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銘:“這是什么,國家zhu席簽發(fā)的特別通行證?”
聞言許薇的臉都綠了。
陳小雪好奇的湊過去,“讓我看看讓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奇怪的東西?”
謝銘抬手躲開了陳小雪伸過來的爪子,陳小雪繼續(xù)撲,“老師你讓我?guī)湍憧纯绰?,萬一上面有什么有毒有害的物質,傷害到您可怎么辦,那全班的同學不都得心疼死?。 ?p> 謝銘一個白眼扔過去,“那不是如你意了,以后再也沒有那個煩人又討厭的家伙每天追在你屁股后面逼著你做'很多的作業(yè),背很多的知識點。以后你在學校里就沒人管得了你了,你以后就是一中一霸,想怎么橫怎么橫?!?p> 聽著謝銘的話,陳小雪竟然還一副深思狀。
突然覺得這個提議棒棒噠!這個想法剛冒出頭就被陳小雪一巴掌拍回去了。
陳小雪臉上掛著不能更假的笑,說的話連她自己都受不了:“老師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有著特殊地位的。要不是你,也許我的高中生活就會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不僅浪費父母的錢,還浪費生命。這樣一想,老師您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更何況老師您還救了我的命!所以老師,把東西給我吧,我來幫你看看有沒有毒!”陳小雪努力忍著惡心感,讓自己顯得大義凜然。但是顯然她的那點小心思根本瞞不住謝銘,謝銘不僅沒給她看,還在她腦袋上賞了一掌。
對于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來說,最大的折磨就是一個新奇東西擺在你面前,可是要看到里面的內容卻要打開十幾把大鎖,解十來個密碼。但是在你好不容易解開了所有的密碼和鎖后,卻發(fā)現里面的東西已經被你一個天敵拿了。那感覺,怎一個咬牙切齒可形容!
而陳小雪現現在就差不多這種情況,想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得先打到謝大魔王。先不說自己現在手殘不殘,當是沈言君在旁邊,陳小雪就連這樣的一點小念頭都不敢有。這再次說明有一個比你還了解你的竹馬是一件多么……甜蜜的煩惱?
眼睛瞟了眼身旁的沈言君,卻見沈言君正在看著自己,陳小雪急忙把頭轉回來,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但是耳朵卻不自覺的去捕捉沈言君的動靜。然后陳小雪被自己的行為雷到了:我去!我特丫的在干啥?為啥會有種……嗯……傳說中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陳小雪大腦再次死機,目測一時半會重啟不了。
謝銘倒是沒有發(fā)現陳小雪的異樣,他再次看向許薇和錢真真,揚了揚手中的文件,“我不管你們是打著什么旗號跑學校來的,總之,在我接到通知之前,不論是誰,都不能隨便進入學校!現在,請你們快點離開,不然我就請保安了!”
一聽到保安,錢真真的那段黑歷史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想到那次被人架著出學校,周圍還有那么多圍觀的群眾,尤其是還有人錄了像發(fā)到網上,讓自己被貶的一文不值,錢真真就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狂躁因子。
錢真真上前一步,將謝銘遞過來的文件拍飛,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讓誰都相信錢真真這個無節(jié)操的貨絕對會對謝銘動手的。
陳小雪三人當前擋在錢真真和謝銘中間,讓錢真真不能碰到謝銘。
周謹宸眉頭皺起,“要丟人現眼就滾回你家去,不要在這丟我們周家的臉!”
錢真真滿臉的不屑,“周家?你也配稱自己是周家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要不是血緣的關系,我連和你呼吸同一處的空氣都覺得惡心!”
周謹宸很想說自己根本不稀罕那個周家,尤其是現在有錢真真這個討厭鬼,以前就因為周老爺子的原因不喜歡回周家的周謹宸愈發(fā)抗拒那個地方。但是現在卻不行,他不能說出這種話,更不能因為自己的一時痛快而給自己的父母帶來麻煩。所以,周謹宸咬咬牙,沒有繼續(xù)和錢真真爭辯,而是退到謝銘身旁,沒有說話。
這在錢真真看來,那就是自己勝利了,從來對自己都是牙尖嘴利的周謹宸這次卻主動后退,這不就是自己戳到他的痛腳,讓他沒辦法反駁。
一旁,看了一場好戲的謝銘再次開口,“你們倆怎么還沒走,難道真的要等我叫來保安護送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