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晚的雙眸大亮了幾分,盯著軒轅逸寒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有些小小地期待問道:“任憑哀家處置?攝政王此話可當(dāng)真?”
瞧著她那閃爍著狡黠雙眸的眼睛,軒轅逸寒挑了挑眉,倒是也不意外。
“本王說話算話?!?p> 盛晚晚笑瞇了眼睛,那神情像極了狐貍,“既然攝政王都這么說了,那哀家就讓盛晚晚親自過來取又何妨?”嗯,其實剛剛他說任憑處置的剎那,她的腦子里幾乎是立刻就閃過了一個畫面,就是將眼前的美男給推倒蹂躪的畫面。
但是很快,她就被這樣的想法給驚悚到了。她這是鬼迷心竅了不成,竟然會想著要把眼前這妖孽男給撲倒蹂躪?
“那既然如此,哀家就先告退了,有攝政王這句話就放心了。”
剛剛想法閃過之后,她現(xiàn)在都不免有些煩躁了,要知道她萬萬不能自己再扮成盛晚晚跑來拿金蓮,那無異于是羊入虎口,簡直是找死。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讓眼前這個男人乖乖將金蓮交出?
她兀自思考著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卻完全忽略了還留在府邸的蕭怡然。
男人的目光落向她的背影,眼眸深沉了幾分。紫眸中的光更顯深邃。
“爺,聽聞成王和宏王今日已回宮了。”盛晚晚前腳剛走,閻澤便入了屋子里來,輕聲說道,“此次他們的目的,聽聞是護國寺的龍脈。”
聽到龍脈二字,軒轅逸寒的眼眸中一抹殺氣騰升。
“本王好久沒有瞧瞧這般熱鬧了。”他冷冷勾唇,周身四溢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閻澤站在屋內(nèi),遲遲沒走,軒轅逸寒略微挑眉問道:“還有事?”
“是……蕭太后還在門外?!彼麄冞@些做屬下的,對于這些主動來找爺兒的女人早就見怪不怪了,不過至今為止可以正大光明跨入爺房門的只有那夜家小姐,唯一一個。
軒轅逸寒輕輕蹙眉,“這事情還需要本王吩咐?”
閻澤不用問也知道爺?shù)囊馑?,肯定是不見。只是他瞧著這夜太后可以這么自如進(jìn)入,還以為王爺會讓那蕭太后進(jìn)入呢!
……
盛晚晚撐著下巴,和對面的梨晲大眼瞪小眼。
“晚晚,你怎么做?”梨晲終于是有些按捺不住了,終于是出聲問道了,“你別這么盯著我的臉看,我在問你很嚴(yán)肅的問題?!?p> 盛晚晚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啊,那男人狡猾地很,知道月瑤是假扮的,所以要盛晚晚親自去拿,這次你能不能再幫我去找一個類似的女人來???”
梨晲嘴角抽了抽,“你和他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啊,他到底是為什么揪著你不放???”
盛晚晚攤攤手,“我也很想知道?!?p> 她丫的最無辜了,不過也怎么也想不明白,軒轅逸寒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非要盛晚晚不可,這種執(zhí)著真是讓她懷疑至極。
“算了,這事情先暫且擱著,我先去會會洛玉澤那男人再說,金蓮若是拿不到只能從另一條突破口走了?!?p> 什么鬼任務(wù),盛晚晚到如今已經(jīng)不知道罵這個任務(wù)罵了多少次了。
出了門,瞧見幾名宮女匆匆而過,剛巧聽見了她們的議論聲。
“聽聞成王和宏王回來了,今夜要設(shè)宴?!?p> “是嗎?不是剛好到了大祭的日子了,幾位王爺都要回京都了吧?”
大祭?什么大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