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是一個年輕的國家,而且基本上還是女性稍微多的狀況?!崩铋L江說。
“你看看,人家的妹紙個頭跟男票還一樣高,甚至比男票還高!不像國內(nèi),一律女生看高男,不管女方自己有多高?!标懴诧L(fēng)說。
“到2020年,我們國內(nèi)將有兩千多萬的男性要打光棍,而且以我目前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來看,切身的體會,像我這種慢熱型的男選手,由于沒有提前在學(xué)校下手,現(xiàn)在到社會上基本都談不到一手貨。唉……”金東河嘆氣。
“物以稀為貴咯,在國內(nèi)女生可是搶手貨了?!标懴诧L(fēng)說。
“現(xiàn)在我們在越南了,趕緊把那個圖找到,然后我給你們放幾天假自在一下,擺脫一下自己在國內(nèi)的那些心結(jié)?!崩铋L江說。
說話間,三人在洞春市場里看著那人來人往的妹紙。
“嘿,別光看了,趕緊干活!”李長江在陸和金兩人面前打了個響指。
陸和金兩人此刻打個激靈,靈魂回竅。
“人這么多,我們是分開去找,還是一起行動?”陸喜風(fēng)問。
“分開吧,一會兒記得回這個位置?!崩铋L江說。
三人開始各自行動。
金東河這邊也不知道那個寶圖什么樣子,于是憑著感覺找一些刺繡去看。
“我老媽喜歡刺繡,我也順便瞧瞧吧……”金東河邊說邊沿著刺繡去找。
“這個多少錢?”金東河連說帶比劃的問攤主。
攤主是生意人,直接拿計算器給他打幾個數(shù)字來看。
“聰明人??!”金東河心想,并付了幾萬越南盾。
“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自己這樣富有啊,買個東西都要花個幾萬塊呢!”金東河暗暗的歡喜。
于是金東河買了手袋,挎包,還有披肩等等一些刺繡物品。
陸喜風(fēng)這邊同樣也不知道那個寶圖什么樣子,于是也憑著感覺找一些木制品去看,各種木質(zhì)手工雕塑。
“還是木制品看起來有感覺,有厚重感……”陸喜風(fēng)邊說邊沿著木制品找。
“這個多少錢?”陸喜風(fēng)也連說帶比劃的問攤主。
攤主同樣也是生意人,依然直接拿計算器給他打幾個數(shù)字來看。
“哎呦我的親娘哎!我現(xiàn)在感覺我的錢在這邊特別耐花!”陸喜風(fēng)樂的心中打鼓。
于是陸喜風(fēng)買了木雕,木器,還有木人偶等等一些木制品。
李長江這邊也不知道那個寶圖什么樣子,但是根據(jù)印度那邊的線索,他認(rèn)為寶圖應(yīng)該在古玩或者古色古香的店里才會出現(xiàn),于是憑著感覺找一些古玩地攤或者看起來像是賣舊品的攤位。
“哎呀,這個不是,那個也不是,小道消息好像不靠譜啊,為這個消息我可是花了一筆錢啊?!崩铋L江心里嘀咕著。
于是李長江只好背個手,踱著步,唉聲嘆氣加搖頭的往集合地走去。
三個人回到了集結(jié)地,盯著堆在面前所購買到的物品(此時放背景音樂--左小祖咒《走火》的后30s,并反復(fù)播放。)。
“這買的都是什么玩意兒!木雕,木器,木人偶;手袋,挎包,加披肩。這就是放寶圖的地方么?當(dāng)來這兒旅游買紀(jì)念品玩嗎?”李長江看著眼前的這些物件很生氣,“這又得花我多少銀子,你們啊,你們!”
“你又沒告訴我們那個寶圖什么樣子的,怎么好識別???”陸喜風(fēng)說。
“那個寶圖如果在上面清晰地寫明是‘寶圖’的話,還能輪到你我大老遠(yuǎn)來到越南尋寶么?”李長江說。
“那好歹得有些提示么,不然我們只能憑著直覺去找尋啊?!苯饢|河說。
“有寶圖會雕在木頭上么?會繡在手袋上,挎包上,然后拿來賣啊?”李長江說,“你們腦袋秀逗了么?”
“我們回去休息一會咯,這么多工藝品好歹也有些價值的吧?”陸喜風(fēng)說。
“先回房間吹吹空調(diào),清醒清醒,看看你們,不是腦子熱壞了,就還是熱壞了?!崩铋L江說。
三個人沮喪的回到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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