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任苒媽媽離開后,有一段時間任苒很自閉,不與任何人說話,還是哥哥無微不至的在身邊照顧,后來到了學(xué)校,宋伊一他們一群人圍著她轉(zhuǎn),讓她融入他們的生活才漸漸好起來。
任苒很感謝他們,她更希望宋伊一能夠幸福,她和墨子軒的愛情能夠修成正果。
任苒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憂傷,也不知道哥哥現(xiàn)在過得如何,他一個人在那個冰冷的山莊,獨自承擔(dān)所有的重任,他的責(zé)任心很強(qiáng),所以他是不會放棄家業(yè)而離開,與她和媽媽一起生活,她最對不起的就是哥哥了,離開的時候肯定傷透了他的心。
“苒苒?!彼我烈恢浪欢ㄓ窒肫鹆耸裁磦氖?,握住她的手,給予關(guān)心和溫暖。
“我沒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有些感傷罷了,不需太過關(guān)心我。”
“反正你知道我永遠(yuǎn)在你身邊支持你,你不是一個人的就行了,還有有事不要一個人扛著,記得告訴我,我雖然不能幫你什么,但是說出來,至少心里會好少一些?!?p> 別看宋伊一平時大大咧咧,莽撞,做起不顧后果,其實她的心思是最細(xì)膩的,尤其是對朋友。
“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任苒捏了捏她的鼻子。
“哼,你還敢嫌棄我。”宋伊一傲嬌。
任苒好笑道:“我哪敢啊,你也別說我了,說說你的事吧?!?p> 宋伊一莫名其妙:“我?我有什么事?”
“你和墨子軒的事啊,你們兩個最讓人憂心了,明明兩個人真心相愛,卻又互相猜疑,不肯面對,不敢承擔(dān),伊一,你知道子軒喜歡你嗎?”
“我知道啊?!彼我烈灰荒樚谷?。
任苒愣住了:“那你們兩個是鬧哪樣?”
他們所有人都以為宋伊一和墨子軒兩個人都沒有察覺到對方是真的喜歡自己的,他們一群人還為他倆擬定了一個告白計劃,最后都是失敗告終,因此既無奈又著急,眼睜睜的看著他倆時刻為對方吃醋,鬧別扭。
“唉?!彼我烈粐@了口氣,臉蛋鼓起,皺巴巴道,“知道了又怎樣,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與其坦白了,最后受傷害,還不如維持現(xiàn)狀,繼續(xù)當(dāng)好朋友。”
任苒奇怪:“你們兩個怎么就不可能了?”
“墨家是世代從政方面的大家族,他們需要的是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大家閨秀,而不是我這種暴發(fā)戶出生的庸俗女孩,而且官商不能勾結(jié),這一直以來都是禁忌,子軒家更忌諱了。”
“這是子軒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的猜疑,個人想法?”
“我是通過了解子軒他家后才得出的結(jié)論,子軒他自己可能也知道一些,所以他也默認(rèn)的這種狀況。”
“子軒也真是的,作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夠退縮,有什么困難你們兩個一起排解就是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唉,那些老古董也真是的。”
“苒苒,你也別怪子軒,出生在那樣的家庭,享受那帶來的榮耀和地位,就要付出一點代價,生不由己的,其實苒苒你已經(jīng)很幸運(yùn)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放下一切。”宋伊一完全不像平時的她,好像一下之間成熟了很多。
任苒何嘗不知道家人的好,只不過有些心結(jié)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她承認(rèn),她自己的很幸運(yùn)的一個人,自己也知道家人保護(hù)她是為了她好,不受風(fēng)雨的傷害,可是她要的不是這樣密不透風(fēng)的生活。
任苒不死心的問:“伊一,其實這有沒有可能是你一個人的想法,子軒其實很想跟你一起面對的,只不過你一味的退縮,他才沒有勇氣向前一步?”
宋伊一搖頭:“我不知道,苒苒,我不敢嘗試,我只有一次機(jī)會,我怕輸了就是萬劫不復(fù)?!?p> 任苒也明白宋伊一的擔(dān)心,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算了,順其自然吧,既來之則安之,我相信你們兩個這么好的人一定會幸福的?!?p> “嘻嘻,苒苒,我裝不下去了,突然間太煽情了,不符合我的風(fēng)格,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彼我烈恍呛堑?。
任苒無語,敢情她這么嚴(yán)肅的討論問題都是這丫的裝的,她就說宋伊一的性格怎么會有深沉的一面,不到幾分鐘就打回原形了。
陽光明媚,天空碧洗一樣的藍(lán),晴朗的一天,熾熱的太陽照耀下,反生一種悶熱,燥熱的感覺。
任苒眼皮突突的跳了幾下,她眼珠咕嚕咕嚕的轉(zhuǎn),心里反復(fù)的想著,到底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還是左眼跳災(zāi)右眼跳財。
宋伊一拍她的肩膀:“苒苒,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任苒茫然的望向前方幾眼,搖頭:“佛曰,天機(jī)不可泄漏?!?p> 宋伊一翻了個白眼,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