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婚禮“上”
“好吧。”我不在開玩笑,認(rèn)真的說道:“你應(yīng)該試著強硬一點,畢竟你們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你有權(quán)利認(rèn)識她的每一個朋友,當(dāng)然了,如果她不希望你認(rèn)識的話,除了她沒有真的把你當(dāng)成男朋友之外,就是有事瞞著你?!?p> “也不排除你是備胎的可能性?!蔽矣旨恿艘痪洹?p> 可是……黑暗中,張楠皺著眉頭說:“她答應(yīng)過我讓我接了啊,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沒準(zhǔn)后面又發(fā)生了什么……”
我坐了起來,把枕頭放在身后靠著說道:“你看,這就是女人的精明之處,他充分的利用了你那簡單的思想,她認(rèn)為你根本不會想太多,所以才這么做?!?p> “什么意思?”張楠問道。
“我給你分析啊,你看對不對。她先說不用你接,而且他有朋友接,而且還是要聚會,那你肯定會懷疑她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什么“朋友”可是,她知道你懷疑了之后,又開口讓你去,那么你之前的那些懷疑肯定都消散了,你會認(rèn)為,她既然讓我接了,那肯定是清白的了。等你有這個思想之后,她又來不讓你接了!那你的想法肯定從之前的懷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到現(xiàn)在的“她肯定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不讓你接,而不是因為他的那些“朋友”不讓你接。我這么說你明白么?”雖然看不到張楠,但是我還是盯著他,我知道,我的這么多話他肯定一下子聽不明白,需要好好的消化一下,所以我沒有催他。
說實話,其實我自己也有些蒙圈了。
半響,張楠終于開口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意思跟你想的差不多,不過我這也只是分析,沒準(zhǔn)這事跟我想的就不一樣呢。”我急忙把鍋甩開,開玩笑,萬一人家真的沒什么事,而我的分析讓張楠深信不疑的話,那豈不是要出事?到時候我可承擔(dān)不了關(guān)系。所以,我現(xiàn)在得把這事跟我分開。
“那你不等于白說么。”張楠說道。
“白說不白說,得有一個人給你分析吧?”
“算了,不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你剛才說的我應(yīng)該試著強硬一點是什么意思?”張楠問道。
“女人像彈簧,看你強不強,你強她就弱,你弱她就強。記住兄弟,永遠(yuǎn)別讓女人把你壓下去,否則以后翻身可就難了。就這事,你應(yīng)該強硬的要求接她,而且必須要看到她的所謂的那些朋友,你要把你當(dāng)做他的正牌男友,而不是備胎。如果她同意,并且在她朋友的面,跟你做些男女朋友可以做的動作,那就證明你是安全的,如果她壓根不同意,而且找一堆借口的話,那你就直接沒戲了,你就該考慮放手了。中華兒女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ps:上述觀點純屬扯淡,若有女性朋友看到,請一掃而過?!?p> “兄弟,你這話有道理啊?!睆堥f道。
“那你看,我說話什么時候沒道理過?”我開始自吹自擂。
“行!到時候就按你說的辦!”張楠似乎下定了決心。
“對了?你那個葉子姑娘什么時候來?”我問道。
“下個月吧?!?p> “那你急個什么,計劃不如變化快,到時候在研究也趕趟?!蔽野颜眍^拿出來,準(zhǔn)備躺下了。
“說的也對?!睆堥贮c燃一顆香煙。
我轉(zhuǎn)過身,怒視著他說:“就這一根了,抽完在抽,牙給你打碎了!”
“看心情?!睆堥f道。
“艸!”我對他豎起一根中指:“睡覺!”
………
我是被電話吵醒的,看了一眼手機,又是那個惹不起的人,接通電話以后,谷雨佳囑咐我們兩個千萬不要睡過頭,否則饒不了我們,我實在是困的要死,只能嗯啊的答應(yīng)下來,掛掉電話之后,時間定格在五點十分,昨天一點多才睡,算算時間才睡了四個小時。
“該死的,就不能讓我睡個好覺。”我嘟囔著,翻身接著睡。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電話又響了,這次不是我的,是張楠的,張楠像是一頭死豬一樣,任憑電話一直響,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
“艸??!”我大罵一句,爬起來,拿起張楠的電話一看。
谷雨佳……
一肚子的火瞬間就沒了。
“喂!大姐大么,我倆正穿衣服準(zhǔn)備下去吃早餐呢,放心吧,肯定不會遲到的,嗯!嗯!好了,就這樣吧?!?p> 睡意全無了……
我的起床氣一向很重,但是現(xiàn)在卻不能發(fā),惹不惹得起先不說,人家今天是新娘子,你怎么好意思對她發(fā)火?至于張楠……
我用力的把他推起來,然后打開燈,看著張楠瞇著眼不知所措的樣子,嗯……氣消了。
并不能怪我拿他出氣,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又抽煙,又是感情糾紛的,我能多睡兩個小時,不拿他出氣,難不成我撞墻?
坐在床上抽了一支煙,感覺沒有那么困了,雖然眼睛有點疼,但是還能接受,掃了一眼張楠的空紅牛罐,有些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沒給自己買一瓶。
我穿好了衣服,張楠還是處于迷糊的狀態(tài),坐在那里,我懷疑在讓他坐五分鐘,恐怕他都能睡著了。
退了房,我們兩個在外面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打車向酒店駛?cè)ァ?p> 找不到地方怎么辦?記得王校長說過一句話“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正是因為這句話,我打車花了六十多塊錢。
我沒想到,我門兩個住的地方離酒店這么遠(yuǎn),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了,看了一眼酒店的名字和門口彩虹門上的姓名,“新娘:谷雨佳”“新郎:xxx”確定我們兩個沒走錯。
來的太早了,酒店里除了服務(wù)員,就我們兩個人,在次與服務(wù)員確認(rèn)過之后,我們兩個決定,找個地方在躺一會,躺了差不多十分鐘,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一點困意了,無奈,我們兩個只好拿出手機玩游戲。
等待是痛苦的,我們兩個干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后,接到了谷雨佳在婚車上的電話,得知要到了之后,這場婚禮,才終于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