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挑了挑眉梢,“太后上次不說要對本王負(fù)責(zé)?”
盛晚晚想起那天她拍著胸脯說,放心她不是那種不負(fù)責(zé)任的人,若是想要她娶,她一定娶。她的嘴角忽然抽了抽,竟是莫名覺得這男人今天一定又是哪里出問題了。
“那純屬玩笑話,攝政王切勿當(dāng)真。”
“若是太后不想做本王的人,太后的性命本王便不管?!?p> 呃……這是什么意思?
盛晚晚總算是明白過來,是因為昨晚上他說的,他會護她,只要她幫他拿到紫金玉笛。她就說,這狂拽的男人怎么會突然這么好心來幫自己。原來是這樣啊。
瞧著他們兩人聊得如此和諧,軒轅明杰的眼眸一深,似有不悅。這個攝政王,他的確是惹不起,可是卻又不甘心。
龍明珠更是,眼底都是惱意,被這么華麗麗地忽略了,握住拳頭,指甲深陷入了掌心之中。
盛晚晚輕咳了一聲說道:“哀家忽然覺得,必須要對攝政王負(fù)責(zé)才行?!彼褪菈︻^草啊墻頭草,在風(fēng)中搖擺,現(xiàn)在誰有好處她就要往誰身上靠。
軒轅逸寒的嘴角輕輕勾起了一抹弧度,“可要學(xué)騎馬?”
“要,當(dāng)然要!”看著他嘴角的笑意,盛晚晚覺得自己一定是哪句話取悅了他,他自然會讓她騎一騎他的馬兒了。她本來就想要騎一下過過癮而已,這會兒自然是不會說什么的。
“上馬?!蹦腥说统恋纳ひ?,帶著魔性。
因為靠的太近,他的氣息繚繞在她的耳邊,引起她身上一陣酥麻。該死的呀,這混蛋真是可恨,她盛晚晚頭一回竟然莫名有些臉紅了。
“咳咳,哦?!彼p咳了一聲,輕輕哦了一聲以作掩飾,但是站在馬兒這兒才恍悟這匹馬好生高大強壯,就像是某個男人一樣……
別看軒轅逸寒乍然看下去不是那種彪悍的樣子,但是裹著衣料之下的身材絕對是極好的。
盛晚晚很想哪日偷窺一把,過過眼福也好。
只是這會兒,她不能再胡思亂想,只能踩著馬鐙,上了兩次都沒有爬上去。這么重復(fù)了兩三次后,讓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終于是忍受不了,決定幫她。
一只大手忽然托了她的屁股一下,她才得以順利上了馬兒來。
可是,她的臉色卻是僵硬了幾分,她轉(zhuǎn)過頭來怒道:“軒轅逸寒!你丫的敢吃我豆腐?”差點就想說老娘和你拼命這話就要蹦出來了,但是緊接著讓她更是臉色大變。
身后忽然壓下了一個重量,這男人居然也上了馬!
“喂喂?你要干什么?”她不免有些警惕了。她盛晚晚生平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么親近,親近到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了。之前是借酒膽把他給親了一把,可是那畢竟是借酒膽,更何況事后她一點感知都沒有。
“教太后騎馬?!蹦腥说统恋纳ひ舻懫?,波瀾不驚。
“……需要這么坐著嗎?”盛晚晚無語了好半晌,這才問出口。
“坐好。”軒轅逸寒掃了一眼那遠(yuǎn)處看著的軒轅明杰,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莫名的,看著那男人靠近這死丫頭,就讓他不爽快,只是他想不明白這種不爽快是來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