獸場了。走,我們過去?!闭f著便是領(lǐng)著秦川朝著右邊的通道而去。
進(jìn)入通道里面,以秦川的聽力便是聽到了那巨大的喧嘩之聲,那是充滿瘋狂,癲狂,竭斯底的叫聲。
聲音鼎沸!
“看來還真是有好戲可以看,平時可是沒有這般的熱鬧?。 眳巧絹砹伺d趣,加快了腳步。
秦川跟著他的腳步,大約幾分鐘之后便是來到一個地方。
這是類似于古羅馬斗獸場一般的地下建筑,下面是圓形的斗獸場,而兩邊高高的地方則是建立了座位。
斗獸場的大小約莫一個兩個足球場那般大小,這可是一個大手筆,能夠在地下建造出這么巨大的建筑,花費(fèi)可是不低,想來那羅科也是下了大力氣。而兩邊觀眾席上面坐滿了前來觀看的人們。
粗略一看,起碼上萬人!
可謂是人員眾多。
他們有些人衣著華麗!
有些人衣著破爛不堪!
有些人是成功人士,或者貴族小姐。
但此刻他們都坐在觀眾席上面,對著下面發(fā)出瘋狂的叫聲,他們面部甚至已經(jīng)扭曲了起來,他們瘋狂的吼叫著,叫好著。
殺!
殺了他!
砍了那家伙的腦袋!
殺了他!
“死亡之刃殺了他,殺了那個狗-雜種,干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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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揮舞著拳頭,手中拿著一張張的紙券,那是賭場的壓的賭注證明,下面雙方戰(zhàn)斗,上面觀眾押注,根據(jù)不同的戰(zhàn)斗有著不同的比例。
“要不要玩一兩把!”
“你看他們兩個誰能夠贏取勝利!”
秦川目光朝著下面看去。
兩個漢子正在進(jìn)行殊死搏斗。
其中一個光著膀子,手中拿著一把不知名的刀,他的身上已經(jīng)布滿了傷口,其中有一條傷口從腹部劃過,血流如注,他站在一個處,目光如狼死死的盯著對面那拿著兩把匕首的魁梧大漢。
“去死!”
魁梧大漢身形一動,兩把匕首快速的朝著他的脖子劃過,但卻被對方僥幸的躲了過去。
隨后雙方又交戰(zhàn)在一起。
伴隨著觀眾的呼喊之聲,他們交戰(zhàn)在一起,刀刀見血,沒一道鮮血的飆飛,觀眾們都是報以極大的熱情發(fā)出狂呼之聲。
他們的熱血在這個地方沸騰嗎?
不!
不是!
他們是在這里發(fā)泄,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發(fā)泄內(nèi)心的恐慌和不安。
也有些可悲!
他們自己不敢去搏斗,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獲得內(nèi)心短暫的安慰。
他們歡呼!
他們把自己代入到正在搏殺的斗士。
吳山道:“這些出來搏斗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奴隸。他們被販賣到這里面來,不僅僅需要和人搏斗,更多的是需要和變異獸搏斗,觀眾很喜歡看變異獸活生生把人撕碎,活吞的場面,在或者一個普通人殺死經(jīng)過血戰(zhàn)殺死一只變異獸的場面?!?p> “奴隸?“
吳山聽出了秦川話語之中的疑惑,笑道:“他們都是一些敵對勢力的人,當(dāng)羅科剿滅一個勢力,就會把那些人放在這個地方,另外一些人也是會販賣人口給羅科。”
秦川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于奴隸這二字,秦川感覺并沒有什么,畢竟時代不一樣了,每一個時代都是有著他所特有的屬性不是嗎?
“那個青年應(yīng)該能贏!”
吳山聽到秦川這句話,仔細(xì)的看了一會兒,隨后對著穿梭人群之中的服務(wù)員低聲說了幾句。
“我相信你的眼光,就買他了,不過我也疑惑,那個青年雖然是進(jìn)化者,但是從他表露出來的實力來看,也只是達(dá)到一階中期而已,而那個中年男子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階后期,并且青年男子還受了重傷?!?p> “繼續(xù)看下去不就是知道了嗎?”
吳山啞然失笑:“也對,也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聽見。
“該死!”
“起來!”
“起來,殺死他!”
“殺死他!”
“我的錢,全沒了,該死的死亡之刃,害我損失了這么多錢。”
目光朝著場地望去。
只見那青年男子,雙腿狠狠的絞住中年人,而他的刀已然狠狠的插入了對方的身軀,不過他自身的情況并不見得有多好,沒入胸口的兩把匕首,證明著他也是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以命搏命!
此人到也是一個狠角色!
秦川對于那個斗士不禁高看一分,隨后搖了搖頭,這種傷勢,就算是有上好的療傷藥物也是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并且以后還會留下一些后患,他自己也算是廢了。
不過他至少贏了這一場!
至于以后?
以后的事情誰又會去管。
青年男子并沒有贏下戰(zhàn)局的喜悅,面上帶著濃郁的悲傷,艱難的站了起來,朝著那已經(jīng)打開的出口而去,只余下那正在激情演說的主播。
觀眾席位有人歡喜有人愁,贏的人興奮不已,輸?shù)娜似瓶诖罅R,而他們剛才還在不停的為對方鼓舞。
“看來還是兄弟你眼光獨(dú)到!”
伴隨著主播的演說,大家知道下一局的比賽項目是一項激動人心的項目。
二階變異獸和三個一階進(jìn)化者的戰(zhàn)斗。
原本喧嘩的人,在主播的言語鼓動之下,又興奮的吼叫了起來。
“殺!”
“殺了那該死的爬蟲!”
“撕碎他們!活吞他們!”
伴隨著兩邊閘門被打開!
一頭二階變異蜥蜴被驅(qū)趕了出來,于此同時另外一個入口,三個被鐐銬所捆綁的中年人一隊全副武裝的人員牽了出來。
他們熟練的解開那三個人的枷鎖,隨后退入閘門里面。
閘門轟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
偌大的一個場地,只余下三人,一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