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河和陸西風魂不守舍的離開了酒吧。
“怎么樣,爽吧!”阮芳青說。
“爽什么爽!小爺的菊花差點就沒了!”金東河連忙用自己的蓮花指拍拍自己的胸脯。
“哎呦,還說不爽,你沒看到自己現在已經開始用蓮花指了么?”阮芳青說。
金東河此刻發(fā)現自己的確是在用蓮花指,“哼,我可是直男啊,怎么能就這樣被掰彎!”
“好,不感謝我是吧?我現在轉身就去和酒吧里面的那幫人講,你還是喜歡那里面的氛圍的!”阮芳青說。
“別,別,我怕你了還不成么?”金東河說。
“走吧,回去休息一下吧,時候不早了。”阮芳青領著眾人回賓館休息(當然了,是各人住各房。)
金東河這邊在房間里不時被晚上發(fā)生的“恐怖事件”所驚醒,一夜沒睡好。
次日,早上。
四個人圍坐在那些已經搜集到的殘圖面前,開始琢磨藏寶圖。
上面有英語,印地語,法語和越南語,但是唯獨沒有漢語,而對于陸喜風只會漢語的人來說,他第一個就被排除在研究之列了,被安排在門外站崗;金東河這邊呢,不懂印地語,只懂英語,負責幫李長江打下手,于是研究寶圖的主力當仁不讓的由李長江和阮芳青來負責。
鏡頭轉到陸喜風。
“丫的!雖然我懂的外語不多,但是好歹北部的那個殘圖也是我發(fā)現的??!如果不是我和金東河去的酒吧,他能認識阮芳青這么美麗又有才華的妹紙?……現在的我居然被發(fā)配為把門的!”陸喜風越想越憤懣。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有兩個戴頭盔的人在盯著陸喜風的一舉一動,原來是范文雄和范光明。
鏡頭倒回當時的事發(fā)現場。
范文雄和范光明兩個兄弟被汽車門刮倒的那一剎那兒,的確覺得自己這次要出大事故了。不過,好在二人當時都有戴著頭盔,還有護膝和護肘,所幸沒有大礙,但是,為什么二人在事故現場還是看起來那么慘呢?原來……原來二人是被那種壯觀的“大場面”當場嚇暈過去了,除了擦破點皮兒,弄得全身臟一點,在醫(yī)院小躺片刻之外,沒有事!
出了醫(yī)院后,粘著好多創(chuàng)可貼的范文雄對范光明說:“之前我們有點太緊張了,另外那個女子身手也夠矯健的啊,居然還會虛晃一槍!”
“哥!上次的飛車有一定難度,搞不著東西不說,還差點兒把我們自己搞殘?!狈豆饷髡f。
“是啊,為了引蛇出洞,我還把自己珍藏的寶圖獻了出去。”范文雄說。
“飛車不能再搞了?!狈豆饷髡f。
“你還有什么更好的方法??”范文雄說。
“你看看這個!”范光明神秘的一笑,給范文雄晃了一晃手中的家伙。
“你……這是要干什么,難道要殺人么?”范文雄說。
“哥,這是從中國買的,高仿的玩具手槍,到時候我們只要拿這個比劃一下就可以了!”范光明說。
“被識破了怎么辦?”范文雄說。
“難道你還要真家伙?!”范光明說。
“你小子還真有一套??!”范文雄拍了一下范光明的肩膀。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范光明撓撓自己的腦袋。
“什么問題?”范文雄說。
“就是……就是……我們翻車后的那一段時間,人給跟丟了,我們要到哪兒去找他們呢?”范光明說。
“雖說這個城市有一千多萬人,八百多萬的摩托,但是我們是當地人啊,也熟悉地形啊,我們上大街上去找。”范文雄說。
于是二人踏上了摩托車,又戴上了頭盔,到街上亂轉。
范光明偶然瞥見了陸喜風一個人在門外發(fā)呆,就對范文雄說:“你看看,那個人就是那天那幫人里的一個!”
“我們先把他綁了,不信他的同伙不會過來找他!到時候,我們再讓他們拿圖來換人,屆時我們既不受傷,又能拿到全圖?!狈段男壅f。
“就這么辦!”范光明說。
兩個人把摩托車停好,下了車,把玩具手槍藏在褲兜里,慢慢地走向陸喜風。
范文雄一把捂住陸喜風的嘴,說了一堆越南話,但是陸喜風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少廢話,跟我們走!”范光明用玩具手槍抵著陸喜風的腰,說著一口蹩腳的漢語普通話,
“#?%……&”陸喜風說。
“他在說什么?”范文雄說。
“不知道啊!”范光明說。
“你不是還會點漢語么?!”范文雄說。
“但是你把他的嘴捂住了?。 狈独杳髡f。
“……”范文雄無語,“先把他帶走!”
三個人騎著摩托車揚塵而去,門上留了一個紙條。
?。ㄔ撛瓌?chuàng)每晚進行更新,敬請期待。囧途進行中……)